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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刚走过去吗?” “阳休之?你说的人是阳休之?” “是,我又没说是胡磊他们。”寒烨说。 “那你躲什么躲?”她生气地说,从洞里侧身移了出来, “是你要躲的呀,我以为你躲阳休之。”寒烨说。 “我躲他干吗,我找他去了。” 萧甜悠丢下这句,就跳到马路上,朝前面那个背影跑去,丢下心里泛酸的寒烨。 她向着那个背影跑呀跑,好像她一停歇,他就会永远消失不见似的。 阳休之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脚步,一回头,就见到他跟丢的萧甜悠,刚停下脚步,站在他几米开外的地方。 一种‘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觉油然而生,他嘴角抽动,开心一笑。 可这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感只维持了几秒。他就想起了今晚他跟她而来的目的,他是在寻她,可寻她的目的是告别,他想,今晚多看她几眼,从此不再想念。 谁让她来到他的生命中太晚!谁让他们有缘无份呢! 感情是分先来后到的,他的心里,早就放进去了一个寒晶。他苦寻寒晶多年,终于第一次得到了她的行踪。 他第一次离她那么近,近得有勇气来跟现在喜欢的女孩告别。 再见了,萧甜悠。 他转过身,就往前走。 萧甜悠快跑几步,挡在了他的面前,开门见山。 “阳休之,你明明是喜欢我的,为什么要拒绝?” “在你之前,我有所爱的人了,我承诺过,今生只娶她一人。”阳休之也想把话说明白,省得以后再彼此纠缠。 “如果你真像你说的心有所属,那你就不会喜欢上我,这说明,你并没有你认为的那么爱她。” “我有!”阳休之说得很肯定,与其说他是在说服萧甜悠,还不如说是在说服自己。 “那你去娶她呀,怎么,她不爱你了吗?” “不会的。”阳休之眼里闪过一丝失望。这么多年了,晶晶怎么没来找他。 “那她人呢,带来见见吧,见了我就相信你了。”萧甜悠说。 “总有一天,我会带她见你的。你——就此放手吧。”阳休之眸光黯淡。 “行,今晚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机会,也是最后一次给我自己机会,过了今晚,就算是你求我,我也不会回头了。” 阳休之没勇气再看她一眼,低头迈步前行。 “阳休之,再见!”萧甜悠看着他的背影,眼泪开始夺框而出。 哭着的她,生气又伤心,赌气地加了一句。 “阳休之,从此我们是陌路。” 前面的人,有几步路像是踩空了一样,差点摔倒,但还是毅然而然地走了。 萧甜悠望着那个离去的背影,哭得像个泪人。 她知道自己在伤心什么,在哭什么。 阳休之的拒绝当然令她伤心,但他也不是第一次拒绝她,事实上,除了两次情不自禁的吻,他一直在拒绝她。 她的哭更是一种祭奠,祭奠自己如花似玉的青春里,逝去的这一段爱情。 因为这是她给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从些,她和阳休之就是陌路了。 听到女孩的哭声,寒烨忙跑过来。 他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给她一个肩膀。 正文 第八十九章 乡下之行(1) 太阳初升时,一辆越野车行驶在刚离开城市的高速公路上。 车里的寒烨稳稳地握着方向盘,时不时瞟一眼副驾上的女孩。 女孩闭着眼,像是在休息,又像是在想心事。 那晚之后,她再也没在他面前哭过,也没听她提起过阳休之,此刻,她是不是在想他? 萧甜悠闭着眼的确在想事情,但不是想阳休之的事情。 没有了爱情,心里已是有一个难以填补的黑洞了。她不想让现在能享有的亲情,也在哪天消失不见。 寒家,她现在栖身的家,曾经是遭受过浩劫的。 那次的浩劫后,她和mama远走他乡,朱姨和星哥哥也不见了,唯一留下的父亲,难道就逃过这劫了吗? 在她来看,未必。 她本是有资格恨的,为mama,也为自己。 但mama长期的教育是‘原谅能原谅的一切,不是为你原谅的对象,而是为你自己’。 她原谅了本该信任mama的爸爸,原谅了推她摔倒的寒烨,但她原谅不了江红,因为她总感觉,现在的她,对这个家来说,就是一个危险分子。 所以为了不再让寒家再遭受浩劫,她必须防范于未然,她必须弄清应该弄清的一切。 她闭着眼睛,梳理着这几天得到的一些信息。 就在前几天,寒城去公司上班了。 她观察过江红,她对这件事像是由衷地高兴的。那天的她在餐桌上说:“你能康复去上班太好了,你要再不去,董事会那帮老鬼,就要取而代之了。” 利害关系在那明罢着,江红害父亲,于她无益。 如此看来,她以前怀疑江红对父亲下毒的事,应该是误会了。 这是这几天里最让她开心的事,父亲在家是安的,她就放心多了。 但私探给她的新情报,让她忧心忡忡。 首先是父亲讲过的那个大贪*官,他的儿子叫邹军,大贪*官落网前,正是这个儿子邹军想得到西山,才让父亲签不了续租。 贪*官落网后,江红就利用一切手段,挤走mama和她,带寒烨入住寒家。 如果这背后没有邹军,也就只是江红横刀夺爱的事情。 可是私探告诉她,江红的孩子,生父应该是邹军,虽然江红和邹军没结过婚,但之前一直同居。 供手相让自己的枕边人和儿子,这是为了什么?就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江红经常回家照顾母亲,也不是那么单纯的,邹军,就经常出入于她的母亲家。 而且,这个游手好闲的邹军,一分钱不赚,却有房有车,还吸毒。 上次让萧甜悠费力追踪的小瓶子,里面装的就是邹军要吸的毒品,江红抢过来,大概是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