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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是在温语蛊惑人心的疯狂种草下,鬼迷心窍一样买下的大红色。 “化妆这事儿,没必要把自己搞成个美妆博主,什么色号都来一根,但不同场合用的,备着没坏处。而且大红色在化浓妆的时候太重要了,含蓄惯了的青菜白粥,也有做一天满汉全席的权利啊!就算平时没机会用到,还能用来试试咬唇妆呢,大红显白,买一枝总没错。” 温语顶着一张精致美艳的脸庞,推荐起彩妆来,比柜姐更有说服力。 席妙妙游魂一样被她开车送回家里之后,纠结的事情就从单一的‘要不要上天呢?’,增添了一项‘这大红色到底适不适合我啊?’,债多不压身,她坐在沙发上踢着腿,陷入了苦恼。 直到封殊开门进来,玄关响起她熟悉的声音:“我回来了。”的时候,她仍未回过神来,抱膝盖睐向他,整个人很没实感。 “你回来啦。” “嗯。” 她愣了愣,忍俊不禁,觉得这简直是教科书一样的夫妇对话,还是全职主妇蹲等丈夫回来的那种。她父母就是这么个家庭,不过,父亲并不会说‘我回来了’,只会往沙发一坐,抖着腿,十分钟之内如果没有热菜热饭上桌,就会开始抱怨,有时直接省略掉抱怨的吟唱过程,直接开大招怒喷,还是个群伤技能,在房间里写作业的她亦不能幸免。 形容得很轻松,却是她童年的恶梦之一。 席妙妙发现,自己从来不觉得‘家人回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封殊凑过来,先摸了摸一脸呆滞发愣的她的头顶:“吃过饭了吗?” “嗯,跟温语还有伏云君吃过了。” “想洗澡吗?” “嗯……” “去吧,我去调一下热水。” 一句一个指令,简单易懂并且浅显明了,在迷惑不安的时候,人更倾向听从别人指出的方向。席妙妙一听,觉得颇有道理,澡早晚都要洗的,横竖现在也想不出能做什么,不如先把澡洗了吧。於是乖乖走进浴室,动作如行尸走rou,云里雾里的洗好了澡,抓起放在浴帘外,暖乎乎的衣物逐一穿在身上,熟悉得教人心安。 热水洗得脑子更懵了,妙妙趿着毛茸茸的兔子拖鞋──连这个也是暖的,坐回沙发上。 封殊拿着吹风机,站在她身后用毛巾替她吸了一遍头发上的水,再慢慢吹干。 我已经是只废妙了,席妙妙很没出息地想着。 她没来由地回想起许多事情,好像在哪一次被父亲骂哭了的深夜,她吸着鼻子恨恨地想,以后一定不能嫁一个像爸爸这样的男人,下班回来就只会使唤别人。儿童妙妙万万没料到,十多年后,竟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席妙妙过山车一样陷入了蜜汁自我厌恶。 待吹得差不多干了,她开口:“那个,封殊,你去洗个澡吧。” “我不脏。” “你在外面一天了,你不脏?” “我是神体,不会被凡尘玷污,也没有凡人的新陈代谢。” …… 这么不按理出牌的吗? 席妙妙被噎得有点生闷气,她哼了哼,使出终极必杀:“我想你去洗澡,体验一下凡人下班回来洗热水澡放松身体的乐趣,是不是我求你你都不洗了?我要闹了!” 女友都要闹了,封殊能有什么办法? 别说是神体了,天帝来了也得为爱低头。 “好,我这就去,你别生气。” 封殊又摸了摸她的头。 摸头杀威力惊人,席妙妙的脾气登时软了下去,瞅着封殊进浴室,过了一会,她屁颠屁颠地拿出新毛巾放在浴帘外:“我把浴巾放在这里了,你出来的时候记得围一下。” 话音刚落,放在洗脸盆,变回原形的炼仙袍剧烈扭动起来,表达了自己的强烈抗议,吓了妙妙一跳。 浴帘拉开一道缝,探出一只水淋淋的手臂,在炼仙袍上拍了一下,呵斥:“别胡闹,浴巾不能算作衣服,你再闹我明日就不穿着你了。” 威胁十分有效,炼仙袍浑衣一抖,蔫了吧唧的瘪了。 炼仙袍安静下来后,浴帘后又探出一个脑袋,雾气氤氲着的一张俊脸,湿透的发丝柔软地垂下来,一颗水珠舐过眉心,落到唇弓上,濡湿了嘴唇。他看向妙妙:“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又收了回去,拉上浴帘,不漏半点春光。 可是俊男出浴,就是惊鸿一瞥,也深刻地烙印在席妙妙的脑海里,挥之不散。 回过神来后,她手脚僵硬地转身,奔回客厅,弓起身子埋首趴在沙发上,嘤嘤嘤的激动得语无伦次,既惊且喜──原以为已经习惯男朋友的帅气了,没想到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回被湿嗒嗒的他帅了一脸。 席妙妙内心活动十分丰富,只是因这而生的喜,显然不能宣之於口,於是在等待封殊出来的空档,她都在默念‘□□,空即是色,要淡定……’来压下原地蹦达并打开电脑ps将刚才一幕画下来的冲动。 这是犯罪啊妙妙!你要控制你自己啊! 就在妙妙点开了ps,正要做出电绘男友出浴图之举的时候,围着浴巾的封殊走出来,眸光扫向她,一下子扫出了她的良心:“妙妙?” “啊、嗯!” 良心好痛! 封殊的头发还湿着,即使离开雾气的衬托,整个人的视觉冲击力依然非常强大,席妙妙努力在脑海中回想各种bl大尺度高清□□同人图,说服理应‘见习惯了大场面’的自己冷静下来,并找回自己的原意:“来,你坐我这里,坐着别动。” 他不明就里,只乖乖照做。 妙妙拿出另一条用来短款毛巾,站到他替自己吹头发时站的位置,替他擦起头发来。 手里揉着个脑袋的感觉很奇妙,毛茸茸的。 封殊很乖巧,一声不吭地坐着任她折腾自己的头发,席妙妙有些紧张──她从来没有擦过男人的头发,只有温语来过夜的时候,才会互相擦头发,一边擦一边聊。 席妙妙思想蹁跹,在安静擦头发的时候,思维发散到别的事去。 上一次这样擦干净别的活物,好像就是老家的小狗了,这次她熟练地避开了疼痛区域,记忆碎片闪电一样掠过,旋即被她压了下去。 “我有没有弄疼你?”她怕自己拿捏不好力度。 “没有,放心吧,你就是拿着吹风机砸我的后脑,我也不会觉得痛。” 为了让女友安心,封殊举了一个可以称得上是杀夫的例子。 她笑出声:“什么啊,我怎么舍得砸你,难道你舍得砸我吗?” “不舍得,你很脆弱。” “你在我心中,也是脆弱,也是个需要保护的小宝宝啊!”听他随意对待自己,席妙妙莫名有点来气,从后揉捏他的脸颊,想将帅脸揉得像包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