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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琵琶声忽然走起,乔孟突然意识到了危机感,如若他没猜错,这个女子应该是秦家的秦百曦。 江湖上人都知道,秦家月星月楼是一个性质的,只要有人肯给钱,那便是什么都愿意做的,而秦家与星月楼不同的是,秦家是比较公开的,江湖上的人都知道他们是拿钱办事,所以正常情况下也不会招惹,而星月楼是比较神秘的,除了委托人之外,没有人知晓星月楼中的成员,有的委托人甚至连星月楼的成员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这样一比较,更多的人愿意委托秦家,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星月楼接的比较多,但是却不是绝对的。 而当年赵琦便是因为这件事而死的,乔孟不会忘记,更不会忘记,那个可怜的少年,穿着红嫁衣,跪在那个已死的女孩身侧,无声的流着泪。 清禾自然是记不起秦百曦的,只是她却认得,这个女子便是之前在那高台上跳舞的女子,如斯美人竟然是他们的敌人,想到这清禾竟然有些可惜。 秦百曦一喜青白舞衣朝他们缓缓走来,每一步都好似在跳舞一般,十分的好看,只是这好看的姿态在清禾他们看来,犹如恶魔的呼唤,甚至厌恶。 清禾身子一侧,横在秦百曦与他们之间,目光凝利。 而秦百曦见到清禾之后却是一笑:“乔孟,何时你需要女人来保护了。” 乔孟还没说话,便听清禾张嘴说道:“对付你还不需要乔孟动手,对付女人还是用女人最为公平。” “你倒是挺会说,我倒要看看你的实力究竟如何。” “那便过过招。” 只见清禾长剑一刺,整个人犹如鬼魅一般朝秦百曦飞了过去,只见秦百曦白绫一出,直接缠上清禾的长剑,清禾顺着白绫缠着的方向,逆向摆动将剑抽了出来再次向秦百曦发动攻击,秦百曦见状,身子往后一跃,与清禾的剑拉住一段距离。 虽说眼前的女孩年纪不算大,但是招式找找狠戾,每一招都是以取她性命为前提,秦百曦不由得皱起眉头。 当年夜逸之教她武功之时就跟清禾说过,最好的防守便是毫无破绽的攻击,一味地防守是绝对不会取得胜利的,想要赢之后进攻,将对方一击致死,于是清禾的招式之中极少有防守的招式。 夜逸之不觉得自己教错了,清禾也没觉得自己学错了,于是就成就了现在的清禾。 只是清禾的招式虽为凌厉,但是与秦百曦比起来却依旧差了很多,不论怎么说,秦百曦是乔孟都要十分小心的对手,清禾又如何能够对付的了呢。 只见秦百曦白绫一甩,直接打在清禾的胸口上,清禾直接被震的后退了好些步。 秦百曦见状一笑,看着清禾:“以你的武功想打败我,实在是异想天开。” “你只不过是小胜,我还没输呢。”清禾不认输,可是却忍不住口中的血,终究是吐了出来。 “清禾。”乔孟不受控制的叫了这个名字。 清禾吃力的回头看了一眼乔孟,微微皱眉:“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是清禾。” 乔孟一怔,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但是他没有办法,她和清禾长得实在是太像了,他总是不由自主的把她认错,他说:“你受伤了。” “无碍。” “这里我来对付吧,你们先走。”不知何时他们身侧多了一个蒙着面的男子,旁人不知道,但是清禾清楚的狠,这不就是夜逸之嘛,或许是怕被人认出来吧,所以蒙着面故作神秘。 “好。”清禾毫不客气的将慕容舒越搀着离开。 乔孟则一路看着那个剑客。 “竟然还有高手帮忙。”秦百曦看着夜逸之,带着冷笑,高手的气息总是与普通人不一样的,夜逸之毫不保留自己的杀气,秦百曦自然是能够感觉到其中的威胁的,所以神色也变得不一样了,她现在比刚才对付清禾,认真多了。 夜逸之的争斗之心还没有那么的强烈,只是说道:“我知道你是受人之托,我与你差不多,各为其主,只要你今日就这样作罢,我必然不会与你一战。” “如若就这么走掉,岂不是在告诉天下人,我怕了你这个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家伙,更何况我代表的不是我自己,而是我整个家族,所以我不会走的。”她手握白绫说道:“动手吧。” 夜逸之见她一心想要与他一较高下,他自然不会认输,他可不是那种所谓的不与女人争斗的君子,他做事随心,只要是自己想做的,便是欺负小孩子他也做的出来,所以世俗的道德绑架不到他。 马车之内,清禾看着慕容舒越的手臂,愈发的担心起来,她不懂咒术,只是听夜逸之说过,总觉得挺恐怖的,虽说咒术不会立刻置人于死地,但是发作起来却让人生不如死,这慕容舒越身子羸弱,而且也不知这咒术是属于何种咒术,也实在不知该怎么接。 而另一边的黑衣人看着夜逸之与秦百曦打斗的场景,闷闷的发出一声愤怒的气声,他本看出了清禾不是普通婢女,所以想着先让那个小咒术师给清禾施咒,让她无妨帮忙,可是谁能想到竟然施咒失败了,现在好了,原本还有八成的胜算,现在却连一分也没有了,只是希望自己被不要输的太惨比较好。 清禾想着夜逸之一定知道该如何解,这些年来,他一直在调查咒术师和咒术,所以他一定会一办法,慕容舒越不论多早会死,清禾也不希望他的死是因为这个令人恶心的咒术。 第四十六章 解咒之法 马车晃晃悠悠的朝东方无的府上驶去,清禾看着慕容舒越,十分的担心,咒术师的咒十分的狠毒,她曾经就看见过夜逸之咒印发作的样子,十分的可怖,整个人犹如快要死了一般,直到清禾喂他喝了血,他才渐渐的平静下来。 那时夜逸之整个人犹如水洗了一般,嘴唇发白的躺在清禾的怀里,他紧紧的握住清禾的手,生怕她跑了,声音虚弱的说着:“浮生,以后不论走多远,十六日那天一定要在我身边,记住了吗?” 清禾抱着他不停的点头,后来每月的十六,她就在夜逸之身边守着,没再离开过。 慕容舒越闭着目靠在马车内,惨白的脸抿着唇,好似昏昏睡去一般,清禾坐在他对面担心的看着他。 一会到府上,乔孟便把抓到的剑客带到东方无的面前,那剑客应该是被乔孟点住了xue道动不了,东方无令府上大夫检查了一下那个剑客口腔之中,那剑客口腔中似乎并没有藏毒,这倒是轻松了不少。 而慕容舒越则是一回来就躺在床上,昏昏睡去,清禾则就在一旁守着,查完毒的大夫过来给慕容舒越检查身体的时候,却一直眉头紧锁,不住的摇头。 清禾很是担心,就问道:“怎么样?” 大夫不住的摇头:“老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