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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法子好,哈哈,我多大度啊,不跟她计较,还给她特权。你瞧她吓得那个样子……”三公主越想越开心。 “还不止呢。”唐白谄媚得献上计策:“她以后总要进宫的,您有得玩儿,直到您玩腻为止……” “哎呀,你真是一肚子坏水。”三公主指着唐白笑得停不下来。 马车却停下来了,帘子被掀开,外面露出一张认识的脸来:“孟三?” 三公主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朝着帘外一笑:“六哥,我搞成这样,你还认识我?” “你这马车,太华丽了。”六皇子孟宭(qun)笑眯眯:“小鹿还坐在前头,我猜里面是你。” 唐白缩在角落,将脸转向里面。 三公主寒暄几句,马车过去。 “你缩着头干什么?”三公主奇怪:“我六哥而已。” “那是您的六哥,可对于我来说,那是皇子殿下!”唐白提起她的身份。 “哦哦哦,哈哈哈。”三公主一拍头:“常去侯府混,我都忘记了。” 唐白真是无语。 只是,三公主的名字? 梳洗完毕,顾少钧下朝回来,唐白拉着他问:“三公主名字叫孟三啊。”她以前听得不是这个。 那大公主二公主呢? “那是小名。”顾少钧笑着,看她清爽的脸和妆容,笑容如三月的桃花绚烂:“不是孟三,是孟飒。还有孟妲,孟迩。” 可读起来还是孟大、孟二、孟三啊。 难怪她听的封号分别是固伦公主,固孝公主,固阳公主。 那按照这样取名字的方式,皇子们难道是…… “皇子们自然不同。”顾少钧一看就知道她的思绪飘到哪里去了:“皇子们是要继承大统的,岂能儿戏。” 大皇子叫孟笠,四皇子叫孟询,六皇子叫孟宭。 所以你家的叫苏一苏二李三张四? 唐白这才明白。 “我爹取的。”顾少钧一头黑线。 哦哦,所以皇上和侯爷关系好嘛。 “突然发觉你没有兄弟是个多好的事情啊。”唐白忍不住感慨。 顾少钧:…… “顾大钧……”饶是顾少钧黑着一张脸不许她笑,她还是无情的戳穿这个可能性,叫了出来。 顾少钧头上一大片黑乌鸦飞过。 “以后我就叫你大钧哥。”唐白拉着他的胳膊,撒娇似的叫了一声:大钧哥…… 还故意拉长尾声。 顾少钧冷汗:“别闹了。” “不行,就要叫大钧哥……” “难听死了。” “什么好听?三公主的钧哥哥好听吗?”唐白鸡皮疙瘩起一地。 “吃醋了?” “哪有,一个称呼而已。” “就是吃醋了。” “没有没有,有什么好吃醋的,你的名字又不是只有一个字!”唐白不屑:“我想叫的话,多的是呢。什么不能叫?” “……”顾少钧双臂环胸瞧着她。 唐白被他的目光看得心虚,赶鸭子上架般:“你看什么?” “我等你叫啊,你什么不能叫?” “我想叫自然就叫了。” “那就叫啊!” “哼,一个钧哥哥,有什么好叫的。”唐白嘟着嘴:“我偏不要这个,我要叫少哥哥,我要叫顾哥哥。” “顾哥哥……”她一面说一面拖长声音叫了一声。 顾少钧听到她故意憋出来的柔婉的尾音,心里一紧。 唐白犹未发觉,还在赌气般柔媚叫着:“顾哥哥”“顾哥哥”…… 顾少钧忽而欺身过来,朝着她红润的唇上一吻。 唐白傻眼。 上一次亲吻,是她喝醉了神志不清,又是黑夜又是下雪,她很冷,才豁出去了好吗。 这样光天化日,神志清明的挑战“男女授受不亲”,她羞得很哪。 一头扑进屋里,扎进被窝里捂住头,心噗通噗通似乎要跳出来,嘴唇上似乎有火在烧。 顾少钧看着一溜烟跑没了的女人,用食指指腹摩挲嘴唇,无奈的叹叹气。 这样干看不吃,还有三年啊,他会憋死吗? 他会憋死吧。 顾少钧眯起眼睛笑了。 苏一走过来,瞧见的就是一副诡异的图。 他离了唐小姐就一直冷淡孤漠的主子,在唐小姐的屋门口,一个人在笑。 吃错了什么药了这是。 苏一朝唐白屋子隔壁厢房瞧了瞧,没有看到阿竹,他想了想,还是没有进去,将手中拿着的一小盒脂粉,悄悄放在门口。 顾少钧笑完了才看见他:“可有消息?” “属下查到,除了您和永和郡王去了扬州,其余的督密卫并没有任务,都待在京城。不过,孟副使最近一段时间被派去贵州,至今已一个月,未归。”苏一说起正事,收敛了表情,严肃而认真。 “大皇子那边呢?” “暂无动静,还是跟张相国政见不合,听说今日在上书房,还为京兆尹贪赃枉法一事争吵,大皇子主张牢狱十年,张相国认为要抄家斩首。”苏一道:“不过,他接连暗杀您两次,怎么忽而停手了?” 这也是顾少钧去查大皇子的原因。 大皇子孟笠,外间传他善良刻板,努力上进,有治国之能,却无平权之智。 空有才干,却在做事时优柔寡断,举棋不定,心软执拗。 这可跟派出剪春和那晚三名杀手,毫不留情斩杀自己的幕后主使,是判若两人的性格啊。 “另外,刘太医来了。”苏一提醒。 顾少钧出去见刘太医,他今日是诊脉的。 “世子喝了新药,可有什么不适?”半个月前才换的药方。 “没有。” “跟以前相比呢?” “没有。” “那就好。”刘太医长出一口气。 顾少钧问:“不是说半年有效的吗?如今已经三个月了,怎么半点要想起来的症状也无?” “老朽只能尽力。这种失魂症,十人中能有两三人治好,已属不易。”刘太医解释:“当初服药时老朽就无太大把握。” 当初不是说有很大几率能治好吗?如今怎么改口? 不过医学上的事情,真是说不准的。 刘太医见顾少钧满脸不悦,忙解释道:“人体是个很复杂的东西,大脑就更是了。老朽行医这些年,见过头一天明显好转,第二天忽而就死了的,也不在少数。” 他如此说,顾少钧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让苏一客气送走。 “还是上次那些药,要去抓吗?”苏二看了药方,跟顾少钧请示。 “自然要。”不管有用没用,喝药了总有一线希望。 等阿竹再到唐白屋里当差时,已经是三月底了,她身子恢复得很好,健壮红润。 只是,人明显沉默很多,就连对着唐白,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