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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心。 这大概也不是什么说不出口的爱好,混艺能界的人,多多少少身上都有些奇怪的癖好,她喜欢在压力大的时候去夜店放松,偶尔还能发展一段露水情缘。 总比得上那群道貌岸然却背叛妻子或丈夫在外包/养情人的家伙要好的太多。 一进门,乱哄哄的音乐,眼花缭乱的灯光,还有飘荡在空气里的种种暧昧的味道让香澄心情变好了不少。 红酒香槟鸡尾酒清脆的碰撞声,身穿或性感或热辣裙子的女人们目标明确。 夜店内那群穿着不菲长相也同样吸引人的男人们正是她们的目标。 这些混迹于夜生活的男人无疑都是危险的,但是女人却对此难以抗拒。 周旋于这些男人之中,与他们保持着像交往一般的暧昧,从中甄选出最爱的那个人,就像是在管理渔场里的鱼一般。 男人都是危险的生物,他们真的会任由女人玩/弄,由女人管理吗? 节奏强烈的音乐震动着香澄的心脏,还没完全走进大门,眼花缭乱的灯光就让好久没来的她有些应接不暇了。 “Daiki,你真的要对我这么狠吗?” 一个女人声嘶力竭地喊声刚落下,伴随而来的就是不大不小的巴掌声。 风早香澄不是什么好事之徒,只是这堵在走廊的男人个子实在有点高,让她进退两难,索性站在后面看着这场好戏。 “你有种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 女人抬手推拉着男人胸口的衣襟,声音尖锐刺耳。 从香澄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那个男人偏深的肤色,短而密的睫毛,微侧的脸上,深邃的眸子腾起了不耐,写满了危险的信号。 “相同的话我不想说第二次。” 男人揉了揉露在外修长结实的颈项,本来懒散的动作却莫名的有着吸引力。 “你……?”男人面前的女人已经带起了哭腔,“你别忘了是谁送你去的美国,别忘了是我让你进的Cavaliers!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是为了Satsuki?还是其他女人?” 欸,真是好缠人啊。 难道没有看到这个人对你完完全全就是不耐烦吗? 香澄环抱着双臂,掂脚蹭了蹭地面,调整着高跟鞋狭窄的入脚感,她同情地看着眼前歇斯底里的女人。 争吵还在持续着。 混乱又嘈杂的夜店内,没有人注意到走廊发生的这一切。 有着靛青色头发的男人伸手拦住了那个金发的女人,“别找五月,你非要问,我来回答。” 女人气的脸色发白,终究还是气不过,端起手中那杯酒就要往男人脸上泼,他头灵巧地一偏,身子也随之右移,可怜站在他身后的风早香澄遭了秧,一个小时前刚画好的闪亮亮的妆容被女人的一杯酒泼的一片狼藉。 两个人的争吵终于因为这突发的事端暂停了,男人细长的眼眸毫不遮掩地往她胸口处盯着,香澄也很大方,拇指从胸口那里蹭了一把酒,送进嘴唇里舔了舔。 香甜入口,比起醇厚的酒,更像是情人间拥吻时舌尖抵来的巧克力。 满满地甜腻。 “Grasshopper,味道不错。” 香澄举起带有巧克力香和白兰地香味的手指,趁着两个人还发愣的功夫悄然离去。 找到灰崎和他周遭那群女人没费丝毫功夫,他左拥右抱,神色坦然地接受着女人递来的酒杯,大开的领口下一身漂亮而肌理紧致的肌rou处处透漏着力量。 香澄试着走进他身边,未果。 她眸色阴郁,似是不善,居高临下地看着灰崎:“喂,叫她们都离开,你,今天我包了。” “走走走,没听见吗?”灰崎见状,双臂交叉搁在脑后,舒舒服服向后的沙发躺去,语气却带着丝丝揶揄,“我今天被这位小姐包了。” 说完,他伸出手,力气惊人的大,一把就把香澄抱过,仅凭单手就令她动弹不得。 “来~风早小姐,很久不见,这杯算我请你的。” 他举着酒杯,喝了一口便往她脸边凑,烈酒的气息一下子冲进了鼻腔。 “停停停,我是想来找你好好聊个天,这种事情等回去后再说。” “没意思,又不是没玩过,你装什么清纯。” 灰崎悻悻地,酒杯随便往桌上一扔,“聊什么?” 香澄说:“我失业了。” 灰崎反而安心了,“太好了,老子终于可以跟你说拜拜了。” 香澄过了半天才不满说:“我花在你身上的钱总比其他女人要高很多吧?” 灰崎习惯性用舌头舔右手大拇指,也不管那只手刚还碰过哪个女人的嘴唇,“不算高,但也不低,冲着往日的情分我再陪你一次吧。” 她过了半天都没话,心想花在这人身上的钱足足可以在银座包十个更懂她心意也更温柔体贴的男公关,不管哪一个,这个时候总还能眉目缠绵的抱紧她然后一路温情回到家。 而不是现在这样。 活像是自己才是被眼前这位灰发大爷包/养了的小模样。 灰崎捏住她的下巴把她头用力拧过来,“你找打是不是,问你话呢。” 他力气很大,还保留着高中时打篮球的体力和平时做不良的拳力,大概一拳就能把风早香澄整个人打飞出去。 她被他捏很痛,“你给我放手。” 灰崎顶嘴,“你说放就放,我面子往哪里搁。”看她的眉毛皱的很紧,手还是老实地放下了。 香澄抹了一把刚被泼的脸,把灰崎桌前的酒举起一饮而尽。 她酒量不差,但是这个烈酒喝的又猛又急,灰崎没料到她喝的这么痛快,想拦下时候已经来不及。 此刻一杯酒下肚,香澄身体立刻泛起了一层冷汗。 ——我要结婚了。 该死。 幸村精市的话如同梦魇,又是棉细的针,在她的大脑里毫不留情地戳下。 没有任何痕迹,偏偏又令她痛苦不已,她又倒了一杯,打量着高脚杯里墨色的液体。 灰崎见她如此不要命,也没阻拦,窝在沙发里看好戏一样盯着她。 他手也顺着香澄的凸起脊背向上,拇指以不轻不重的力道磨砺着。 烈酒喝下肚还没片刻,她的喉咙突然变得好疼,这酒很容易上头,就连灰崎自己平时都要兑水喝才不至于眩晕。 风早香澄一个人开了半瓶统统喝干净,现在整个人都趴在桌上,陷入了沉睡中。 第二天风早香澄是在头痛到炸裂的状态下悠悠转醒的。 醒来时的房间不是并平常自己的起居室。 地上乱丢的衣服和酸痛的身体似乎都预兆着昨晚喝醉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抓了一把头发,把黏腻的刘海不耐烦地拨到脑后,大脑一片混沌,能想起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