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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吗?” “啊?” “我跟你一个酒店。” “你住顶层?” “嗯……算是……” 曾晚敲敲脑袋,“陆医生,你会不会住的有点奢侈?我住标准间,你住总统套房。” 陆程和浅笑:“偶尔奢侈,202等你。” 电话收线,曾晚从行李箱里取出鸭舌帽,又把运动外套上的帽子也套上,觉得不够,又戴了个口罩,最后连墨镜都用着了,才偷偷摸摸出门坐电梯。 唐雁刚巧从电梯内出来,“啊哟,你……”她唏嘘。 曾晚清清嗓子,走进去。 唐雁翻了个白眼:“穿的跟个特务似的干嘛!” 曾晚挥挥手,关上电梯门。 曾晚来到顶层,左顾右盼去到202,按了下门铃。 “咔哒——”门开了,曾晚探头探脑推门进去,真跟做贼似的,“陆程和……陆程和……” 曾晚走进去,转身关门,一双手揽过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 “啊呀!”曾晚吓一跳,“你躲门后吓死个人!” 陆程和单手摘了她脸上的全部装备,随后拂起她的刘海,盯着她的脸看了好几圈,简单评价:“睡眠很差么,黑眼圈。” 曾晚缩在他怀里,“有点……天热睡不熟……凌晨老醒……” “不热么,穿这么多出门。”陆程和温润的嗓音曾晚听着很舒服。 “嗯……怕被别人看到嘛……” 陆程和松开曾晚,曾晚脱了运动外套往沙发那儿,模样精疲力尽,她舒心坐下,四处打量:“陆程和,你是不是刚回来啊?” 陆程和正在给她倒水,“你怎么知道?” “你背后都是汗。” 室内开着空调,可汗水浸透了陆程和的衬衫,背心的轮廓勾勒出来。 陆程和淡淡道:“去了趟你比赛场地。” 曾晚明白了,她没接电话,他担心了,跑去了。 曾晚举起四根手指:“我发4,以后手机绝对充满电。” 陆程和将水放在她面前,严肃的脸上扯个笑:“好了,别发誓了,转眼就又给忘了。” 曾晚在总统套房四处溜达一圈,“哇塞,你们医院报销啊,你怎么住这么这么高端的地方。” 陆程和看她:“你想的美。” 曾晚琢磨着:“那你是因为我,才特地住这儿的?” 陆程和叹气,微微点头。 没打通电话,怕她出事,火急火燎去比赛场地,没见着人,想着人应该回酒店了,可他叫她出来又不方便,最后干脆就决定住在了。 曾晚蹭到他身边:“那你本来住哪儿啊?” “会议中心旁边酒店的一间标准间。” “那你破费了哦。”曾晚眨巴眨巴大眼睛。 陆程和觑着她,曾晚眼睛里仿佛有星星,炫目非凡,他终是咧嘴笑了,冰冰凉凉的手掌覆上曾晚的双眼,“别这么看我。” 曾晚眼前一片黑,困惑:“我怎么看你了?” “嗯……”陆程和沉吟半晌也没说出一个字。 “嗯?怎么不说。” “你以后不要用这种眼神看别人。” 陆程和并未捂得很紧,他清晰感到曾晚睫毛的轻轻扫着他的掌心,一下一下,很挠人。 曾晚歪一下脑袋:“为什么呀?” 随后唇上冷冷绵软的触感震的她一哆嗦,陆程和淡笑:“很撩人。” 陆程和手掌未移开,曾晚适应着黑暗,笑问:“你嘴怎么那么冷,中毒啦……” 曾晚等他回答,谁知下一秒,那冰凉的触感再次在唇上蔓延,一坐冰山靠近,文火慢慢融化,终是暖了心田。齿间气息被迅速掠夺,几分纠缠,变暖的寒意离开曾晚的双唇。 陆程和移开手掌,灯光刺眼,曾晚恍惚,望着眼前那人俊朗的容颜。 她嘴里含了块的冰块,笑出声,“你又不是冰箱,吃什么冰块……” 陆程和又温柔拂了下她的刘海:“吃冰降降火。” 曾晚眯着眼,眼睛觉得累,索性闭起来,换个姿势靠在陆程和怀里,“一个月没见了……” 陆程和又敛起所以神情,肃穆:“明明不是异地恋,怎么就过成了异地恋。” 曾晚笑:“以后还会变成异国恋的,如果下次有比赛,肯定在国外。” 陆程和贴过脸,曾晚懒洋洋睁一只眼:“嗯……你干嘛?” “降火。” “嗯?” 陆程和唇瓣压上曾晚的,舌尖探入,找着刚才遗留的那抹凉…… 第55章 陆程和在成都呆一周, 与公开赛结束的时间相仿, 所以曾晚比赛期间, 陆程和基本都在, 不知为何, 曾晚内心有小小窃喜。进入16强之后,曾晚遇到了朝鲜队小将, 她强势进攻,最终以4:0顺利进入1/4决赛。 比赛结束,曾晚坐在休息区津津有味瞧着瞿夏她们打球。一小时后,1/4决赛的八位种子选手定了, 高怡输给了日本老将原麻希,瞿夏、曲欣艾、唐雁、徐玉洁都进入了八强。 曾晚在上半区, 明天的对战选手是曲欣艾。 想过无数次与曲欣艾交手的场景, 却没想过会是在公开赛上。 曲欣艾蹦哒过来,整个人很兴奋:“晚姐!明天就是跟你比赛啦!” 曾晚捏她脸蛋:“你这么开心?” 曲欣艾:“嗯!” 曾晚淡笑,她也挺期待。 “晚姐,你现在笑超级多哦!”曲欣艾笑嘻嘻说。 曾晚无奈:“合着我以前不笑?” “嘿嘿, 你以前板着脸骂人更多, 而且很凶的那种。” “你呀——”曾晚轻轻弹她额头, “我没对你凶过吧。” “嘿嘿, 有呀!”曲欣艾淘气,“爱情的滋润哟~无敌~” 曾晚又捏下她的脸,“就你贫。” 车子到了,许建树催促着大家走了, 曾晚收整好东西,走了一步她微微蹙眉,迅速回头,神情凝重张望,场地内人际寥寥,却没有人看这边。 见曾晚木讷站在原地,曲欣艾走回她身边,“晚姐,怎么了?” 曾晚眉宇拧着,“这几天好像总有人盯着我……” 前几日曾晚偶尔会有这种感觉,可每次回头,看见无人的场地,她就觉得是自己多疑了。 “啊?”曲欣艾四处瞧了下,“没有呀,晚姐,你是不是晚上没睡好?” 曾晚没说话,只是拉着曲欣艾垂首向前走。 曲欣艾:“晚姐,你手好凉。” 曾晚随口说:“可能是刚才拿了冰水……” 曾晚下意识又握紧了曲欣艾的手,她心慌,那种被人在暗处注视着的惊悚感又来了,一寸寸侵蚀着曾晚的神经,寒意渐渐爬上脊背…… 回到酒店,曾晚思考再三,拿手机给陆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