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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整个动作自然而又毫不迟疑,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久留萧少了。”他的视线不着痕迹地从楚落身上移开,唇瓣轻启,开口回道。 楚落虽然不明白萧乾这番行为的原因,但也没有戳穿他,而是冲着司远嫣然一笑,带着洞彻心扉的娇媚,“司总,那咱们就有缘再见了。” 萧乾对着司远微微颔首,右手故意地揽着楚落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身,转身离开。 司远眼睛紧紧地凝视着楚落腰间的那只碍眼的大手,眸间倏然的一紧,目光愈发的阴霾起来。只是性感饱满的唇畔处,染上一抹自嘲的冷笑,让他原本面无表情的神情变得更加的深邃阴刻了。 楚落一边随着萧乾的步伐朝着门外走去,一边转颐看向司远。在和他视线相对的那一瞬,她倏而粲然一笑,那迷人笑靥在水晶灯光的照耀下,明艳照人。 回到车上,楚落一边给自己系着安全带,一边随意问道:“乾哥,生日宴还没有结束,你怎么就提前退场了。而且,找的还是那么拙劣的一个借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体素质好得很,百毒不侵,轻易不会生病的。” 萧乾眼神闪烁了一下,轻咳一声,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反正我已经代我家老头儿把心意送到了,再待下去也没有必要。而且,我看你一个人在那里无聊得很,也不忍心看你受罪嘛!” 楚落闻言,想到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嘴角边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莫名笑意。她浅浅笑了笑,没有说话。 萧乾见她脸上的笑容,心里咯噔一下,状似无意地开口问道:“你笑什么?”他的声音虽然随性淡然,但是灼灼的目光还是泄露了他内心深处的紧张。 “没什么,我就是突然间发现,有你这么一个体恤员工的好老板,觉得自己很幸运。”楚落黠慧一笑,毫不吝啬地恭维道。 “是吗?你真这么觉得?”萧乾闻言,嘴角咧得大大的,看得出来,楚落的这番话让他心里很是受用。 “嗯。”楚落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既然我这个老板当得这么称职,那你就一直在我的手下吧!”这样,他也可以时刻地保护着她。 楚落闻言,神色一怔,眼神有些飘忽,片刻之后,她微微笑了笑,没有说话。 萧乾以为她是默认了,便没再追问。 宴会结束之后,司远拿起挂在衣架上的西装外套,对着崔红渝说道:“妈,我先回去了。” “等等。”崔红渝坐在柔软舒适的真皮沙发上,目光淡淡地看着他,冷言冷语道,“你这一走,还不知道猴年马月会踏进这个家门呢!正好趁着今天这个机会,我跟你说件事情。” 司远转过身来,神色平静沉稳,等待着母亲接下来的话。 “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是时候考虑一下个人问题了。我看,苏正杰的那个女儿,苏菲菲,就挺不错的,和你正好般配,而且,我也很喜欢这个孩子。等有时间……” 崔红渝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司远冷冷打断了,“妈,你喜欢,并不代表我也喜欢。”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崔红渝见他顶撞自己,一脸的不悦。 闻言,司远的脑海中迅速地掠过一个妩媚精致的笑脸。他微微闭目,将心中的那丝不该有的悸动努力压下,半晌之后,缓缓开口,“妈,今天是您的生日,我不想惹您生气。所以,这个话题,今天就打住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这话,他打开房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16 酒店包间里,司远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独自浅酌。突然,包间门被推开,走进来两个年轻男人。其中一个眉清目秀,气质温润,眉眼间总是带着温暖的笑意;另一个有些玩世不恭的痞子味,吊儿郎当的,却也掩不住他的英俊帅气。 “吆,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向来怎么也请不动的司大总裁竟然主动请我跟平生喝酒,这可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千古奇事啊!”纪东尧坐到司远对面,翘起二郎腿,出声打趣道,风流不羁的眉眼间尽是促狭的笑意。 司远看也没看他,继续自顾自地轻轻啜饮着,面上的神色平静,却又透着几分深邃。 纪东尧见对方不理他,眼睛倏地瞪大,对着那个温润如玉的年轻男子抱怨道:“平生,你看这家伙,把我们叫来,却连个招呼都不打,合着就把我们两人当成摆设啊!” 何平生淡色的唇瓣微勾,轻轻笑道:“都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还不了解他嘛!等他想开口说话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他走到纪东尧旁边,顺势坐了下来。 纪东尧有些认命般地点点头,“得,咱们就谁都不说话,只喝酒就可以了。”他先给何平生倒满一杯香槟,然后再给自己倒满,拿起酒杯跟司远和何平生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何平生见他这种喝法,无奈地摇了摇头,但还是忍不住出声劝道:“你悠着点,今天就咱们兄弟三个,你跟谁这么拼命呢?” 纪东尧一边给自己倒着酒,一边不以为意地回道:“咱们几个好不容易凑到一块儿,多喝几杯也无妨。再说了,我就是孤家寡人一个,又没有人管我,干嘛不喝个痛快啊!倒是你才应该注意点,虽说咱们哥儿几个凑到一块儿高兴,但是你跟我们不一样,我跟司远都属于单身贵族系列,你的家里却有一只小老虎等着呢!” 他说到这里,眉峰微挑,饶有兴趣地问道:“平生,平时你家那位管你管得严丝合缝的,怎么今天放你出来了?” 何平生被他的措辞弄得哭笑不得,“瞧你用的措辞,别跟人说咱俩是一个语文老师教的。今天她跟朋友出去逛街,担心我一个人在家里无聊,这才同意我来的。不过,我来的时候,她一个劲儿地叮嘱我,回去的时候一定要给她买徐记的榴莲慕斯蛋糕。” 纪东尧听见他这番话,装作鄙视的样子撇了撇嘴,“平生啊,我看你是栽倒你家那位手里了。唉,还是我跟司远潇洒啊,一个人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何平生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你别把司远跟你混为一谈,人司远那是洁身自好,独善其身。可是你呢,那叫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不过啊,等你以后真正遇到那个让你欲罢不能的人之后,就算是被束缚,也会觉得那是甜蜜的。” 纪东尧隔着衬衫衣袖搓了搓胳膊,咧着嘴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