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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问道。 张成脑袋一灵光,直接回道:“妻子在家中照料,小的是被母亲轰出来的,嫌小的在家中无所事事。小的心有不甘,一心想成大事便到了京都,奈何没什么本事,只能做下人了。王府的月钱也不低,可母亲染上那病,小的实在不怎么吃得消” 话中的寓意是他家中有妻子,又一心牵挂家中老母,哪有心思想别的。 这下,王老夫人要从鸡蛋里头挑骨头也难了,她垮着脸:“混账!为了这个你就胆敢将府里的小姐带出去?你既然这么缺银子,就缺到底吧,这三个月的月钱都别想要了!” 张成故作慌张:“老夫人赎罪,老夫人赎罪啊!没了月银,我母亲岂不就性命堪忧了么?” 乔氏还有意帮他,看他这么闹着会惹王老夫人不痛快,便同屋里的小厮说道:“还不快把他带下去,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此言一出,这一众人里头出来了两小厮,合力将张成拖了下去。 现在,轮到三娘了。 王老夫人将她看了又看,是怎么也喜欢不起来,总觉得膈应得很。 “拿银子买通下人带你出门,你倒是越来越长本事了!”王老夫人一声怒斥,整个屋子都跟着颤了一颤,她接着道:“还不快从实招来,你出府做什么去了?” 这下张成脱了身,乔氏自然跟着王老夫人同仇敌忾起来:“依我看,她铁定是出府会情郎去了,你瞧她生的那狐媚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王祁莲听不下去:“二婶,这话不能乱说,瑶生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怎能毁她清誉?” 乔氏白了王祁莲一眼:“你学了这么几日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长辈说话岂有你插嘴的余地?” 王祁莲想再反驳却被那教习姑姑拦下:“王二夫人说得对,大小姐不得造次。” 教习姑姑教的就是礼数,哪会管别人的家事? 若是换了从前,王祁莲铁定是豁出去帮三娘,可是这回她不敢。教习姑姑是淑妃身边的人,王祁莲的言行举止她都是要报上去的,这准睿王妃的位置让王祁莲如坐针毡。 她无奈的坐了回去,只能担忧的望着三娘。 王老夫人又开口询问:“老实交待,你出府做了什么?” 不说出个所以然来,王老夫人岂会罢休?三娘只能凭空捏造:“我…我出府烧纸钱去了……” “烧纸钱?给谁烧?咱们这府里头死了谁么?还是说你期盼着谁下地狱?”乔氏插了句嘴。。 王老夫人黑着脸,朝三娘喝道:“还不快说!” 三娘没有回话,她暗自思忖着该怎么说,害怕前言不搭后语,露了馅儿。 她久久不开口,王老夫人没了耐心:“丘若,到门口去折根树枝过来,她不说就往她身上招呼,我倒要看看是她还敢不敢嘴硬!” 丘若躬身道是,转身出门,折了根细藤条来,站到了三娘身旁。 赵氏和王文胥都不在府里,王老夫人无所顾忌,朝丘若使了眼色。 丘若心领神会,拿了藤条就往三娘身上招呼。 三娘顿时疼得叫唤,本能的伸手护着被打了的臂膀。 丘若不顾她右手上的伤,照样用力打了下去。 “啊……”三娘手上的伤还未痊愈,再被丘若这么一打,如同刀刺上去一般痛入脊髓。 ☆、第一百二十九章 活受罪(一更) 王老夫人让丘若停手,再道:“说!” 三娘忍着疼痛,虚弱道:“今日是我母亲的祭日,给她老人家烧些纸钱有何不妥?想着在府里烧纸钱太晦气,所以我才出门的……” 不待王老夫人开口,乔氏先发了话:“死丫头,还不肯老实交待,丘若,给我继续打!” 丘若望着王老夫人,似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王老夫人微微点头,丘若便动起了手,细细的藤条抽在三娘身上,钻心的疼。 “小姐!”沈嬷嬷从外头进来,连忙将三娘护在怀里:“老夫人,我家小姐绝非不检点之人,还望老夫人高抬贵手……”说罢,着着实实的给王老夫人磕了个头。 谁知王老夫丝毫不听,只道:“下人护着主子乃人之常情,你既然如此心疼她,那你就代她受过吧。” 话音刚落,丘若的藤条又打了下来,直直落到沈嬷嬷身上。 沈嬷嬷几十岁的人了,哪里经受得住这种疼,叫唤不停。 三娘顿生恨意,王老夫人分明就是铁石的心肠,再这么下去,沈嬷嬷还不被活活打死么? 她不知哪里来的劲儿,突然蹭起身,一把夺过丘若姑姑手里的藤条。 丘若明显被吓了一条,皱着眉道:“五小姐是要造反不成?” 三娘紧紧拽着手里的藤条:“是又如何?”说着,一藤条抽在丘若脸上。 丘若皱着一张老脸,大声叫唤起来:“啊!死丫头,看我不弄死你……” 瞧她嘴痒,三娘又一鞭子抽在她另一边脸上。 丘若直喊疼,抱着脸赶忙跑开了。 三娘恶狠狠的瞪着她,一副要吃了她的模样。 “反了!”王老夫人大怒,桌案让她拍得一声巨响:“把这丫头给我拿下!” 此言一出,屋里的下人纷纷涌了上去,要将三娘治住。 三娘见谁上前就打谁,屋里叫唤声,吵闹声不绝如缕。 毕竟他们人多势重,三娘拿着藤条一阵乱挥,最后还是被小厮扣住双手,制服了下来。 丘若见三娘被摁住了,上前来夺过她手里的藤条,顺势就给了三娘一下。 三娘早已疼得冒汗,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丘若看,巴不得给她身上看出个窟窿来。 丘若一阵寒颤,心想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娃子,凶煞起来还真是瘆人。 王老夫人见三娘被下人们制服了,才道:“私自出府也就算了,还胆敢欺瞒长辈,不仅如此,还在长辈面前放肆。依我看,你这性子得好好磨一磨,免得以后嫁出去了,丢我王家的脸。”说着,她同丘若吩咐道:“让人备车,把她那屋子里的东西拾掇拾掇,送去庄子上。” 王家在京郊有数亩良田,由府里那些年迈了的,以及犯了大错的下人们料理着,故而在那边建了宅院,供那帮下人住着。 王老夫人让人把她的东西收拾了带过去,分明就是不想让她回来了,她岂会顺从? 丘若捂着半边脸,还觉得火辣辣的疼,冲三娘道:“五小姐,请吧!” 三娘不从,挣扎道:“我不去庄子上,就算我有错,也要等父亲、母亲回来定夺。” 乔氏则笑她痴人说梦:“恐怕是等不到了,今儿就算丢也得把你丢出去!” 三娘驳道:“凭什么?我已经说过了,我出门只是为了烧纸钱,并未做过其他事情。” “甭管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