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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实地回答。 点开照片找录像,手指在页面上滑动几下,师意眼中的风暴越累越重,终于吼了出来:“顾方郅,你手机存的这是什么!” 他在开车不能拿手机看,师意举着手机往他面前塞,差点按上他的脸。 照片里的女主角是师意,她穿着猫女装,头戴发卡,一看就知道是在偷拍的。 在手机里存这种黄色图片,竟然还敢拿手机给她看,嫌活得太长了吗? 顾方郅吓得冷汗直冒,被逮到现行了,咬着牙说:“先看录像,先看录像啊。” 师意决定先不跟她计较,喷出的呼吸有点重,手指又在手机上滑动着。 录像拍得清清楚楚,云云进了办公室,顾方郅没有赶她走。 云云似乎是不满意顾方郅对她那么冷淡,绕着顾方郅缠了他一会。 录像有一个多小时,师意看得不耐烦,但还是耐着性子没有快进,硬是等视频放完。 等视频放完,也到家有半个多小时了,师意看得眼神难受,揉了揉自己的眼。 视频证明两人之间的确没有发生过什么,但是! 顾方郅任由一个女人在他身上蹭那么久,都没有把人赶出去,这点忍无可忍。 ☆、强与强的碰撞 脚一点一点往师意身边挪,顾方郅委屈地贴上她,说:“视频你也看了,我们之间真没有事情。”,可怜兮兮地贴到她身上,还摇了摇。 师意冷笑着用指尖按住他的额头,说:“你那是有心无力吧,要是你那玩意好使,你能放过人家吗?” 顾方郅就差跪地喊冤了,他捉住师意的手撒娇:“老婆,你不能冤枉我啊。” “少跟我来这套。”,师意偏过头去。 “我对你的心苍天可鉴啊,要不我给你写保证?”,顾方郅想来一招。 上学时候做错事情,他都会写保证书,这招在师意这里应该也好使吧。 师意眉头皱了起来,迟疑地开口:“保证?你要写检讨吗?” 顾方郅连忙点头,“是是是,保证检讨我一起写,老婆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诚意。” 诚意十足啊,师意嘴角染上一抹玩味的笑容,这个主意好像也不错啊。 “那些,保证和检讨各写一份吧,每份三千字没有意见吧。” 师意算了一下,以前周轻和师成泽收得检讨有厚厚一沓,每份都不低于一千字。 十几岁的人写一千字,三十多岁写三千字,这个很合理。 顾方郅脸上笑容渐渐消失,每份三千字,加起来六千字啊。 “记得手写啊。”,师意又瞄了眼他的手,用电脑打出来的可不算哦。 顾方郅顿时觉得头顶的天都跨了,他现在除了签名用手写字,哪还用手写过字! 看出他很为难,师意善解人意地问他:“是不是很勉强啊。” 他立马摇头,摇地跟拨浪鼓一样,他要是看不出她脸上的阴险,他就是傻。 谁叫他不懂得避嫌,现在写检讨也是他应得的,只是苦了他这双画图的手了。 顾方郅同情地看着自己双手,在空中转了转,忍不住唉声叹气起来。 为了防止顾方郅弄虚作假,师意特地开恩让他在卧室里写检讨。 他跪在地毯上,趴在床头柜上奋笔疾书,只给他留了一盏台灯。 顾方郅吓得连手机都不敢摸,就被逮到上网抄。 一整个晚上抓耳挠腮,憋了六千字出来,而师意一夜好梦。 早上顾方郅手托着腮,坐在办公桌前打着盹。 迷迷糊糊地做着梦,双眼下是遮不住的黑眼圈,昨天写了一夜检讨,一晚上都没有合眼。 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个不停,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很突兀。 顾方郅猛地被惊醒,脑袋差点磕上桌子,吓出了一身冷汗。 伸手去够手机,顾方郅半睁着眼睛接听电话,声音带着nongnong的睡意。 电话是尤骥打来的,电话一接听,尤骥大嗓子就传了过来,“今晚聚会,来不来。” 满脸疲惫,顾方郅捏了捏眉心,拒绝道:“不来了。” 尤骥继续诱惑他,贱兮兮地笑着说:“有一群美女哦,你确定不来?” 现在顾方郅听见女人就头大,躲还来不及呢,他哀嚎着说:“你放过我吧。” 对面的声音太过凄惨,尤骥还以为打错电话,特地看了一眼通话页面。 是顾方郅没错啊,他转性啦,尤骥不太相信。,对着电话:“喂,喂,喂?” 唤了三声都没有反应,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尤骥才意识到电话被挂了。 挂掉电话的顾方郅又再次趴在了桌上,难道真的老了,熬个夜都吃不消了吗? 顾方郅在公司上班,师意趁着午休时间回了一趟家。 最近高考结束,周轻也不忙了,打了一个电话把师意叫回了家。 师意到点就离开办公室,打了车直接往家里奔,周轻从来不会这么急得。 进家门以前她还以为家里出了事情,谁知到家以后,家里只有周轻一个人在。 现在是饭点时间,师成泽竟然不在家,真是稀了奇。 周轻见她进门后,把碗筷放了下来,说:“跟我进书房。” 态度不是很热络,表情也相当严肃,看得师意摸不着头脑。 进书房以后周轻径直往书桌那边走去,当绕到里面时,周轻坐了下来。 师意跟着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手里抱着她的手包,搞得像是在听老师训话一样。 她觉得不太自在,为难地说:“妈,我毕业很多年了,你别老是把我当你学生好吗?” 明明没做什么错事,她对着周轻,心脏都会突突地跳两下。 周轻嘴角抽了一下,她都习惯这样了,轻咳了一声才开口:“今天找你来,有件事情要问你。” “什么事情?”,师意一根眉毛挑起,防备地看着周轻。 她的表情看在周轻心里不是很舒服,用手指在书桌上敲了几下。 木制的桌上发出咚咚地声音,师意吓得腿并拢,腰杆挺直,生怕她的仪态又惹了周轻不快。 周轻见她老实了点,眉头才舒展开,清冷的声音响起:“你和顾方郅,是认真的吗?” 秦珀的事情闹得太大,婚宴订好了,转眼间她就另嫁他人,周轻必须问清楚。 “嗯。”,师意不安地在椅子上扭动了下,脸上带着不情愿。 看在周轻眼里,周轻眉头深锁:“你又怎么了?”,问完以后,周轻又说:“是不是吵架了?” 脚尖在地板上踢了踢,师意也没想瞒她,点头说:“也不是什么大事,他给我写检讨了。” 闻言周轻才松了一口气,女婿写了检讨,八成还是女儿在别扭。 这个女儿说不是她和师成泽生的,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