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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构建的身份尊卑。况且,如今到了我这样的地位,风言风语对我也毫无影响。” “浅绿,你要记住,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万事你必须要学会抉择。不过,桂王待你极好,想必jiejie的浅绿不会落到我这个境地。咱们浅绿,是嫡女呢!以后嫁给桂王,初是原配,子嗣是嫡脉。浅绿一生万事无忧,就是jiejie最大的愿望了。” 浅绿鼻头一酸,眼泪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jiejie,我不嫁桂王、全天下的人,没有一个人能有jiejie对我好,我要和jiejie在一起,受着jiejie的宠爱。而且,我要保护jiejie!我可是大熙朝位比亲王的大长公主呢!” 苏婉兮望着浅绿哭花的小脸,故作嫌弃道:“不要,等小炽儿长大了,jiejie可没时间照顾你。早点儿出嫁,都这么大的姑娘了,早点儿给jiejie我省事儿。” 浅绿傻眼了,她这是被jiejie嫌弃了吗? “jiejie,我不长大,不嫁人。小炽儿我帮你照顾!jiejie!” “不行!” ☆、第347章 坑爹儿子 拒绝的话,不是苏婉兮说的。 浅绿听着暴喝如雷的声音,撇嘴将头从苏婉兮怀里抬起。 “皇兄您还敢过来啊?”浅绿带着鼻音,不满的看着拓跋护。 拓跋护挑眉怒视:“你整天缠着你皇嫂,你当你是兮儿生的吗?” 浅绿压根不怕拓跋护:“我不是啊,但是我是jiejie捡回来的呀。况且,旁边殿里不是有个jiejie生的么?估摸着过会儿,小炽儿就该醒了。到时候如皇兄所愿,jiejie生的亲儿子,过来缠着她了。” 拓跋护怒不可谒,他怎么有这样的meimei。 “浅绿!”拓跋护咬牙冷声念道。 “皇兄,您当真喜欢jiejie,疼爱jiejie吗?您让jiejie应付那些朝臣命妇,有没有想过jiejie多难做?”浅绿说话永远一针见血,犀利的让人心塞。 拓跋护暴怒的脾气,在浅绿这话落下后,瞬间无从安放。 他急急过来,就是为了安慰苏婉兮。 此事是他做的不够周到,是他有错。 “兮儿,朕会为你报仇的。她们敢对兮儿嚼舌根,朕会让她们付出代价!”拓跋护眼中的杀意毫不掩饰。 苏婉兮冲他扬唇轻笑:“后宅的事儿,稚奴你一个男人自然不会清楚。我哪里会为这些事儿在意,我是皇后呀,皇后是国母,自该为天下百姓劳神。” 拓跋护深深的凝视着苏婉兮那双桃花眼,眉眼含笑,柔情绵绵。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拓跋护揽过苏婉兮的肩膀,心里却下了决定。 辱兮儿者,必会付出代价。 他的心尖尖儿,连他自己都精心呵护着,旁人怎敢胆大妄为。 浅绿不屑的撇撇嘴:“皇兄就知道事后补救,不轻不重的,没诚意。” 拓跋护慑于苏婉兮的眼神威胁,不敢再凶浅绿。 怕媳妇儿的人,总是容易被人欺压啊,哪怕是皇帝也不例外。 “你等着吧,朕会让你满意的。若是朕都镇不住你个小丫头,天下百姓如何信服朕?”拓跋护凤眸凛冽。 浅绿歪歪头:“皇兄一言九鼎,浅绿坐等皇兄的好消息。” 拓跋护被浅绿这护短样子逗的哭笑不得,谁家的小姑子能这么护着嫂子。 皇宫尽出奇人,这话不假。 “朕这儿确实是有个好消息。桂王赈灾江南有功,朕提他为一等亲王。” 桂王的王位世袭至今,说起来是王位,实际同郡王之位相等。 毕竟,哪个皇帝会让手握军权的大臣,不仅有实权,还有高位? 浅绿清灵的眼眸,染上一层羞涩。 “皇兄胡说,桂王封为亲王,那是他的喜事,和我有什么干系?”浅绿说的口不随心的。 苏婉兮瞥了她一眼:“能封为亲王,恐怕桂王这次出了不少事儿吧?若不然无功无德,怕是不能服人。” 拓跋护脸色沉下,眼神在浅绿脸上晃了一圈,故作惋惜的叹了一声,似乎桂王出了多大的事情一般。 浅绿目不转睛盯着拓跋护,吞了吞口水:“皇兄,桂王出了什么事?他伤的重不重?那个傻子,真是,真是。” 浅绿急的都快哭了出来,皱起的眉头,和担忧的神情,让拓跋护莫名心痛。他想,兮儿那些天儿守着他,是不是也是这样。 以他当时的险境,恐怕兮儿心里的惧怕悲伤更多吧。 似有所感的搂紧苏婉兮的肩膀,拓跋护深情似海的看着她,眼里的缱绻让浅绿急的直跺脚。 她是很希望皇兄多多喜欢jiejie,但是这个时候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啊。 桂王那人傻头傻脑的,一遇到事情就横冲直撞的,不顾自己是否面临险境。他要出了事儿,肯定是大事。 “皇兄,您说说桂王到底怎么了呀?” 拓跋护转头看着浅绿,满脸无辜。 “皇妹说什么?桂王没怎么啊。朕方才有说什么吗?” “是啊,浅绿,你皇兄方才可什么都没说。况且,你不是不在意桂王么?他一个外人,为皇家为百姓鞠躬尽瘁也实属正常啊。” 苏婉兮的配合,浅绿如何看不出这两人在逗她玩儿啊。 气哼哼的跺了一脚,浅绿扭身就跑。 “皇妹啊,桂王在江南挖了一株牡丹,连夜赶送入京,现下大概栽在你的院子里面了。” 拓跋护扬声添话,浅绿小腿跑的更快了。 桂王离京去江南之前,同她说过这么一句话:“天下百花夺妍丽,不如牡丹真绝色。大长公主,臣以后为您寻遍天下牡丹可好。” 浅绿一路期待又羞赧的疾走回宫殿,不期然看到一株雍容华贵的红色牡丹。 那浓烈的颜色,仿佛桂王对她炙热的情感,招摇盛放。 “呆子。”浅绿摸着牡丹的花瓣,唇角浮起一丝向往。 等他回来,她可以对他的态度缓缓,浅绿低头想到。 浅绿走后,拓跋护揽着苏婉兮往内室里走。 “桂王眼力很好,浅绿这丫头偶尔惹人烦了点,但是的确是一等一的好。”拓跋护这人若是把谁纳在羽翼之下,护短的要紧。 苏婉兮望着他不说话,眼神直勾勾的。 拓跋护被她看的心虚,或许苏婉兮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但是他自己对不住自己的心。 “兮儿,朕一定会给你个交待的。”拓跋护握着苏婉兮的手,坚定道。 苏婉兮对此不可置否,她不听说的,只看能看到的。 拓跋护明白她的意思,挠挠她的手心,拓跋护有些想念他的儿子了。 “太子呢?”拓跋护这是要拿小炽儿当缓和气氛的东西呢。 话音刚落,小炽儿的奶娘就跪在外面求见。 拓跋护欢天喜地的让奴才把小炽儿送入殿内,虽平日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