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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以为呢。”骆斯衍说。 方非尔不插话了,就在旁边静静地听他俩说。 要说起严意和沈泽,那得说回四年前,当年严意作为第一批女兵进入猎狮特种集训营参训,骆斯衍和沈泽是教官,也不知道怎地,就跟沈泽对上眼了,沈泽越折磨她,她越觉得沈泽喜欢她,后来她成功留下,成为猎狮突击队B组的队员,两人便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但严意的母亲不同意,她母亲是一家公司的老板,严意是独生女,母亲因为沈泽是孤儿,他们要结婚的话沈泽就得入赘严家,到公司去学习,将来好继承公司,一年前沈泽为了她从部队退伍出来后就去她母亲的公司上班,但后来待了两个月,他因为受不了来自各个亲戚的轻蔑和漠然就辞职,自古人言可畏,那段时间他压力又大,便跟严意吵了一架,于是就分手了。 一个从特种部队里出来的男人,身体里流淌着赤诚热血和军人荣辱与共的尊严,怎么会甘愿受人戳着脊梁骨践踏自尊心,之后沈泽遇到骆斯衍,这才进了特警队,和严意纠缠许久,前段时间刚和好。 这些都是后来骆斯衍告诉方非尔的。 是时,沈泽从不远处的树荫底下走来,严意脸上明显开心了许多,她对方非尔说:“今天我生日,要不要一起吃蛋糕啊小弟妹?” 骆斯衍抓住方非尔的手,表情很不屑,“纠正一下,你得叫她嫂子,别没大没小的。” “才不要,这姑娘一看就比我小好几岁。”严意有些不服。 “不服气也得喊嫂子,沈泽可是比我小两个月。”骆斯衍说。 严意哼了一声:“人那么一年轻漂亮的姑娘嫁不嫁给你还不一定呢你就这么护短,小心打脸。” 听及此,方非尔突然就笑了,带着点儿无所谓。 骆斯衍把方非尔微小的表情变化都瞧了个清楚,就对严意说:“还是多想想你跟沈泽的事,一天少瞎cao心。” 不能完全说是护短,而是在他听严意说嫁不嫁的时候,他脑子里一瞬间就划过一个念头,如果最后方非尔决定跟他,那这辈子可能就是她了。 很奇怪的感觉,同时这种感觉又让他觉得很舒服。 “蛋糕我拿,”沈泽过来就提走严意手里的蛋糕,对骆斯衍说,“那我们先走了。” “走远点儿。”骆斯衍说。 沈泽笑了笑,点头应了。 这厢,两人已经去到三楼的办公室。 方非尔被骆斯衍抱上办公桌坐着,方非尔勾住他的脖子,弯着眼角问他:“要办公室py?你早点告诉我,我就穿小西装来了。” 骆斯衍把她的手拉下来,“还没到时候。” “啊,和我脑补的爱情偶像剧有点差别。”方非尔说。 骆斯衍笑了声,去倒来两杯水,一杯递给方非尔,他则靠着桌沿,揉揉方非尔的头,声音沉了沉,带着几分严肃认真,“尔尔。” “嗯,怎么了?”方非尔一边喝水一边应他的话。 “你在外边想怎么玩我管不着,但你别去碰那些东西,一丁点儿都不能碰。”骆斯衍看着她。 “你说毒品啊,”方非尔的回话态度有些不以为意,“如果我碰过,你会帮我戒掉吗?” 方非尔侧头望骆斯衍,眼中是俏皮的笑,而偏偏就是这种散漫不经心的俏皮让骆斯衍心焦抓狂,但又拿她完全没有办法。 “这样吧,你要是说会陪着我帮我戒掉,我就告诉你有没有碰过。”方非尔的两条腿在空中晃着。 “我会送你去青少年戒毒所。”骆斯衍淡淡地看她一眼,回过头去。 方非尔:“……” 骆斯衍严肃的时候,那双狭长的桃花眼会稍微垂下一些,长长的睫毛轻轻扇动着,脸部轮廓的线条很硬,眉心微紧,薄唇半抿。 拿这种东西开玩笑,骆斯衍好像很不喜欢,他说话时浑身散发的气势反而会让人觉得有压迫感,似乎会生气,方非尔虽没见过骆斯衍真正生气时会是什么样子,但她却也并不想见到,便把水杯放在一旁,拿带来的文件夹递给他,岔开话题,“给你看份资料,你应该需要它。” 骆斯衍放下水杯,背脊稍微向后倾斜,手臂张开撑在方非尔身后,扭腰低下头来问方非尔:“你现在是要跟我谈工作?” “我难得认真工作一回,你就配合一下我嘛。”方非尔笑意盈盈。 “不谈,”骆斯衍的眼眸里不带半点笑意,“你先告诉我到底有没有碰过那些东西?” “你先看,看了再说。” 方非尔坚持,她转头过去,却又被骆斯衍捏住下巴给转回来,她惊:“干嘛你?” “我昨晚说你完了,似乎到现在还没付诸点儿实际行动。” 话罢,骆斯衍的唇低低地压了下来。 这丫头,不给点教训怕是不行了。 谁知道,方非尔立即用文件夹遮住自己的唇,杏眼含笑,“看资料啦,不看我就走了。” 没亲到人,骆斯衍收紧眉心,明显有些不高兴了,可又没啥办法,人姑娘不愿意,他再禽兽也不能在这儿用另外一种效果显著的方式把人姑娘给整听话了。 骆斯衍叹了口气,只好坐正坐直,接过文件夹,打开。 “这些是我朋友找人查的,你们警方应该正需要上面的东西。”方非尔看着他说。 “就昨晚那小白脸?”骆斯衍翻着资料,神情凝了起来。 “小白脸有小白脸的用处,就像我这种闲得慌的富二代小明星在关键时刻也能发挥作用。”方非尔说。 “这份资料有多少人知道它的存在?”骆斯衍问。 “四个,不过你放心,我保证他们不会透露出去的。” 说完,方非尔跳下办公桌要去拿茶几上的手机,骆斯衍把资料搁在旁边,左脚往后挪,伸手将她拉到面前。 “这么快就看完了?”方非尔惊讶他的速度,站在他的两腿中间。 骆斯衍把她抱近一点,“里面大部分的信息朗月那边都已经知道,但有些东西确实是我们需要的。” “现在你知道我有没有碰了吧,”方非尔说,“我如果碰了,还傻呼呼地为了勾引你给你送资料,不得被你抓去青少年戒毒所,那也太傻了。” “要是我不愿意,任你怎么勾引都不会有用的,”骆斯衍的眸子里藏着些欢愉,“我得去市局一趟,在这之前我要怎么感谢你?” “以身相许喽。”方非尔挑眉笑着搂上骆斯衍的脖子。 人姑娘自己主动的。 “你今天对我委实残忍了些。”骆斯衍说。 方非尔满脸无知:“我哪里残忍了?” “哪里都残忍。” 骆斯衍一笑,有股香气窜进鼻间,闻着很让人放松,他抬手把方非尔落在胸前的长发顺到耳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