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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话。即使面前的人所有的一切都和玄烛一模一样,可这些伤人的话,却是那人绝对不会说的。那玄烛冷笑两声:“是吗?那你可知,我收你做徒弟是为了什么?”闻青默一声不吭,当那人张口时,转身便走,不打算听不是玄烛却披着玄烛皮相的人说的任何话。那人没想到闻青默竟会如何决然的离开,开口的三个字“是为了”之后,因他的离开而逐渐消散,最后他也没听到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他至始至终,再也没有回过头。而后,闻青默周围的一切逐渐扭曲,直到他的眼前看到了另外的景象。那是埋藏在他记忆中,十二年前宁乐谷成为地狱的那天。只不过这一次,他不是站在闻青默的角度,而是成为了一个游离于这场屠杀之外的第三者。闻青默神情凝冷的站于原地,看着这一切,直到他看到自己被修士的手刀砍中脖子昏了过去。紧接着,玄莹选择燃烧元婴,用所剩无几的法力想将他瞬移到别处。他记得他醒过来时就是在先前那片荒郊野外,应该就是母亲所为……可也就是这时——“嘭”的一声,一道金光蓦地打中了玄莹在闻青默周围建起的修为墙壁,紧随这道光其后的又一道犹如实质的金光击中了闻青默的胸口。昏迷之中的闻青默嘴角流血,四肢出垂下,已然没了生气。然而,并未立马被破坏的元婴修为带着闻青默瞬间移动到了不知何处。将一切看在眼中的玄莹彻底崩溃,撕心裂肺地大叫:“不要啊——!”玄莹的失声尖叫在闻青默耳边炸开,对这突如其来,从未有过的记忆,闻青默目怔口呆,无从应对。为何他死了?还是死在肖似六壬陵绝学的“穿心神手”之下。所以……他死了?那他为何后来又醒了过来……闻青默突然对一切都怀疑起来,这一切一定也不是真的,就像刚才的假师父,这一切就是为了扰乱他的心神所制造的景象。而玄烛不在他的身边,一定是在他们进入宁乐谷后,他就中了阵法更复杂的阵法。假的,假的,一切都是假的。闻青默想要离开这里,他从快速的行走到急急奔跑,这时他仿佛忘了可以御剑飞行。他奔跑在宁乐谷的荒地上。他要离开这里,可为什么怎么走都走不出这里,他所在的宁乐没有边际一般,有的只是遍地的尸骸与无边无垠的荒凉。他明明应该忽视适才看到的一切,可最后“自己”死亡的画面却在脑海里徘徊不去。八岁的闻青默死了。——那我是谁?他忽然想起不久前与假师父到达那片荒地时,自己的所思所想。十二年前,醒过来时一瞬间的空白,是否代表了他是另外的人。可他确实有着闻青默所有的记忆,甚至于他有着闻青默的身躯。“青默(卿陌)。”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中夹杂着另一道他从未听过的,让他灵魂颤抖的沙哑难听的嗓音,至他的身后传来。他听到呼唤声,控制不住地慢慢停下脚步,然后缓缓回头。他看到那潇然出尘,对他微笑让他的心想为之驻足停留的人。然而……在此人的身后,此刻站着另外一个阴影。那个阴影从玄烛身后慢悠悠地探出头,是有着一张溃烂的脸看不出本来面貌的白发老人,老人瞪着一双又大又圆的红色瞳孔,缓缓地,忽然弯起一个弧度。丑陋的白发老人扬起一个诡异的笑容,诘问道:“你还想不起自己究竟是谁吗?”作者有话要说: 让伏钰山露个脸,写到他的时候背后莫名凉嗖嗖的。有小可爱说像个鬼故事哈哈哈哈,这么看起来还真有点,不过这一切都是为了掉马做准备嘛。至于能不能想起以前的事,让我们拭目以待【顶锅盖逃走第41章破阵白发老人的笑容狰狞而可怖,让人陡生寒意。他看着却没多少害怕的情绪。他只是默默地凝视着老人,老人不再言语,而那双血红的眼睛里,有着显而易见的疯狂与残忍。“青默。”低沉稳重、熟悉到让他的灵魂跟着震颤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他移动视线,看向老人身边站着的恢复了本来年貌的霞姿月韵之人。他的师父脸上笑意温柔如同一束光,照进他的心里,点亮了他彷徨无措的前路,让他不由自主地往前往去。“你并非闻青默。”当他即将靠近那神仙般的人物时,如玉石之声的冷冽男声近在耳边,仿佛一句咒语,让他止了步。他转头看向右边,瞧见一个身着赤色衣衫,面容模糊的人站在不远处。那人所处的地方一片皆黑,只剩下那抹红。他问赤衣青年:“那我是谁?”声音不大,却在这个空间异常清晰可闻。赤衣青年站在那里。他明明看不见对方的眼睛,却知道此人与他遥遥相望,神情冷凝,然后只听赤衣青年吐出三个直击心灵的字:“你是我。”他失神地望着对方许久。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的拉长,又似乎短暂的只是一个呼吸的间隙。忽然,他听到自己笑了:“我不知我是谁,却也知我不是你。”说完之后他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或许是什么都没想,只是又在心中加了一句“至少目前还不是”。他无法明白其中含义,只是在想到这句话的下一刻,这句话便消失在了他的脑海里。他转身,面向玄烛——他的师父,这一次他不再向前,他站在三个人的中间,轻声唤道:“师父。”此刻,他凝视玄烛的目光中终于不再掩饰放在心中的深情,满是缱绻与依恋。另外二人在他的视野里如碎片般徐徐飞散消失,最后只剩下玄烛一人。有风吹过,吹起彼此的长袍与长发。玄烛微微一笑,向他伸出手,仿佛只要他走上几步,将手放在师父的掌心上,师父便会带着他离开这个让人怀疑了自己,也怀疑了他人的世界。他的手放在宽大的袖口里,微微抬起半寸,半晌后,袖口轻轻摆动,又缓缓地收回了袖口里。对面的师父用轻柔的语调一遍一遍地唤着他的名字。可他只是站在原地,依然没有迈步向前,直至许久后,他闭上了眼,不再去看对方。“为何还不动手?”沁着寒冰般的嗓音陡然出现在他耳边。他没有被吓一跳,淡然地转头看向身旁,那先前消失不见的赤衣青年此时正站在他的咫尺之外,双手负后,身姿挺拔,带着一身生人勿近的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