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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剑门也跑不了,段衡应该也收到了邀请函吧。 那头一群不知哪门哪派的人也讨论起来。 “你们可听说了,一字慧剑门的方苡墨失踪了!” 另一个路出惊讶的表情:“方苡墨?那个眼斜鼻歪、嘴里没牙的那个?” “可不是,你可别小看她,狠着呢。” “多大点儿事儿,段衡不是有了新欢了?一个饲马的婢女,哈哈哈……” “嗳,这你就不知道了,原先大家都觉得这方苡墨成了弃妇,谁知道,她玩起失踪来,段衡将半个一字慧剑门都遣出去了,到处找她,半月前直接下了江湖搜寻令,那玩意儿用一次是要折寿的!” 方苡墨勾唇一笑,一口将酒咽下去,后劲十足的绍兴,满口辣涩。 * 又两日,方苡墨回到一字慧剑门。 门口几个小师弟见她回来了,一拥而上,抱着她一把鼻涕一把泪。 小羽道:“老大,你终于回来了,你再不回来,连我们也要被少门主撵出去找人了。” 这话没完,那边的萧潇泪流满面:“苡墨jiejie,你可跑哪儿鬼混去了,你这一走,少门主连江湖令都下了,折了三分功力,带着我们连课也上不了,这两日门里上上下下都让凤锦那饲马婢闹得翻天了!” 方苡墨迅速找到重点,反问:“她干什么了?” 小羽急冲冲的话就要脱口而出,被萧潇一扯,话又咽回去,转眼便看见屋门口的女子。 凤锦笑盈盈的过来,三分责怪,七分无奈,道:“苡墨护法你终于回来了,大家都担心死了,这一趟去了哪儿?可有受伤?” 方苡墨不吃她那套,拂开那双柔荑,看也没看她一眼,径直进了屋中。 凤锦觉得有些尴尬,委屈的垂下螓首,望着十分可怜,站了一会儿,也跟着进去了。 * 段衡正在里头运功打坐,方苡墨站在外头,停了步子,道:“你何苦去下搜寻令,没有必要。” 段衡身子一顿,他忽然乱掉的心神将运到一半的内力陡然压回去,一阵急火攻心,险些吐血、原本是个十分眉清目秀的人,一个月不见,瘦了一圈,眼下一片青黑,看起来憔悴了不少。 他突然起身,将正要走进来的凤锦推出去,啪的一声将门合上,转身质问:“你去了哪儿?一个多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你知不知道我……” 方苡墨想了想,觉得合欢楼密道这一遭不说为妙。 其一,她闯了鬼谷,那地方对外来客可不友好。 其二,她这一行凶险,还认识一个冷心肠的书生,也没什么美好。 “随处走走,免得扰了你与凤锦骑马看戏,你侬我侬。”说完就要开门离开。 方拉开一道缝隙,又被一个强劲的力道推回去,段衡双肩微微颤抖:“方苡墨!我找了你一个月,你就这样敷衍我?” 方苡墨仰着头深呼吸一口,放弃了离开这屋子的念头,寻了个小案坐下来,道:“我去了合欢楼,大概两个月之前,我在那儿买了一个姑娘,一个多月前我去寻她,掉进密道里,那密道设计精妙,我走了许久才出来。” 段衡明显不是很相信方苡墨的话,精明起来:“只有你一个人?” 方苡墨知道,段衡一向多疑,如果不说一些真的出来,恐怕鬼谷之行瞒不住,便道:“和一个白衣书生。” 啪! 段衡一巴掌拍在案上,脸色一阵青白:“你和另一个男子共度了一个月?!” * 翌日,一字慧剑门来了贵客。 老早接到消息的段衡与方苡墨候在前堂,一行人抬着一顶撵轿浩浩荡荡的进了内堂,没一个人敢拦着。 打头而来的人作揖,姿势看着让方苡墨莫名的熟悉:“小人慕隐,见过少门主,见过方护法。” 方苡墨一怔。 慕隐? 这个人她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一时想不起来,便没多往下想。 撵轿被被四个人轻轻抬落在地,火红的衣裳在一众身着朴素的一字慧剑门里十分刺眼,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泛出莹润的光芒,以上一对鹿角自端部斜斜拉长,延伸到尖尖的尾部,灵动精致,陌离一向是面具不离手的。 一张半脸面具垂下金色的流苏,象征尊贵,也让这具面孔更加神秘。 段衡上前拜会:“宗主今日怎的光临我们?有何事遣人来说一声,一句话的事,万万不必亲自前来。” 自七百年前武林动荡,与莲花宗齐名的武当、少林、峨嵋这三大正宗都已败落,如今只有莲花宗屹立三界,可想而知,莲花正宗在武林的地位。 世人皆道,莲花宗乃江湖第一正宗。 莲花宗主陌离乃江湖第一人。 事实上,五年前重排,陌离便是‘世君子篇’第一名。 只是这位江湖第一人深居简出,鲜少露面,若哪一日他真露面了,那你一定是摊上大事儿了。 “本座今日来只向你们要一个人。”言罢他从血红色的广袖中掏出一卷墨色的衣裾,幽幽的眸子凉津津的望着方苡墨:“一个多月前,方护法在合欢楼花魁唐曼的床底下失踪,不巧,据慕隐告知,当时本座的门客也在,方护法失踪了一个多月,本作的门客也失踪了一个多月,这下方护法安全归来,本座的门客还是没有回来。” 想起这茬方苡墨就火直冒。 “宗主什么意思。”方苡墨反问。 “这衣裳,与方护法身上的料子一样,应该是方护法的吧。”慕隐过来打圆场,说是打圆场,其实是以退为进。 那日她险些被祭天,一觉醒来那个白衣书生便丢下她逃之夭夭,她若不是得了隆凡相救,此刻还不知道身在何处,如今莲花宗的人反倒来问她要人。 人是早她离开鬼谷的,找不着人关她什么事?她又怎么知道他在哪儿? 方苡墨觉得好笑:“宗主,那娘炮无赖纨绔子早在半路便丢了我逃命去,若说安全归来,按理说他该比我早,如今他没回来,也关不着我的事,若宗主不信我,我也没办法。” 段衡记起昨日方苡墨的确承认她这一路与一个白衣书生相伴,一时分不清局势,便帮忙缓和气氛:“宗主,许是那人还在外头游荡玩乐也未可知。” 慕隐找不着风君皓,急的如火焚心,一听这头一字慧剑门将责任推得干干净净,顾不了那么多,据理力争:“公子很严重的洁癖,一向不喜外头的用具物件,离了宗里三日必归,若是公子早方护法出来,绝不可能在外头多待。” “哦~对对对,的确是讲究的很,难怪跑得那么快,外头待得烦。”方苡墨嗤笑着回讽,这一句惹得早便没耐心的陌离烦了。 他十分讨厌别人说有关于关风君皓的一切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