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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只是单纯的在帮你上药而已,并没动什么歪想法,如果有的话,大叔你现在还可以在这里听我说这些话吗?好笑的再次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易察觉的凄凉。凤祁寒知道这个男人现在对自己仍然抱有的那一份不信任,对于这点,自己的心里既然升起了一丝无助的感觉,在他心里,能早点得到这个男人的信任,已成为目前最为重要的事,因为那样,起码可以把男人和自己之间的距离再拉近一些,不仅是身体上的,还要是身心上的从靳天傲现在的这个角度上来看,刚好把凤祁寒方才的那个无助神情看得一清二楚,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第一次看到凤祁寒露出这样表情的靳天傲,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反正就是很闷,那种喘不过气的、压抑的闷。刚才在凤祁寒眼里快速消失而去的悲凉,直刺靳天傲的心底,说不出的熟悉感再次向男人的神经袭来,断断续续的走马灯破碎记忆、两名在黑暗中哭得撕心裂肺的小男孩,强烈刺激冲撞着男人的大脑,强行驱动了靳天傲脑海中自我恢复记忆的能力。但破碎的记忆始终是破碎的,强行也只能导致本体受到伤害,靳天傲吃痛地紧咬住自己的双唇,但脑海中的那些东西,还一直在盘旋着,挑衅着男人最后的一丝仅存的理智。大叔?意识到男人的不对劲,凤祁寒担心的抓住男人的手腕,一脸担忧状。可是在看到男人紧咬自己的双唇眼看就要咬出血的时候,凤祁寒突然像是知道了些什么似的,猛然一把抱起男人微微颤抖的身躯,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前,放轻了自己的声音,柔声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大叔!不要再去勉强自己了,有我在呢!像是哄小孩一样,双手死死抱着男人,希望这样的方式可以让男人放轻松些,至少可以让男人知道,在自己痛苦的时候,还会有一个依靠。能让凤祁寒这样的人轻易说出那么轻柔的话语来的人,恐怕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这个男人和自己的弟弟了吧,看到男人因回忆那些零碎的记忆片段痛苦时,凤祁寒很想立马就钻进男人的脑海中,为他排除干扰他的障碍。虽然说自己很希望这个男人能早日恢复他的记忆,记起自己和君晨,但以现在的这种情况来看,估计是不可能的了,这样强来的话,太勉强了,男人会受不了的!靳天傲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在凤祁寒的怀里,听到凤祁寒的柔声安慰时,脑海中的零碎片段既然开始慢慢泯灭,顿时人也舒服了许多,貌似,那是一种让人心安的感觉看见男人安静下来后的凤祁寒,轻轻吸了一口气,不必勉强自己,该想起来的东西,还是能想起来的,所以,别急,好吗?大约十多分钟过后,凤祁寒突然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靳天傲此刻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回答,而且他为什么知道自己脑海中会想起的东西?只是觉得心里很踏实,看着凤祁寒一眼后,便点了点自己的头,示意着自己对凤祁寒的回答。靳天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前后会对凤祁寒的态度改变得那么大,只是在他的身上看到令自己熟悉的气息时,自己就这样软了下来,还带着一种安心的感受!你。未竟的话全咽在了喉间,他不知道现在该用什么态度去说出自己想问的那个问题,刚开口就已找不到可以形容的词语来描绘,或许这个人是和我早就认识了的吧!嗯?怎么了?凤祁寒看着男人一副想要说话却又深深把话咽下去的样子,不解的开口问道。没什么。哦,对了,大叔,你饿了吗?都运动那么久了,你还没有吃任何东西呢!凤祁寒依旧是那种抱着男人的姿势,把自己的下巴抵在男人的黑发上,调笑的说道:唉,想不到大叔你的体力那么差呢,以后我该注意调节下,还有啊,大叔你也因该多多出去锻炼下了!靳天傲面对这样的凤祁寒,耳边听到这样语气的话语,选择了一个自认为很是正确的方法,那就是无视他,彻底得去无视凤祁寒。如果不这样,难不成自己还要去和凤祁寒说:是你太卑鄙,给我下药,然后你又欲求不满,把自己给做晕了吗?开玩笑,这种话,打死自己也说不出口。而且还是因为那个药太猛,要不然自己现在还会这样被你轻易抱着吗?呵呵!凤祁寒着迷似的双手捧起靳天傲俊美的脸蛋,眼睛中倒映着满满的深情,脸上也展现出了一个幸福的笑颜:看来以后还是要让秽把那种药多配制几包出来,以免大叔到时候又不听自己的话。再次被凤祁寒这样的眼神看着的靳天傲,很是不习惯的往外挪了挪,以确保自己和凤祁寒之间该有的那一点安全距离,哪想到,自己的那个小小的动作,再一次牵扯到了后面的伤势,疼痛感又一次冲击上了自己的神经。唉,真是不懂得不听话,都叫你别乱动的!对于靳天傲这个自己深爱着的老男人,凤祁寒是会多出一份耐心和宠溺的。现在的靳天傲很想大声说都是你害的,但这句话自己实在是说不出口啊,如果说了,这不是正中凤祁寒的下怀,承认自己很软弱了吗?扣扣,扣扣!一阵副有节奏的敲门声在凤祁寒的房间外响起,在这个略显安静的空间里,敲门声变得格外的清脆。谁?两只手还抓在男人肩膀上的凤祁寒,头也没转一个,冰冷的向房间外敲门的人问道,可恶!是谁既然敢在现在这种时候来破坏自己与男人之间这多么来之不易的美好气氛的?少爷,我是悦,我是来给您和靳先生送食物来的。悦轻声在门外回答道,根据自己对自家少爷的充分了解,男人不,因该说是徐子言,他就这样被少爷关在了自己的房间里,保准会被少爷做出什么不良的行为来。所以现在的自己,进去的时候,必须要保持该有的那份冷静,也不能不去相信眼前即将要看到或所发生的事实。哦,是悦啊,请等一下。听到来人是悦,凤祁寒的声音也就放轻了些,毕竟是一直看着自己长大的人嘛。凤祁寒拿过放在床边的干净的衣服,小心的为男人穿上,生怕在穿衣服的这个过程中,弄痛到男人的哪个地方,麻利的收拾了几下后,让男人躺在自己的床上,并为他盖上了足够可以遮体的绒被,他可不想自己的人被他人给看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