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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那边的码头。那船上正好有人是牛头村隔壁村的,认识常武,见状,他立即又返回牛头村将常爷爷带了过来。薛景福他们才见到了常爷爷。那时候,被救的人有些身上还有些银子,就想一起凑些银两给常爷爷,被常爷爷拒绝了,他就带着儿子夫夫俩的尸体回去了。想到以前的事,薛景福抹了下眼,那场景,他真是一辈子都忘不了。他有些后悔,不该提起,让老人家再想起这悲伤的事情。薛白术对九年前的事情也记忆犹新,见现在场面有些尴尬,他看着乐哥儿,问道:“常爷爷,这位哥儿是?”常爷爷答道:“这是我大孙子,就是常武的大儿子,常乐。”薛白术闻言,朝乐哥儿说道:“原来是乐哥儿,先前不知道是你,多有失礼之处,还请见谅。”乐哥儿摇摇头,表示不要紧,也没什么失礼的地方。薛白术见他比划手势,这才知道他不会说话,难怪之前都是另一个哥儿在说话呢。“怎么,你们先前见过?”薛景福问他儿子道。“就……”薛白术正想说话,被个声音打断了。“乐哥儿,爷爷,蔡老夫郎过……诶,不好意思,打扰你们说话了,爷爷,这两位是?”余清泽从厨房出来,想让常爷爷将带来的西红柿分一些过去给蔡老夫郎,却没想到有两个陌生人在。“这两位是……”常爷爷说了一半卡壳了,说了这么久,他还不知道两人叫什么呢。薛景福自我介绍道:“在下薛景福,这是我儿子薛白术,我们刚从京城回来几天,今天也是跟熟人过来吃饭,碰巧遇到了恩人。”恩人?余清泽好奇地看他们一眼,打了个招呼道:“薛老伯,薛兄弟。”“这是我孙子的夫君余清泽。”常爷爷给薛家父子简单介绍了下,然后跟余清泽说道:“这事我待会再跟你说,蔡老夫郎过来了?那我把东西给你,你拿过去。”薛景福见他们有事要忙,赶忙道:“那你们忙,我改天再登门拜访。不知老叔你们住在哪里?”常爷爷说道:“常武夫夫救人是他们自愿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们也不必再挂怀了。”见常爷爷没说住址,薛景福暗叹口气,知道常爷爷这是不太想看见他们,但是他们的恩情,却是不能不还的。他们这次回来,原本也是想等安定下来后,就去寻找恩人的,却不想今日意外遇到了。他道:“老叔,恩人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在下不才,习得一手医术,以后会在城中开个药堂。我家住在城南长宁路十六号,若是以后你们有什么需要,尽可到家里找我们,定不推迟。”余清泽闻言,若有所思。刚从京城回来没多久,又是个大夫,这跟李大夫说的有点像。可是李大夫说的那个大夫是姓叶的,眼前这个是姓薛。难道不是一个人?常爷爷说道:“你们不必如此的。”薛景福听了,有些失望,可是对方不愿意告诉住址的话,他也不能逼着人家说。薛白术见他爹脸上的失望之色,在他耳边悄悄说乐哥儿就在这饭馆做厨子,可以打听到。闻言,薛景福便对常爷爷说道:“老叔,多有打扰,我们改日再去府上拜访。”说着,便带着薛白术离开了后院。等到薛家父子走后,常爷爷将给蔡老夫郎的一兜子菜给了他,然后才跟余清泽说了一下刚才的事。听完,余清泽也很是感慨,原来乐哥儿爹么是这么过世的。“小乐今天的心情可能会有些不好,你多注意下。”“我知道了。”另一边,薛白术父子俩回到楼上雅间,脸上神色也都有些复杂。洛夫郎见了有些奇怪,便问了一句。薛景福答道:“遇到了以前恩人的家人,一时有些感慨。”洛明达一听,好奇问道:“哦,这么巧,他们也来吃饭?”薛白术答道:“不是,好像是在这里干活,我看乐哥儿在厨房炒菜的。”“乐哥儿?你是说在厨房那个不会说话的乐哥儿?”洛明达问道。薛白术点头。洛明达笑道:“他是老板余清泽的夫郎,这店里的菜,都是他们夫夫和义弟三人做的。”薛白术诧异:“这是他们开的饭馆?”洛明达点点头,道:“对。味道很好吧?”薛白术点头,跟他爹对视一眼,这下不愁找不到他们了。洛明达又道:“他们不止开了这饭馆,往北走几十丈那个余记一口鲜的小吃店也是他们开的,里面的点心也很好吃,你们有空一定要去尝尝。”薛白术更诧异了,“那店里的点心也是他们自己做的?”那这几天乐哥儿他们放在他们门口的点心原来都是他们自己做的呀。洛明达道:“那边现在不是了,现在都是徒弟在做,据说以前也是他们夫夫亲手做点心的。”“哦……”回家路上,薛白术一直在纠结着乐哥儿的事情。原本不知道乐哥儿是恩人的儿子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了,这事情就不能当做没看见就这么算了。等回到家,他想了想,将他爹给拉到了书房。“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急?”薛景福问道。薛白术说道:“爹,这几天早上不是有两个哥儿来求阿么治病吗?”“是啊,你阿么身体不好,我都让正伯给推回去了啊,怎么了?”薛白术神情复杂地看着他爹,道:“爹,来求诊的,就是乐哥儿。”“你说乐哥儿?”薛景福睁大眼,问道:“今天见到的那个乐哥儿?咱们恩人常武的儿子乐哥儿?”薛白术点点头,道:“对,我那天正好出门,看见他们了,就是乐哥儿,跟他一起的还有一个哥儿,不过那个哥儿年轻一些,孕痣颜色也鲜艳,要看病的肯定是乐哥儿,他孕痣的颜色很浅,来找阿么看病,自然是看这方面的。”薛景福张大嘴巴,一时有点儿不知道说什么。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薛白术问道:“爹,您看这事儿怎么办?阿么身体不好,哥儿的那个病要调理的时间又长,还要针灸,耗神又耗时,可乐哥儿又是咱恩人的儿子,这……”薛景福也发愁呢,一边是夫郎,一边是恩人的儿子,不好办啊。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薛白术问道:“爹,这事,要瞒着阿么吗?”“瞒着我什么?”还没等薛景福回答,书房的门就被打开了,叶曼走了进来。“诶,夫郎,你怎么过来了?”薛景福看见叶曼,暗暗给儿子递了个眼色,示意他先别说,等自己再想想。“我不能来啊?你们背着我说什么呢?瞒着我什么了,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