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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孙伯仁从没想过,不过就是搭个电梯下楼而已,为什么门打开时已经身在另一个世界?而且还附身到了另一个前程似锦的「自己」身上?这是神在吐槽原本的自己除了成绩好以外,只是个一无是处的阿宅吗!颜书浚想都没想过,不过去上个厕所而已,精明干练的同事就性情大变,不仅忘了自己是谁,还在大庭广众之下畅谈CR游戏破关心得?这是神在迂回地告诉自己,想要藉机转职就趁现在吗?!在这个没有导航系统也没有攻略本的世界里暴冲的伯仁,接下来的命运会如何?楔子虽然说来老梗,但每个名字叫「伯仁」的人,应该多多少少都有过这种经历。就是在自我介绍时,以「我叫孙伯仁,就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孙伯仁」这个恐怖的绕口令作为开头,活像讲一次自我介绍就死一次的的经验。因此说来悲哀,从小到大,孙伯仁已经因为以上的老梗,而死了不下上百次。但人类毕竟是习惯的动物,再恐怖的话说久了也会习惯,久而久之,孙伯仁早就没把那不吉利的介绍法给当一回事,甚至开始想像下次有机会要怎么表达才更精采刺激,更有可看性。所以,当他真的有机会体验「孙伯仁怎么样了」的时候,后悔自己干嘛没事咒自己死已经来不及了当然也来不及思考那个下次的机会在哪里。就在电梯失速下坠的那一瞬间。第一章「伯仁,有你的信哦。」下课钟敲响没多久,原本静谧的大学校园就像被启动电源一般,瞬间充满喧哗声。在经过系办门口,被班代给叫住的瞬间,孙伯仁看见了那个东西。肩上的背包撞上有半堵墙高的信箱,站在系馆的走廊上,他好奇的抬起脸,望向眼前正忙着分信的少女。[这个是出纳组的,我看还有没有咦?这谁丢到我们信箱的呀。]「嗄?」听着钥匙串撞上信箱门的声音,他的目光和要接信的手忽然在同一个位置停顿住,久久无法移动。班代手上的信封,是孙伯仁从没收过的,过于鲜明刺眼的颜色。脑袋一时之间没意会过来那个颜色代表的意义,不过既然名字没错,他还是道了谢,伸手接过东西。视线扫过用白色信笺印刷的书卷奖领奖通知,孙伯仁快步走向电梯间,将已经看习惯的通知画塞进口袋,捡出那个信封。「孙伯仁先生女士收。」浓厚的香气扑鼻而来,喃喃地念着信封正面的手写字体,他随手压下楼层按钮,将信封给翻了个面。写在信封背面的,是陌生的地址、陌生的字迹、还有陌生的姓名。「这谁呀?」不经意地这么想着,走进电梯的孙伯仁才转过身,一个娇小的身影忽地冲进他的视线。走廊上,有个全身上下从外套、五分裤、靴子都是浅咖啡色,似乎也要搭电梯的小男孩,正慢条斯理地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要是平常,就算是装模作样,自己也会意思意思地按个开门按钮,结果那个小男孩在看见孙伯仁抬起手来的同时,竟然很明显地掩嘴噗哧一笑,这下子火气马上盖过了绅士风度,他立刻将手指向右挪,用力将关门钮连续压了七、八次。脚底因为电梯缓缓上升而传来轻微的浮游感,低下头重新确认过寄件人姓名,他露骨地「啧」了一声。「这谁呀?」事实证明,人类必须适度压抑自己的好奇心,否则铁定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倒大楣。就像毫无戒心地,在电梯里拆起信来的孙伯仁一样。印染着金色花瓣的红色信封里只装着一张薄薄的卡片,卡片上头则以歪七扭八的字迹,写着「孙伯仁,敢再多讲一句话你就死定了」几个大字。火冒三丈地将信封连带卡片捏成一团,发现卡片褪色的颜料黏在掌心,看来有点像血迹斑斓,更让孙伯仁的怒火升到最高点。也没多想,他顺手就将硬邦邦的纸团朝地板甩,抬脚朝着卡片的残骸踏去然后在重重踩下的同时,整台电梯剧烈摇晃了一下,四周瞬间陷入漆黑。「耶?」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孙伯仁忽然觉得整个人失去重心,膝盖也碰地撞上了地板。抬眼确认自己按的是上楼按钮,液晶面板的微弱光源也显示电梯向上没错,整台电梯却开始以与平常截然不同的速度,飞快的往下坠。耳回传来咻咻呼啸的风声,意识到上一次体验到类似的落下感是在搭云霄飞车时,孙伯仁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挣扎着站起来想按紧急按钮,就着楼层灯号上的光源,他看见了不知道从哪来的细碎光点,像下雨般无声地打在自己身上,然后弹开。「欸?什么?这什么?」从丰空中落下的无数光点,像是满天玻璃碎屑一齐降下,瞬间就堆满了电梯内的空间,淹上脚踝。惊恐万分的想移动身子,孙伯仁稍微动了动膝盖,脚边立刻传来细碎的摩擦声响。弥漫在空气中的干燥气息告诉孙伯仁,淹满自己脚下的不明物体,是落叶。完全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事,他只能确认照这种速度继续掉下去,自己铁定没命。妈啊,虽然我每次自我介绍都说「伯仁因我而死」,可是我从来没想过我会在这种地方没命啊!而且上礼拜买的那片人妻梦工厂还没破关我不甘心啊!浑蛋,早知道就走楼梯了,至少楼梯不会往下掉地球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浪费电梯的电了,拜托你不要在这种时候反扑以上的文字掠过脑海只花了不到两秒,在孙伯仁心里已经转起走马灯的当下,电梯忽然发出轰地巨响,停住了。没有想像中的剧烈冲击,全身上下也没有半点疼痛感除了两只脚抖到几乎站不稳以外。电梯内的照明再度亮起,一下子从不知道会掉到哪去的恐怖感中解放,孙伯仁狼狈不堪地用手背抹掉从下巴滑落的冷汗。到刚刚为止还盖在脚边的满地落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干是怎样」虚弱地自言自语着,也没注意到电梯门什么时候打开了,孙伯仁才抬起脸,就看见一个像是教师的中年男性正站在电梯口,尴尬地不知道该走进来还是退出去。「对不起!」脸色由红转白,孙伯仁慌乱地扔下这句话,冲出电梯。无视路人眼光的拔腿狂奔,等他在校门口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