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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再也看不到晏耀阳那张满是笑意的脸。有时候他分不清楚,晏耀阳什么时候对他是真笑,什么时候是虚伪的假笑,然而他心里面明白,晏耀阳对他是真心的,只可惜,他无福消受。“言相,”白微将言以风的思绪打断,“你可知罪?”言以风双手想抱,行礼问,“不知草民何罪之有?”“先帝驾崩,你身为一国之丞相,居然不前来送葬,这不是大不敬之罪?你还有什么好解释?”坐在一旁的苗白凤厉声问罪。“太后娘娘,月前,草民已经向先帝请旨辞官隐退,只是先帝迟迟没有批复,故而草民不知该如何。”“既然先帝没有批复,自然是不同意此事,为何言相这点都不明白?”白微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可先帝也没有召见草民商议此事。”反正已经死无对证了,看他们还有什么好说,“既然如此,还请皇上帮草民批复,了却草民的心事。”“言相……你还如此之年轻,为何急于离去,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之隐疾?”白微的表情很是负责,眼中满是挣扎。“皇上,您多虑了。”言以风心中在琢磨,白微这家伙,到底在做什么打算?白微手一挥,邱德胜带着诸内侍离去,只留下太后和白微,言以风皱眉,果然没好事。苗白凤将一道圣旨扔在了言以风面前,以风直立不动,他一直都不喜欢苗白凤,如此野蛮、不知礼数的女子,怎么配得上皇后之位?言以风心目中的皇后,只有晏笑笑,一个适合站在皇帝身边的女人,一个对国家有益的皇后,而不是一个只有小心思的苗白凤。“言以风,你什么意思?”言以风挑眉看着苗白凤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弄这些有的没的,想给我下马威,下辈子的你都没有这道行。”“言相,注意你对太后说话的口气。”言以风冷哼一声,“我不介意提醒太后,乱扔圣旨可是大不敬之罪。”“你……死到临头,还要嘴硬。”苗白凤知道言以风看她不顺眼,她又何尝见这妖人顺眼?一个男人长成这样,简直是怪物。“言相,你可知,先帝遗旨,让你辅佐新帝,待你油尽灯枯之时,入先帝皇陵。”这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没有哪一个臣子,可以入皇陵。“谢先帝厚爱,只怕以风无福消受。”死了都不肯放过他?算他厉害。“言以风,这些年,你靠着你这张不男不女的脸蛋蛊惑着先帝,让先帝任你摆布,今日,我就要治你的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言以风嘲讽的对着苗白凤道,“你难道就这点能耐?”一个吃了醋的疯女人。“言相,若是你能告诉朕,飞火在何处,那孤可以赦你无罪,你依然是在晏国呼风唤雨的左相言以风。”敢情这一红一白的唱双簧就是为了要“飞火”的下落,“苗白凤,当年果然是你害了笑笑。”不然关于那本记载飞火流光的书籍,又怎么会落到白微手上?“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现在,你们都是失败者,而哀家,才是最大的胜者。”她是晏笑笑的影子,晏耀阳对她有多还,就说明他心里有多么的愧疚晏笑笑,他经常说,如果她的笑容能再明媚灿烂一点就更好了。晏笑笑,人如其名,有一双爱笑的眼睛,待人亲切,在她的脸上永远都挂着一抹微笑。“飞火,历来都是晏族传人守护的,当年那场混乱的内战后,到底守护者带着飞火是逃离了,还是死了,我也不知道,你们要找,就找去,别把我扯进来。”“言以风,你可知,就凭你不参加先帝之葬礼,就是大不敬之罪,是株连九族的大罪。”苗白凤知道,言以风最放不下的就是他的家族,他总是失败,因为他的弱点,众人皆知,当年被晏耀阳利用,亦是如此。言以风摊了摊双手,讽刺的看着苗白凤和白微,“苗白凤啊苗白凤,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愚蠢,你以为,我还会让这种事情再次发生?”真可惜,他最爱看别人打着如意算盘却失算时的表情。“先帝御赐金牌,让我族人,可免受株连之罪,当然,你们要治我罪,同样可以免罪。”言以风笑了笑,问着白微,“新帝上任,难道就要违抗先帝的圣旨吗?这恐怕会让一众经历内乱的老臣寒心。”“你……”白微没料到,言以风还有这招,大声换了一声,“来人,将言相先押往吏部大牢,听后处置。”言以风顺从的跟着侍卫离去,“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这偌大的皇宫里,换了一批又一批的人,什么时候他才能不和这些家伙打交道呢?“白微,给你一个善意的提示,晏氏并没有灭亡,他们正在等待着机会,夺回属于他们的皇朝。”白微一愣,开口问,“那到时候,言相你又会作出什么选择?”还会如之前那般,站在他们这边吗?“关我何事?”言以风自嘲的笑了一句,“我已经被带入这浑水太久了。”☆、085:阴谋阳谋(5)言以风踏进这布置清爽的牢房,皱眉,这难道是特意为他准备的?难道早就想抓他了?此时言以风多想“走进一间房,四面都是墙,抬头见蟑螂,低头见老鼠。”“言相,这是皇上特意为您准备的。”新帝登基,邱德胜却依然是大内总管。“不劳邱公公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就是不知皇上这是准备关我多久?”邱德胜眼珠转了一圈,“当日,有一黑衣人听了我与三皇子的对话,不知道言相可知那人是谁?”白微为什么留着他?邱德胜很明白,若是先帝的事被人揭发,那他就是最好的替罪羔羊,等白微地位稳固后,他肯定会被灭口。“小女紫苏,”白微顿了顿道,“相信邱公公对府内那孩子的身世必然有去查探过,难道没发现什么吗?”邱德胜就是查了什么都发现,才觉得奇怪,已经派人秘密前往老家查探,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一问邻里就知,可是如果言以风说的是真的,当初为何芸娘要骗他,生的是男孩呢?白马寺内,宁妃看到白蔹前来,猜想白城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而紫苏却在白马寺发现了一个不速之客,“你怎么会在这。”轮椅上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之前在城前离开的言靳廷。“我想你们应该会来这。”言靳廷笑着问,“你们可知白城发生了些什么?”“发生了什么?”紫苏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听说言相被昨日被请进宫,到现在都没有回府。”言靳廷把玩着手中的玉佩。紫苏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为什么言靳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