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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这么问?”“我家在附近也有间米铺,近来生意惨淡,听闻有几家米铺搞了什么买一送一的促销活动,这事和你有关吗?”白微那边的情报显示,魏长柏经常出入那些米铺。魏长柏一听就知道言瑾鸢所说的“家”是白微府上,而非言府,晏国有条例,在朝为官者不得经商,白微虽是皇子,却也不能公然违抗法令。“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潘晔开口质问。“如果是,希望你能取消这什么活动,如果不是,想麻烦长柏帮我查下,那几家米铺是谁家的。”言瑾鸢直言相告。“长柏为何要帮你?”潘晔的目光牢牢的盯着言瑾鸢,他想看穿曾经心爱的人儿,为何可以说变就变的嫁给他人。“我们是朋友,不是吗?”言瑾鸢不想和他们的关系搞僵。“也许曾经是。”潘晔冷哼一声。“潘晔,你可以不要这么幼稚吗?”言瑾鸢心里很是难受,昔日的爱人如此冷嘲热讽的面对她,尤其在她的婚后生活不是很好的情况下,她没有回头路可以走,这条路即使是错的,她也要跪着走完,因为她别无选择。“即使做不成夫妻,难道我们不能做朋友吗?”“做朋友?”潘晔脸上划过一抹讽刺,“你让我和你做朋友?如果换做是你,不过是出去采风,回来后,发现所有的事情都变了,曾经相亲相爱的恋人突然嫁做别人妻,且在不久后诞下孩子,你让我怎么想?”很显然,言瑾鸢一脚踩两船。魏长柏起身,准备离开,将这地方让给这对曾经的情人。“长柏,你没必要走,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让你知道的。”潘晔开口阻止。言瑾鸢咬了咬唇,“对于此事,我很抱歉,如果你来只是为了羞辱我,我无话可说,你愿意帮就帮,不愿意帮就算。”一向骄傲的言瑾鸢,怎么会低下她高贵的头。魏长柏很是抱歉,“对不起瑾鸢,我帮不了你,不知道你为何会觉得此事和我有关,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和你说,这些店和我没关系。”他不过是一个入了股的小股东,赚赚红利罢了。“那你可知道,这些店的幕后老板是谁?”言瑾鸢的直觉告诉她,眼前的两个人知道。潘晔嘲讽道,“你不是说你们家的米铺吗?既然是你们家的米铺,你难道不知道,白城百分之九十的米铺都是言紫苏的吗?”“潘晔!”魏长柏语带责备,“你再说些什么?”“言瑾鸢,你难道不知道,言紫苏是晏国第一首富吗?”看到言瑾鸢吃惊的表情,潘晔心中滑过一丝快感。言瑾鸢不知道她自己是如何离开翠竹轩的,亦不知道外面何时下起了雪,一个人失魂落魄的游荡在街上,她不知道该不该将此事告诉白微,如果白微知道……紫苏拥有他想要的财富,他会娶紫苏吗?“言紫苏啊言紫苏,终于知道我为何这么讨厌你。”紫苏不争却拥有她想要的一切,就是她痛恨紫苏的源头。魏长柏在包间内来回走动,“潘晔,你怎么能把紫苏的事告诉瑾鸢?”这下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来。“我只是想刺激瑾鸢。”看到她痛苦的表情,他的心就舒服了。“潘晔,如果没有紫苏的支持,这些年你能不受你父亲束缚,安心钻研你的文学?如今你居然出卖她?”“我这不是出卖!”潘晔反驳,“紫苏若是知道,肯定会原谅我。”“你已经被爱恨蒙蔽了双眼,失去你原有的单纯与书卷气,你看看你现在穿的,看看你现在做的事情。”他真的被言瑾鸢伤的很深。“长柏,如果你的女人告诉你,她会投入别人的怀抱,就是因为你没钱没势没有功名,每日研究那些无用的东西,你会怎么做?”魏长柏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叹息一声。白城外的牧场,以风坐在草垛上发着呆,任由雪花飘落在他身上,曾经这里是他和白芨最常来的地方,白芨最喜欢带着他在这骑着马飞奔,驱赶着奶牛,在这他像一个孩童,无所顾忌的笑着,而此时留给他的只有这满满的回忆与孤寂。白蔹撑着油纸伞,走到以风身后,不发一语,只是默默的替以风撑着伞。以风从回忆中抽回思绪,发现雪停了?抬头一看,一把伞不知道何时在头顶,“你什么时候来的?”“刚来。”白蔹的右肩已经寄了雪,他轻轻的抖动肩,将雪抖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白芨带我来过,我去你府上找你,你不在,紫苏也不知道你去哪了?我想你应该在这,就来看看。”“找我什么事?”以风好奇?“我想这几日,我就会被废了。”他的舅舅负责南方堤坝修建,然而堤坝未完工却塌方,晏耀阳有了最完美的借口让他下台。☆、075:波涛来袭(4)白蔹的舅舅,卫国公晏青,晏族皇室唯一幸存。他的meimei晏笑笑,他一生的骄傲,不顾家族的反对,嫁给了当时一贫如洗的晏耀阳,拼尽她的所有,最后换来了什么?晏耀阳的本名叫什么已经无人知晓,他是入赘卫国公府,冠上的妻姓。南方现在不是水季,修补堤坝是最佳的时机,然而堤坝崩塌呈现了一系列问题,偷工减料、经费不明、百姓安顿等。朝廷下发的抚恤金也出现了问题,一时之间,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晏青,和白蔹之前那次相比,此次显然对方是有备而来,人证物证俱全。晏耀阳命潘明朗、言以风和吏部三方会审。在朝廷之上,如果非要话分敌对,那么晏青绝对不会是言以风这一边的。吏部大牢内,言以风、潘明朗和吏部尚书史建峰三人一同来到狱中,“晏大人,一路多有得罪,还望海涵。”晏青是从江南被一路押解进的白城,史建峰客气道,毕竟晏青是皇亲国戚。晏青冷哼一声,两撇山羊胡翘着,两小眼睛冒出怒火,没好气的对着言以风道,“你怎么还没死呢?”史建峰和潘明朗一听,愣住了,这晏青未免说话也太直接了……他和言以风不和吗?怎么以前没有看出来?言以风不在意,好似已经习惯,微微一笑,“让您老失望了,我活着,活得好好的,估计没个三五十年死不了。”晏青冷哼,撇着头不愿再与言以风多交谈。潘明朗咳嗽一声,“国舅,对于堤坝一案你有什么要交待的吗?”“没有。”晏青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的人查到堤坝被人动了手脚,有火石的痕迹,不料……知道此事的人全都无故失踪,至少在他被捕之前,都没再收到过他们的消息。潘明朗心里窃喜,看样子,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