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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说了句话,“麻烦让一让。”禄高升下意识的往旁边靠了步,然后看着厨娘端着托盘出了厨房。呃,不对啊!她应该是给这里的主人送饭的吧,那自己跟着她不就能找到房子的主人了吗。脑子终于开窍的禄高升连忙跟上去,而厨娘虽然知道这个年轻人跟着自己,但也没有出言阻止。厨娘将托盘用一手拿着,接着去开门。禄高升就这样呆呆的跟了进去。厨娘将饭菜一一摆在桌子上,然后拿着托盘退了出去,而对跟进来的禄高升明显的视而不见。门被合上,本来就略显昏暗的房间就更暗了,禄高升看着床上鼓鼓的一团,害怕的咽口唾液,支支吾吾的问道:“请问你是这里的主人吗?”床上的被子团动了下,但除了被子的摩擦声外还是没有任何声音,禄高升不得不怀疑这一大家子是不是都是哑巴啊!不然怎么所有人都不理他,他的人品有那么差吗?半天,床上的人才掀开被子坐起来,眼睛无光的看着被子,虚弱的说道:“把锁打开,我要去洗澡。”床头灯的灯光过于柔和,但还是清晰的照出了禄尘的容貌,禄高升看着这张与自己相差无二的容颜不由的后退一步,头皮发麻,心里更觉得这件屋子不正常了。“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见佣人久久不动,禄尘不悦的低喊道,这里佣人的态度他都知道,他们都以为他是邢寒的男宠,认为他是专门爬男人床的贱|人,过了这么多年,他也懒得计较,但今天他的心情很差,这些人最好不要违背他。“快点!”禄尘的命令好像有着某种魔力般,能让人不由自主的去执行,禄高升嘴唇蠕动了下,脚下慢慢移动,步伐虽慢,但还是移到了床边。禄尘听见脚步停下的声音,将双手伸出。禄高升这才看清这个男人手腕被两条长长的镣铐锁住,镣铐的另一头是床头挂着的金属环。“打开。”“……对不……起,我不是这里的佣人,我只是想问一下是谁把我带回来的?”禄高升突然觉得违背这个男人的命令是罪大恶极的事,但他确实没有钥匙,只能糯糯的道歉。这时,禄尘终于抬头望了他一眼,但就是这一眼让他浑身一震,整个人都僵硬起来了。禄高升神色也是一变,刚才离的远没有看清,现在才发现这个男人脸上竟有很多干涸的白色粘液,禄高升在这方面也不是雏,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你……是谁?”半天后,禄尘才觉得哽咽的喉头能发出声音了。“呃…我叫禄高升,请问这是哪里?”禄尘将脸拧到一边,特意不让禄高升看到他肮脏的脸,回道:“这是……诺非亚帝都,请你帮我把管家请过来。”“帝都?哦,好的,你等一下。”禄高升转过身一边走,一边挠挠头发,他记得他昏之前在杉英府,怎么一觉醒来就跑到帝都了,还有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跟自己长得这么像?禄高升走到客厅才意识到自己根本不知道管家在哪,怎么去找啊?“先生,可以开饭了。”“啊——”禄高升被这突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在心脏猛跳中抬眼看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轻呼口气,问道:“请问你是这里的管家吗?”“是的。”管家点点头。“房间的那个人让你进去一下。”“我明白了,先生,您现在请去餐厅就餐,还有,别乱跑。”不卑不亢的提醒完,管家擦过禄高升直接进了他刚才进去的那个房间。*邢家餐厅内,邢炫肃邢老元帅坐在主位上,邢寒坐在他的右手边,邢夫人坐在邢寒另一边,而邢帆则坐在邢老元帅的左手边。“邢帆,听你父亲说你被安排到帝国军事学院当教员了?”“是的,”邢帆停下手里的刀叉,“教习机甲实战训练。”“阿帆,什么时候去报道?”关心儿子的母亲只希望儿子多在家呆几天。“明天就要去了。”“这么快啊!”邢夫人叹口气,看着眼前丰盛的饭菜顿时没了食欲。邢帆点点头。邢寒吃掉自己盘子里最后一块牛排,放下刀叉,拿起餐巾布擦擦干净的嘴角,像一个严父那样嘱咐道:“邢帆,好好工作。”邢帆望了眼优雅的父亲,心脏猛然跳动了一下,但表面上还是表情空白的回道:“我知道了,父亲。”邢老元帅左右看看自己的孙子、儿子,心里叹口气,他们之间十几年的隔阂又怎么能瞒住他。邢帆怨恨父亲对母亲的冷淡,对自己的无情,所以才会离家这么多年,本以为他对父亲的怨恨消了才会回来,但看样子,这种怨恨并没有完全消除吧,罢了罢了,这是他们父子间的事,他这个老头子管不着了。其实邢老元帅想错了,现在邢帆对邢寒的敌意只是因为邢寒抓走了他孩子的爸爸。“父亲,我先去军部了。”邢寒跟邢老爷子打完招呼,就匆匆离席了。邢夫人看着自己丈夫的背影,眼眶不由的红了一圈,难道他就这么不想见到自己吗?“爷爷,我约了以前的几个朋友出来聚会,今晚可能就不回来了。”“恩,见见以前的朋友也好。”邢老爷子满意的点点头,他不希望邢帆只出去了一段时间就忘掉以前的友谊。“阿帆,你也可以把你那些朋友请到家里来作客。”“恩,母亲,有机会我一定请他们过来。”邢帆这么说也只是为了安抚邢夫人,而以前的那些朋友他也没有打算去找,他现在需要跟父亲好好谈谈,告别爷爷,母亲后,邢帆紧跟着邢寒的脚步出了家门。42“父亲。”邢帆拦住即将关上的车门,眼睛盯着驾驶座上男人,说道:“我想跟您谈谈。”邢寒唇畔扬起一丝弧度,抬抬下巴道:“上车。”邢帆关上门,再绕过车头,坐到副驾驶座上。邢寒踩动油门,流线型的车子立刻滑了出去,“想谈什么?”由于惯性,邢帆的后背撞了下柔软的椅背,他不动声色的拉上保险带,道:“父亲,您知道我想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