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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大厅里的人顿时炸了锅,纷纷议论起刚才那飘逸的身形,都没听到之前的琴弦断了。角落里,傅余延年看着抱着琴两眼放光的meimei心中又是哀叹。回到房中,雷花邻被桃煞丢在床上气赳赳的问:“你为何那样对我父亲。”桃煞端坐在桌边,将面具摘下,重重地扣在桌上,那张猩红的脸孔因为愤怒而变得越加狰狞:“今日这顿饭,究竟是何意?”“我,我不过是想让父亲见见你……”雷花邻皱眉。当年桃煞得知自己是雷舜的儿子一事之后,便动用风阵起了可见起了杀心。如今锁骨上的疤痕还历历在目,他不想父亲和爱人之间有任何仇恨。“知道了,日后我会敬他。”桃煞的声音温和了许多,雷花邻长长地舒口气,撅着嘴巴下床走到桃煞身边,紧紧的环腰抱住“师傅,你们都是我顶重要的人。真的。”4747、第47章...武林大会没剩下几日了,交手双方也都成了厉害的角色,圆拙因先前傅余留画那番折腾在客栈躲了几日,今日终于忍不住便有跟着大家来到比武场。前一晚上,桃煞已经让沐沐用妖术在几个人落座的地方搭建了一个篷子,可以挡住那些看向圆拙的不怀好意的目光。而沐沐因为用了妖术无法化人,便回到小猴子的身形,寒水石将其丢在圆拙怀里。“谢谢你。”圆拙摸着沐沐细软的绒毛,对他露出可爱的微笑。沐沐像个婴孩般蜷缩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甚是可爱,他唧唧叫了两声一脸自豪。今日天气有些阴沉,天边是厚重的滚云。桃煞担心下雨之后爱徒的身体会不适便让芳华取来防湿寒的披风和铜炉。傅余延年坐在台下,拿眼睛时不时的飘向桃煞那里,心想难道雷首城的少主身体这样不好,尚未入冬就害冷。旁边有人侧语:“傅余世子在看那个叫圆拙的人呢!”傅余延年立刻收回目光,看着台上打得正热闹的meimei。“那位傅余家的小姐招式怎么如此混乱?”洛迦遥悄声问夫婿。樊家珞听见说:“恐怕是现学现卖。”“啊?那她也学的太快了。哪有人看了这几天比武就会武功的?”洛迦遥不信,寒水石看着桃煞道:“这倒未必。我看东方公子也正认真学着呢。”经过寒水石提醒,大家这才发现,桃煞自武林大会以来都是老老实实的坐在此处认认真真的看着每一场比试。雷花邻被披风捂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个白里透红的小脸问:“师傅当真在学?”桃煞目不转睛的盯着比试场地道:“东方一族的武功招式不过才十八式,我七岁那年一天就学会了。怎能与中原的武功招式相比。不过这几日看来中原的武功套路,和我派武功系出同源。”“莫非这天下武功也都是逍遥派创造而出的?”“应该不是,这招袭胸的招式我派武功中就毫无相似的。”呃?雷花邻看过去,只见傅余留画脸红了,骂人声音高亢飚出,在场的男子听了无不脸红。傅余延年皱眉,跃上台去,一脚将那人踢翻,然后好生安抚meimei。圆拙见那喜欢胡说的女子吃了亏心里有些窃喜,挠着怀中沐沐,露出一嘴整齐的小白牙。沐沐却觉扭着小脑袋盯着台上看。空中传来隆隆雷声,那片黑色的滚云眼看压到头顶。傅余留画双目比那滚云还要阴沉。自从化了人形之后便从没有学过吃了亏要忍的道理,她手一抖,指缝里多出来两根黑色的针,借着兄长挡在身前,出其不意射出去。只听那被踢下去的人一阵惨叫,双目鲜血淋淋。“又胡闹了!”傅余延年忙将meimei拉下去,众人见这女子狠毒便躲开了数丈。傅余留画一个转身又射出一根黑色的针,正中那人双眉之间,惨叫声停止了,可那人却直挺挺的倒下去,动不得如同个死人。傅余延年微微皱眉。傅余留画用悦耳的声音道:“这样将他带回去尚可有五年性命!若是将尾羽拔出他必死无疑!”那天之后武林中多了一个暗器排名,位于第一位的是傅余氏的“尾羽”,第二则是芳容的“朱砂”,第三则是几日后出场的雷首城一位不知名青年所用的“珊瑚”。樊家珞双目泛着汹涌的光,手中的珊瑚珠便要弹指而出却被桃煞按住:“你赢不了她。她是妖,本体是一只留鸟。”圆拙怀里的沐沐叽叽叫了一声,表示正确。傅余留画本是在暴走的边缘,无意中看见桃煞握住樊家珞的手,两人四目相对,立刻回神,天大的不快烟消云散,反手拉着哥哥的手回到位子上一个人瞎开心。众人被傅余留画这般喜怒无常骇得纷纷退散。傅余延年看着meimei不断地捅出一个又一个篓子心里有些后悔,早知如此,他就不答应这个meimei出来闯荡江湖了。此时,樊家珞悻悻放了手问:“你能赢她么?”桃煞说:“若是在神仙岛,我定可收服她,不让她如此胡来。”雷花邻这才明白,师傅为何不出手相救,原来是徒劳罢了。寒水石将一丸药芳华:“去将此药给那个动不得人,先止了血再说。否则别说五年,五个时辰都撑不下去了。”圆拙缩了脖子,对那女子又感觉讨厌一分。半天没有动作的张九思对芳容吩咐几句,芳容便轻盈的跃下去,前往傅余兄妹那里。潭州知府看这时喊道:“有请逍遥派东方……”话音未落,空中飘来一阵掺着檀香的雨水香气,紧接着是梵乐夹杂在闷声雷响之中。雨点无声坠落,自雨帘中缓缓行来一队人马。只见最前面的是一个巨大的长鼻子的动物,鼻子两旁是两根雪白的巨大的弯牙,弯牙上面挂着金辔玉缕,和两个青铜香炉。这个动物背上是一个圆顶尖头,白色镶金,被暗色的帷帐严严实实遮住的轿子。樊家珞告诉雷花邻:“这是大象,身毒国圣子专用的坐骑。”雷花邻沾了潮气身上有些不舒服,桃煞握着他的手暗暗给他输送内力驱赶内湿。樊家珞道:“张大人,圣子早到了。”张九思眯着眼睛说:“想来就来,这位圣子还真把自己当回事。”领头的大象近了,才看到后面还跟着长长一队人,有人怀抱竖琴,有人手执莲灯,有人握着金刚杵,再往后便是一些护卫和牛车。那些人都是穿着合身的上衣,男子是穿略微肥大的裤子,女子则是穿着长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