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冽的手下,名字叫做萧崆。 萧崆在战场上早年受过伤不能打仗,就被夏侯冽调走做文职。 他很有头脑,一路爬上来竟然也做到了礼部尚书这个位置,身为皇上的六大重臣之一。 我垂了垂眸,萧崆这种身份都要站在后边,那位中年人一定身份不简单。 我沉默,那两个男人也沉默。气氛一片静谧。 我等的有些不耐烦,刚想关上房门,结果萧崆上前一步,用腿撑开了门,一个侧身就滑溜地进入了房间。 中年男子也相继走了进来,用那饱含威严的目光扫了我一眼。 “王爷!”萧崆站定在夏侯冽面前,目光饱含深情,“王爷!” 我全身的鸡皮疙瘩忍不住冒了出来,夏侯冽正躺在床上看书,闻言,翻过书页的手顿一顿。 我赶紧走到夏侯冽身边,略微挡住了下萧崆,萧崆直勾勾地盯着夏侯冽的样子,看上去真像是个痴汉,不知情的人估计会以为萧崆喜欢夏侯冽呢…… 夏侯冽抬了抬眸,声音清冷:“我已经不是王爷了,自从出了越国,我再也不是越国的人。” 男子微微怔了怔,刚要张嘴说些什么,一直站在后方的中年男子忽然开口:“冽儿。你是否对皇上有怨?” 夏侯冽没有回答,中年男子目光锐利地看着他,气势威严肃穆:“冽儿,你误会了皇兄。皇兄装病,是为了引出三皇子的狼子野心,他将文慧王调走,是知道文慧王斗不过思危王。” “皇兄没有告诉你,是因为他知道,你一定不会随便落入思危王手中,就算落入了,思危王也肯定不会对你造成伤害。”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了,略有些激动道:“什么叫做不会造成伤害?之前思危王登基为王,王爷被太监像是用拉畜生的方法拉出来,这叫没有伤害吗?” “他被拖出来的时候,身上因为鞭笞造成的伤痕数不胜数,洁白的囚衣全都是血,那全是他伤口爆裂而流出来的血,这还叫没有造成伤害吗?” “皇上欺骗了他,骗了就是骗了!同样都是王爷,为何文慧王就能远离祸事,而神勇王就必须得承受?!” 我将这些话吼了出来,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中年男子叫夏侯冽为冽儿,身份地位一定很高,但我一点都不在乎,现在是在南蛮,大家的身份都一样。 我很难理解这个中年男子和皇上的想法,难道能力高的人,就得去承受更多的苦难吗?这是什么鬼道理! 中年男子沉默片刻,似是觉得之前的话语有欠妥当,斟酌沉吟道:“冽儿,你发生这些事情是皇兄没有考虑到的,毕竟你武功盖世,没道理会被思危王给抓住,我们以为你会没事。” 我眼里一片冰冷,沉声开口:“当日在金銮殿,皇上出现只字不提夏侯冽,我们拼死逃离金銮殿,但王爷的伤口再一次严重的爆开。” “那时候他全身高热,眼看就要撒手人世。是我拼死才将他救回来。更不用说当日为了离开皇宫,还——” 我话语一噎,说着说着眼眶都红了起来,还让叶冉把他全身经脉被废,让他醒来之后浑身剧痛,然后陷入了昏睡痴呆…… 我守着夏侯冽这么久,看着他遭受了这么多的磨难,而在中年男子这里,只是轻飘飘的一句我们以为你会没事就被概括了,这叫我如何能忍! 夏侯冽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声音低沉:“媚烟,不必说了。” 似是发现我浑身颤抖的厉害,夏侯冽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把我给抱入怀中,俯身在我耳边轻声道: “媚烟,我就在这里,我还活的好好的,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 我闭上了眼睛,转过头去将头埋在了夏侯冽的怀里,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去想…… 室内气氛再一次沉寂沉,良久,中年男子的声音传来:“你的妾侍说的没错,这一路走来,你受到的苦颇多,是皇室对你有愧。” 中年男子威严道:“冽儿,您在外受了这么多的苦,更是要回到皇室,让皇室好好地补偿你。” “你才华横溢,战场上所向披靡,政事上一击必中,颇有见地。三位王爷中,思危王已斩首,文慧王平庸无能,只有你才可堪重任!” 中年男子语重心长道:“冽儿,王叔恳求你接手越国皇位,让越国的百姓们能够安居乐业你,让越国绵延流传。” 他这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为了百姓,为了家国,求夏侯冽回去……我找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头深深地埋在夏侯冽的胸膛里,我咬了咬唇,手悄悄地攥着他的衣袖,我不要…… 夏侯冽仿佛感受到了我的不安,手放在了我的脑袋上轻轻地压了下去,淡漠道:“王叔,文慧王没死,他才是名正言顺的太子,越国江山的继承者,我充其量只是一个武夫罢了。” “承蒙王叔看中,冽儿终究是与越国无缘。冽儿在南蛮生活的很好,并没有要回去的意愿,王叔,有请了。” 我心悄悄地松了口气。 不一会儿,中年男子沉声道:“夏侯冽,你当真要如此绝情,弃越国的百姓于不顾,让越国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我的手握紧成拳,觉得这人的想法真是可笑,之前拿百姓为法子让夏侯冽回去,见夏侯冽不肯回去了,又拿百姓为法子威胁夏侯冽! 男人的声音继续传来:“好!就算你不愿意为天下黎民百姓着想,你总该为自己的父皇想吧,皇兄感染上了一场风寒,身体——” “王叔!”我忍不住转过头来,看向了他。 “你口口声声说让夏侯冽为了百姓,为了大义要回越国去,可明明当初是越国亲手把夏侯冽给赶出去的!” “天下可怜的百姓这么多,你看样子还正值壮年,怎么不一个个过去救他们呢?” “你不是悲悯苍生吗?不是想要拯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吗?那你就自己上啊,只会在那边说说说,拿出点行动来不行吗?凭什么全都要压在夏侯冽身上,他有什么责任?!” 王叔脸色一红,气极道:“就凭他是皇家的人!” 我沉了沉声:“你没听夏侯冽说吗,自从出了越国,他就再也不是越国的人了,也再也不是越国的神勇王,越国的五皇子。” “你——”王叔眉头一挑,伸手指了指我,我倔强地与他对视,丝毫不让。 他脸色一阵变化,随后冷哼了一声,重重地拂袖转身,离去前还摞了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轻哼了一声,“我还唯小人与伪小人难养也呢……” 一声轻笑从头顶响起,脸随后被人捏了捏。 萧崆没有跟着那所谓的王叔一同出去,还是留原地不走,他犹豫道:“王爷,您是真的不离开吗?萧崆有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