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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你!”“那看你自己的本事。”陵越闻言一把将少恭推倒在床上,压了上去,随后在少恭的笑容里急切的将少恭剥了个精光。“少恭……”陵越低头吻上少恭的脖颈,细细啃咬,手滑上少恭胸前的红果处,浅浅的揉捏,“少恭,你是我的……”少恭顺从的应下,“是你的,我一直都是你的……”“不够!少恭……你永远都是我的!”少恭仰着头,舒展着自己,让陵越为所欲为,“好,永远都是你的。”今日没有提前准备,少恭自然没有准备药让自己舒服,陵越也知道上次少恭吃了药,这次却没有,虽然急切,却到底不想伤了少恭,左手探到少恭后面隐秘处,“少恭……给我好不好?”被这软软的哀求激得心软,少恭抬手还住陵越的脖颈,“好……”陵越闻言激动极了,一根手指浅浅戳弄几下后便试探着进入,被紧窄而又温热的入口夹住后陵越更加激烈的去吻少恭,右手摸上少恭胸口的红果,如此一来陵越整个身体都压在少恭身上。少恭无奈的用双手微微托着陵越的腰离开一点,“虽然孩子还小,可你要当心,压坏了他怎么办?”陵越却不管不顾,左手已经探进两根手指戳弄,第三根手指也跃跃欲试,右手也下滑落在少恭的某处,“没事……压不坏,少恭,说,快说你是我的!你想要我!”少恭头一次发现陵越如此执着于这一点,也头一次发现陵越也会如此粗蛮,然而这样为他疯狂的陵越却让他心里满意。“陵越,我是你的……嗯……我想……哈……慢点……我想要你!”少恭的话让陵越近乎失去理智,三根手指草草开拓便抽出来,将□□抵在少恭隐秘处,“少恭!是我的!告诉我,你再也不离开我!”“不……啊……”少恭刚说出一个不字,陵越已经整根挺进入,狠狠顶上花心,陵越控制不住自己,一遍一遍重重顶入,一边看着少恭道,“快说!你再也不离开我!”“再也……嗯哼……不离开……你……哈……慢点你!”陵越满意的听着少恭的话,心里充斥着满满的喜悦,少恭再也不会离开他了。一遍一遍的顶入,深沉且炙热,这是欧阳少恭所没有体会过的独属于陵越的灼热爱意。“少恭……少恭……我的……”“嗯……你的……是你的……谁也抢不走!”这场欢爱如此激烈,灵与rou的结合让他们彼此彻底融入对方的骨血,分割不开。陵越彻底喷发在少恭体内后,两人再未继续,只是静静相拥着享受这难以言语的温馨。窗外的阳光正好,少恭望着那太阳,陵越从背后抱住少恭,他吻了吻少恭的耳朵,“喜欢么?”少恭靠在陵越怀里点头,“喜欢,所以,你不要让我失望……”陵越笑:“除非生死,我必然与你一起……”第15章章十四“二姐!求求你就让我跟他学吧!”方兰生拉着方如沁的袖子苦苦哀求,自从他把百里屠苏带回来后,百里屠苏再醒来就很正常了。嗯,正常的冷冰冰的木头脸。百里屠苏很少说话,只是住着觉得不好意思,便会帮助方家做些活计,方兰生看了觉得不好意思,便要他安心呆着,奈何百里屠苏不愿意,加之方兰生对于术法一道很有兴趣,便想了个折中的法子帮助百里屠苏,那就是要他教自己法术。然而这件事不过多久就被方家二姐知道了,方如沁便找了来,让百里屠苏不要教方兰生术法。这么一来方兰生如何愿意!于是才有了以上一番苦苦哀求。“不行!”方如沁斩钉截铁的否决。寂桐也开口,“小兰,你就听如沁的吧,她也是为了你好。”方如沁赶紧扶着走过来的寂桐,“桐姨你怎么来了?”“这不是刚才去你房里找你你没在,我给你做了新衣服你试试?”方如沁高兴,甩开方兰生的拉扯,“桐姨,你做的衣服好看,我可喜欢了,我们这就回去吧。”说着已经扶着寂桐走了。方兰生郁闷的看着两人背影直跺脚,就看到百里屠苏路过,他扑过去道,“我不管!木头脸你住在我家,就得听我的!”百里屠苏顿住脚步看看方兰生,犹豫片刻:“不然我还是回师兄那里吧。”毕竟师兄已经是欧阳府的主人了,他去……应该是可以的吧。虽然他看着少恭和师兄可能会觉得很不舒服……方兰生闻言喊道:“不行!你都把少恭家房子拆了好几座,如今那里没有你住的地方!”“可我听说欧阳少恭开了一家药炉?我可以去药炉。”百里屠苏实诚的开口,他在方家呆了几天,最开始醒来发现换了地方,以及眼前这个吵吵闹闹的小少爷,其实很头疼,然而方兰生告诉他,半夜他煞气发作直接拆了欧阳家,打伤了欧阳少恭,他就觉得有些诡异,他这次竟然半点都不记得。然而去欧阳府,那里果然损坏大半,而欧阳少恭和陵越不知所踪,方兰生说他们去药炉了,带着他去药炉一看,原来是少恭和陵越在药炉里给人看诊。两人一搭一唱,看起来配合的很好。如此一来他就有些碍眼了,自然几日没去陵越那里。“哎呀!药炉哪有地方给你住?”百里屠苏不管不顾,直接往外走,他走得又快又急,转过弯就甩开了方兰生,就在他回头看的时候,突然撞上了一个人。怀里软玉温香让百里屠苏一愣,低头一看竟然有些眼熟。“屠苏师兄?”风晴雪唤了一声,赶紧挣脱开,“师兄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一只狐狸啊?”百里屠苏:-_-||另一边跟丢了人的方兰生站在树下正挠着脑袋四处看百里屠苏哪儿去了,突然听到一声尖叫,抬头去看,就被襄玲砸了个满怀。“少恭,药抓好了。”陵越将抓好的药递给少恭,少恭对着陵越微微一笑,随后把药递给面前的老者,“这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服下,早晚一次,三日便好。”老者接过道谢离开了,如此药炉里再没有别人,少恭赶紧扶着陵越坐下,责备道,“我自己来就好,你身子重,这样来来去去,累着你自己,伤了孩子怎么办?”陵越低头温柔的抚摸肚子,“要是一直坐着才乏味,这孩子稳得很,除非我死了,不然他不会有事。”“我不许你动不动说死!”少恭气得捂住陵越嘴唇,陵越资质极差,身子底又不好,这寿数自然成了少恭心头刺。“生气了?”温热的气息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