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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还好我很穷,连把像样的枪都没有,唯一一把SKS还没有子弹。”何念转头看海里,谨防有人潜水摸过来。“我还有两个烟呢,唉。”“我还有个2倍,不过人家M24,应该瞧不上2倍吧。”“切,我一把喷子都瞧不上2倍,别丢人了。”“喷子能装2倍吗你就瞧不上,你凭什么瞧不上人2倍?”“拿个2倍还不如拿全息,辣鸡2倍。”“辣鸡风子,被新手一枪爆头!”“你不是一枪?呵呵!”“这个叫无眠的,绝对不是新手!”“我也觉得,反正我是做不到这个距离一枪爆头的。”“啊……哥哥们……人家离我们……其实并不远……”“闭嘴!人家悄咪咪摸上来都没发现还好意思说!还有你夸父,你作为头车怎么探的点?那么近的距离有人看不到?”“闭嘴!”这回说话的是何念,“刷圈了。”第四个圈,何念离圈边27m,人数还剩43。“靠我一个人吃鸡是不可能的。”思考再三,何念还是说出了这句令人丧气的话,“再往前去就没有掩体了,没车很难进圈,有石头也很小待不住,而且我只剩一个烟7个绷带一瓶饮料,备弹五五六42,七六二30,一打三打四都不可能。”观战的三人:“……那怎么办?”“只能慢慢往前爬,能走多远是多远吧。”气氛一下凝重起来,风子也不推卸责任了,盯着电脑十分紧张。“左边山坡上有人!”“别动,20方向在打!”“进圈了进圈了!”“还可以再活一个圈。”等毒刷到,只剩26个人了,下一个圈是北切圈。风子喃喃:“绝命圈。”“什么叫绝命圈?”“就是比天谴圈更要人命的圈。”夜袭:“……”这绝对是自己编的名字吧!何念在刷毒的最后20秒开始往圈里爬,最后在距离圈还有五十多m的时候被圈里清边的枪线打倒。最终排名第八。训练室之外的一台电脑前,柯奕阳关掉监控画面,躺在转椅上深深吐出一口气。第6章搬宿舍后面三场比赛,Edge分别拿到了第3、第6、第2的成绩。比起下午的排名,可以说有质的飞升了。“很好,虽然没能吃鸡,但是比赛如果是这个名词,妥妥的前三。”前一秒还在担心念哥会丢掉“八倍消音AWM”喂狗的三只,闻言都放松下来,脸上也露出了真心的喜悦。“但是!”何念嗓门一提,吓得三个人不禁都抖了一抖,“现在和你们一起跳飞机的,都是些嫩芽青头子,个人技术也许不相上下,但是团战意识都远远不如正式比赛的选手们,简而言之,这就是一群新手菜鸡。在这样一群菜鸡里,你们都不能脱颖而出,实在是太丢人了!”毒舌念就是毒舌念,几句话说的三个人都抬不起头。“先复盘,宵夜我请了,之后多练练投掷物的精准度,你们这方面实在太弱了!”三个吃货没听见别的,只听到了“宵夜我请了”这一句。精神立马为之一振,之后复盘都心情好得十分和谐,投掷物的练习也很卖力。12点,何念将发麻的手和胳膊从键盘上拿下来,转了转酸涩的眼球,开始赶他的三个队员回宿舍休息。夜袭刚进组,四人聚齐也是头一天,强度不易太大,总得给他们一个适应期。POL里的竞争非常激烈,只有四楼的人有资格拥有单人宿舍。所以当何念本该在退出天神的时候就从七楼搬下来。但是一方面Edge全员还未到齐,一方面他实在不愿意从舒适的单人间移到拥挤的四人间,所以一直没有搬。可是今天Edge全员到齐了,他似乎也没有充足的理由继续赖在七楼享受高配待遇了,12点将三只赶回去后,何念看着还早,便打算收拾收拾,下去和风子他们一起住。生活上的默契,会给游戏里的默契大大加分。这也算是他必须要搬的一个理由吧。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整天待在空调房,衣服就那么几件,洗漱用品床具之类的俱乐部统一会发,收拾来收拾去,一个行李箱都装不满。望着那张一米二的床,曾几何时,有两具年轻坦诚的身体在上面翻滚起伏,大汗淋漓春光无限。刚过去多久啊,转眼他就要搬走了,将这些旖旎的片断都抛诸脑后。无声地叹气,何念提着箱子往外走。门口却被人堵住了。来人倚在门框上,手撑在对边门框上,沉声道:“你去哪儿?”何念心口一震,抬眼先皱了眉:“你怎么在这儿?”“嘉嘉说你这个点就下机了,我来看看你怎么了。”“我没事。”柯奕阳望着他手里的箱子:“你去哪儿?”何念深吸一口气:“搬下去和风子他们一起住。”柯奕阳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许去!”“这是俱乐部的规矩,我已经退出天神了,没道理我还有资格霸着个单人间。”“我是老板,我说了算,不许和别人住,”说着说着柯奕阳不禁眯了眼睛,“你想当着我的面出轨?”“出轨?”何念要被气笑了,“什么出轨,小老板您说什么呢?我何念单身二十年,出哪门子轨?”柯奕阳黑了脸:“我们天天滚床单那会儿你也单身?”“大家都血气方刚的,再说了基地里也没女的不是,”何念斜了他一眼,“咱什么关系,小老板您不是一清二楚吗?”当着你家白月光的面否认的人是谁啊,现在一副被负心的模样做给谁看呢。这句话哽在何念的嗓子眼,被他的理智硬生生地给压下去了。这种怨妇一样的话,不要说。说出来就太难看了。拉着行李箱,何念刚走到门口,感觉就被一股大力拉扯,下一秒视线所及,变成了他那印着洁白小花的纯色床单。后勤肯定是有床具的,但是柯奕阳嫌弃暗色格子条纹太丑影响他某些时候的发挥,逼着何念换成了这种在何念看来,和童话故事里女孩的小裙子没啥区别的鹅黄小白花。何念还嘲笑他是不是有不能说出口的癖好来着。现在也都成了过往了,锁进柜子里落了灰。“你干什么?脑子抽风了?”回过神来,何念怒骂出口。柯奕阳并不理会他,钳着他的双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就要去扯他的衣领。何念涨红了脸,压在他身上的身体,有什么意图他一清二楚,尾椎处的感触叫他一阵头皮发麻。在这种情况下,是因为兴奋而不是因为愤怒才脸红的自己,有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