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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勉强说出话来,尽管仍然吞吞吐吐,“大伯母……可是……小鱼儿……还是会……会想……mama……小鱼儿想……想mama的……时……时候,大伯母……可以……陪……我……吗?” 听着这话,许自南的眼泪也夺眶而出了,抱紧了小鱼儿的小身体,连声道,“可以的!当然可以的!小鱼儿想mama了就来找大伯母!” 小鱼儿也紧紧抱住了她。 许自南抱着他轻轻地摇,摇到小鱼儿这股悲伤劲儿渐渐不那么强烈了,她从小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来,给他读书。 点亮了灯,树屋里一片明亮安宁,她轻轻柔柔的声音在树屋,乃至寂静的小树林里回荡,小鱼儿渐渐被书中的世界吸引,逐渐开朗起来,不时会问个问题,说到有趣处,还会笑出声来。 许自南看着他,微笑,到底是个孩子,快乐和悲伤都是如此简单而直接。 ---题外话---今天吉祥可勤快了,亲们白天不用刷更了,明天见哦~! ☆、第93章 我打算要一个孩子 眼看天色越来越黑了,许自南打算带着他回去。 小鱼儿抱着刚才讲过的那本书,抢先出树屋,刚到门口,又飞快折回来,惊惶地压低声音,“大伯母,外面树底下有个男人,黑乎乎的看不清,不知道是不是坏人。” “家里怎么会有坏人?是工人吗?”许自南问。 “不是!工人我认识,没那么高!大伯母,我们拿上武器再走!我保护你!”他自己拿了把铁锹,给了许自南一根棍子。 许自南怎么会真的让小孩保护她?提着棍子把小鱼儿护在臂弯里。 两人轻手轻脚下了树屋,果然看见不远处的树下站着个男人,背对着他们,影子黑乎乎地,看不清是谁堕。 他们交换一个眼神,小心地走过去。走到背后时,光线更黑了,除了一团黑影,什么都分辨不出来,许自南看准那个黑影,举起棍子就敲下去。 那人突然转过身来…… 许自南棍子继续往下敲…… “是我!”一声低喝响起。 “大伯母!是大伯!”小鱼儿清脆的声音也赶紧阻止她。 棍子被他抓住,再没法打下去了。她假装现在才看清楚,惊叹道,“晏暮青!怎么是你啊?也不出声,我差点打到你了!” 哼!打的就是你!谁让你刚才任我被你弟妹欺负不帮我?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可以狠敲你一棍而不用担心负责任啊!小鱼儿干嘛提醒她,小鱼儿你到底是哪帮的? 晏暮青手里提着她的棍子,闷声说了句,“回去了。” 说完,顶着黑暗,走在前面。许自南和小鱼儿对视一眼,吐了吐舌,牵着小鱼儿的手跟在他身后。 一路都没有灯,晏暮青拿着手机打亮了照明,周遭黑漆漆的,若非前方有这一处亮光,这迫人的林中黑暗还真有点吓人,然而,比这黑暗更迫人的,似乎是晏暮青的气场,黑暗中的沉默,让人顿感压力重重,以致小鱼儿那只被她握着的小手紧了紧。 “大伯母,你怕不怕?”小鱼儿的声音很小,好像唯恐前面那个人听到。 许自南却知道,就算他听见了也会装不听见的,不然如何显得他高冷?再说了,她是成人,在这种环境里当然要给小孩子安全感,小孩子嘛,都怕黑…… 于是捏了捏小鱼儿的手,“当然不怕了!小鱼儿放心,就算你不信大伯母,不是还有大伯在吗?怕什么?” 小鱼儿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小声说了,“大伯母,我的意思是,你怕不怕大伯?” 呃……虽然是小声,这样安静的林子里也是够突兀了,估计一百米之外都能听见…… 怕他?她想了一下,声音虽小,却很是雄赳赳气昂昂,“小鱼儿,你太小看大伯母了!大伯母怎么会怕他!” 小鱼儿顿时对她充满了崇拜之情,“真的吗?大伯母你太厉害了!我们全家都怕大伯啊!爷爷奶奶怕,我爸爸怕,叔叔和姑姑也怕!小鱼儿……小鱼儿也怕呢!” 她嗤之以鼻,是吗?都怕他还能当着他的面羞辱她?除非他自己就不把她当回事,其他人才会跟着看轻了她,否则晏暮秋他们敢吗? 小鱼儿对她的崇拜点不断上升,以致兴奋地向她求教,“大伯母,你有什么秘诀可以不怕大伯呢?教一教小鱼儿好吗?” 秘诀?话说她哪里来的秘诀啊?怎样才能敷衍小鱼儿一个呢? 她想了想,蹲下来,对着小鱼儿的耳朵轻声说,“秘诀就是……不给大伯吃水果。这是我们俩的秘密哦,不能说出去。”说完笑嘻嘻的,“小鱼儿,这个秘诀你永远也不学不会的了!” 小鱼儿迷糊了,不就是吃水果吗?这算什么秘诀?有这么厉害?可是,他对大伯母的信任如滔滔江水,绝不会怀疑的啦! 其实,许自南自己也不知道吃水果这件事能不能要挟得了晏暮青,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从书上得来的经验,好像女人对付男人最大的法宝最后的利器就是这个了…… 三人回到主宅,晏暮白在等小鱼儿,一声“小鱼儿,跟我回房间”,小鱼儿就老老实实跟在晏暮白身后上楼了,一边回头跟许自南挥手再见。 而后,晏暮青一声,“南儿,跟我回房间。” “……”许自南怎么就觉得这情形如此的眼熟? 可是小鱼儿是晏暮白儿子啊!可是她并不是他女儿啊!可是,最后她还是老老实实跟他回房间了呀…… 不然她能去哪里?晏家她还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吗? 不对!她应该担心的是,回房间以后,他们还有别的事情可以做吗? 她记得他说过的,吃完饭再吃水果…… 但是她现在心里不爽,不想给他吃!她甚至想质问他,为什么在餐桌上不帮她,由着晏暮秋他们欺负她!?不管怎么样,就算他不喜欢她,但是他们是夫妻,是共同体,如果今天被欺负的人是他,她肯定会毫不犹豫挺身而出的! 她坐在桌前画画,一直画,以沉默对他,即便此刻,他已经洗过澡很久,拿了份报纸在沙发上看。 “南儿过来。”他终于叫她了。 她沉着脸在纸上继续画,画中画的,是一个丑化了的晏暮青。 “过来,给我念一下报纸。”他说。 她回头一看,他好像有些疲倦,改躺在沙发上了。 “我画画!”她不去!就不去! 他静默了一会儿,低声道,“别跟个孩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