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心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7

分卷阅读107

    “瑞瑞,你是不是肚子涨?不怕不怕,mama揉揉。”她耳边婴儿的哭闹声不停。

    瑞瑞几个月?好象只是两个月大的孩子,在尖声哭喊,她被哭得自己也鼻子一阵发酸。

    她的手摸索个不停,好想找到那个孩子,揉揉她的肚子,减轻她的疼痛。

    “瑞瑞,求求你,快点拉大便!”另一个声音,在求饶。

    瑞瑞三天不拉大便,让她急到不行。

    “瑞瑞,你别再泻肚子了!”

    瑞端一天拉三次大便,又让她差点崩溃。

    这个房间里,真的有好多故事。

    她的头,好痛,象针扎一样痛,她痛到呜呜呜发出声音,就是哭不出来。

    12点01分。

    她突得站了起来,木然地向隔壁房间走去。

    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但是,当她动作熟稔地推门而入时,黑暗中,某种呼吸已经在改变。

    贺毅屏着息,紧瞧着他。

    晚上的时候,赵士诚又打来电话叮嘱过他,要多注意她的情况,如果压力太大的话,予问就会梦游。

    “贺先生,今天是15号,公粮日!”她眼神没有任何焦距,对着空气,空茫道。

    第二十三章

    贺毅一直没有睡着。

    数度,他在她的房门外徘徊。

    结婚至今,他和贺太太因为瑞瑞、因为感情不合,两人一直分床而眠,但是,现在的他,已经不想再分开。

    能找到她的那种兴奋,至今还在胸口激颤,他只想牢牢抓住她。

    瑞瑞,保佑爸爸。

    想闯进来,想拥着她一起入眠,但是,他的脚步还是只敢在她的房门口踱来踱去。

    他不敢惹怒她,他怕她再次消失。

    最终,他好不容易平息内心的sao乱,回到房间后,不到半个小时,他才刚能闭上眼——

    “贺先生,今天是15号,公粮日!”她推开房门。

    她的这句话,让他整个人瞬间就热血沸腾。

    但是,不对劲。

    即使极度亢奋,但是,他还没脑热到这种程度,会以为才几个小时而已,贺太太就恢复了记忆。

    他把床旁的台灯打开,步到她面前,按照赵士诚阐述的经验,仔细观察,果然,她的眼睛是睁开的,但是,眼神却没有任何焦距。

    他把五指伸到她面前,晃了晃。

    果然,她没有任何反应。

    贺太太真的在梦游。

    亲眼目睹,这种震撼极强。

    他站在她身前,心情窒得难,他第一次发现,贺太太其实挺瘦,青色的血管隐隐从皮肤下透出,整个人在灯光下透显得那么不真实。

    以前的他,真的瞎了眼,从没有注意到她的辛苦,瑞瑞死后,她更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而这些痛苦,都是他加予的。

    是他亲手毁了这个家,是他害了她。

    “贺太太,你的梦里有我吗?”他笑问,掌轻触她的脸颊,话语温柔,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她一般。

    她没回答,目光空洞地看向他身后的某一个点。

    她的“梦”,一定还在过去里吧,梦里的瑞瑞还在旁边的卧室,而他,还是一匹不羁服的野马。

    “贺太太,你睁开眼看看,我已经被你征服了。”他不再是野马,他已经跑不动了。

    她不说话,依然沉浸在“梦”里。

    人能做梦,真好,而他,连做梦的资格也没有。瑞瑞死后,他一次也不敢去梦见女儿,他很怕女儿会血淋淋地站在他面前,质问他:爸爸,你为什么不救我?我恨你!

    “你梦里的瑞瑞还好吗?替我向宝贝问好,告诉她,爸爸好想她。”他又触了触她的颊,眉目看似在轻轻的笑,却笑得如此辛酸。

    她没有回答,只是怔神望着他。

    现在处于梦境里的她,对现实的世界里,没有任何感官。

    她只是开始脱衣服。

    以前的她,每到公粮日,总是到他房里,速战速决。

    现在想想,婚姻里的六年,她其实不止一次低下姿态,只是,她的低姿态掩饰在傲然之中,于是,他一直不懂,或者该说,他一直不曾先去懂。

    “贺太太,你真的想嫖我?”他站在那,笑了。

    她再这样,他要不客气了咯。

    睡衣脱落在地板上,白嫩的身体曝露在他眼前,她直挺挺躺入床上,象过去一样。

    真的做?脑袋发出疑问前,身体却已经先有了反应。

    他想和她(做)爱,他想和她再生个孩子。

    他不否认,自从贺兰女士那天的话以后,多多少少对他有了影响。这段日子,他一直在想着这个可能性,结果,他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排斥,而且,开始特别希望。

    后来,让他真正坚定了这个意念,是因为公司一位男下属的家事。那位男下属的老婆曾经怀过一对双胞胎,但是在胎儿28周时,一不小心摔倒,致使腹内的两个胎儿娩下后都是死婴,那件意外后,那位男下属的老婆精神也一直有点恍惚,直至这次重新怀孕,情况马上明朗。

    也许再生一个孩子,不仅对贺太太的病情有帮助,而且,能让他们的婚姻真正稳固。

    她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继续直挺挺躺在那,象是在等待着他。

    他把自己睡衣的钮扣穿过了扣眼,直到它们全都从扣眼中松脱,然后将他睡衣,慢慢的脱掉,露出性感而精练的胸膛,他也爬上床,支着身,对她痞笑:“贺太太,欢迎嫖我!”他任她虐打,任她予取予求。

    他伸臂,把她拉入怀里,紧紧地圈住她。

    “予问,我们一起完成瑞瑞的遗愿,好吗?!”他盯着她的眸,用从来没有过的柔情,在她的唇畔喃喃,男性的迷人魅力拂过她的鼻尖。

    他的胸膛在发烫,汗水在徐徐的滑落,悬在他已经挺立的(乳)头上。

    把她拥在怀里,想要她的念头更剧烈了,想要到整个身体发热。这种热,和瑞瑞的遗愿无关,纯粹是男人对女人的渴望。

    他渴望贺太太,渴望她象以前一样,能为所欲为地尽情“嫖”他。

    他们是夫妻,无论做什么,都在情理之中,义务范围,不是吗?他想让她怀孕,这个念头,在他脑里闪闪发烫,根本无法抑制。

    念头的促使下,高涨的欲望,如猛虎出闸,凭着一股渴望,他已经附下身,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很热。

    有他满满的爱意,nongnong的愧疚,以及狂猛的热血。

    在这种烫下,她逐渐有了点反应。

    这种反应,是刚苏醒般的迷茫。

    他继续在吞噬她的唇,与她整个人压在身后的软榻间,吮吻、舔咬,诱哄、纠缠着让她能松开臂膀,欢迎他的入侵,他顶开她的双腿,隔着布料用灼热摩擦着她的隐私处,双手更在她身体里不断热烈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