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
点了他催到嗓子冒烟了也不去睡觉,第二天早上又懒洋洋的摇都摇不醒。 怎么才七天,他的乖女儿就象变了个样?! “嘟嘟嘟”手忙脚乱,手机又在响个不停。 他一肩夹电话,一边在记录下爸爸说的书名,一边一心二用在接手机。 “阿毅,快点来BB酒吧!”猪朋狗友们在电话里吼。 “没空!”他一口回绝。 一个瑞瑞已经让他劳心到都白头了,他哪有时间出去玩。 “你快点来,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的!”狗友们吼。 “干嘛?”他没好气。 他这辈子后悔的事情太多,不差多一桩。 “我们在BB酒吧见到你老婆在玩小白脸!”狗友们终于忍不住把所见的一幕,吼了出来。 第二十章(VIP) 一座透明舞台,穿着清凉、性感的辣妹,随着节奏激烈的音乐,神态媚人的狂舞着。 台下五彩缤纷的雷射光闪烁着大厅,在每个恣意狂欢的男女身上投射出一道道晕暗的光芒。 贺毅大步迈入。 “咦,阿毅,好久没来了!” “阿毅,你好呀!” 未到卡位的沿途中,很多人和他打招呼,有酒吧的老板、酒保、还有一些和他同样常在这个酒吧出没的老客。 “阿雷,阿豪,小华,什么情况?!”他直接迈入和朋友们常聚会的老位置。 这种半开放式的包厢,是黄金座位,一到节假日,最低消费起码要上万,但是,他和朋友们砸起钱来,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现在,朋友们也和过往一样,一人身边都坐着一两个辣妞。 “你把女儿哄睡了?”朋友们问他。 本想取笑几句的,平时浪荡“沙”场的大男人,居然被老婆困在家里当了一周的奶爸,还真可笑。 但是,今晚实在不是能笑的气氛。 “没呢,我女儿哪这么容易哄,我让我老爸来照顾她。” 他一坐下,一旁就有位打扮妖艳的陪酒小姐伸臂就搂抱了过来,但是,今天的他一点心情都没有,拂下对方八爪鱼一样的艳臂,和狗友们慎重声明,“我老婆在广州出差,你们怎么可能见到她?肯定是你们眼花了!” 他认识贺太太这么多年,她是不是会玩小白脸的女人,他还不清楚?正经过头是有的,贺太太不是爱玩的女人。 见他根本不信,朋友们面面相觑,然后往对面的方向指给他,“4号包厢那边,阿毅,你的眼力是出了名的好,你自己看看,那是不是你老婆!” 酒吧只有几个包厢,是专门为他们这种花得起、愿意花的客人准备的,这种包厢,可以半开放式,和外面的热闹气氛融为一体,也可以把透明玻璃窗关上,稍微清净一点去感受酒吧的气氛或者自己选音乐开舞池。 如果把百叶窗一拉,那么在里面就干什么事情都行了! 他的几个狗友们偶尔兴致一来,直接就在包厢里上了那些陪酒小姐,也是常事。 整个酒吧,都是纵情声色的男女,令人神智迷离的烟雾缠绕着,有很多甚至都服过了药物,有些狂摇着头,有些则眼眸半闭着…… 对这些,他早已经习以为常。 他站起来,看过去。 那个包厢里,关着玻璃门,里面自成一个舞池,有好几对灵蛇般扭动身躯的男女。 女的都是半老徐娘,男的则都是五官俏丽、脂粉味浓。 这些奇特的组合,一看就让人知道不对劲。 “那几个老娘客都是本地数一数二的集团公司老板娘,平时老公们出去玩,她们也结伴出去玩,夫妻双方互不管制,各比各谁玩的更疯。”朋友们相信,出来玩了那么久,对于这些,贺毅他不会不知道。 对面的包厢内,那些神色陶醉的一张又一张老脸们,让贺毅的面色慢慢沉了下来。 这几个老娘客怎么玩,不关他的事,但是,包厢内,那穿着剪裁简单俐落的黑色套装,扫着蓝色眼影的女人,他不会陌生。 那是他家的贺太太! “我听说,这几个老娘客常打着谈生意的旗帜,到广州去玩,在那边甚至玩死过好几个妓男,真的是比我们男人还会玩,玩得还狠!” 这些关他什么事! 他只注意到,他家的贺太太旁边,一个长相俊美的小白脸像求婚一样,跪在她面前,另一个…… 他想杀人,另一个男人居然依偎在贺太太肩头,一只手居然还暧昧地抚着贺太太的臀部! “我们几个人嘛,自己出来玩没事,但是家里的老婆要看得紧,绝对不能给人戴了绿帽子!”朋友们很自私地讲。 没兴趣再听下去了,没有任何犹豫,贺毅冲了过去。 …… “问问,看上哪一个?挑个过夜吧!”体型臃胖的王太太一边随着音乐没什么节奏感的起舞,一边扭过头问她。 “是啊,别客气,我们买单!”舞池里的董太太也笑着说。 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的陈太太,一手夹着烟,一手抚着躺在她腿上的男伴柔软的发,暧昧地冲她笑。 靠在沙发上慢慢饮酒的予问,淡淡地回笑,“王太,董太,你们别闹我了……” “你们两个,怎么还杵在那里,卖点力,也让我们问问有点兴致啊!”闻言,季太太已经先佯装恼怒地瞪了眼陪在予问身旁的两个男伴。 原本半倚靠在予问肩头的男伴,已经率先站了起来,他开始缓缓地宽衣解带,露出性感的胸膛,他一边随着节奏韵律十足地摇摆着,一双手动作熟稔地挑逗着慢慢往自己身上一路游滑,将自己刚才偷触过她臀部的手,探入自己的牛仔裤内,投向她的眼神充满了性暗示,似有似无地抚着自己的男性。 如此撩人的情色。 只是,一旦被这种男人缠上,恐怕会后患无穷。 “问问,我们Wild可是出了名的床上功夫很棒,绝对让你欲仙欲死!”已经享用过好几次的季太太,强力推荐经验丰富的Wild。 予问依然面不改色。 她终于将注意力投向那个一动不动举着烟盒跪在她面前,花名叫“沙滩小王子”的俊美男孩。 “你多大了?”她微笑着问。 “20岁……”男孩回答。 “刚出来工作?”她看人一向很准,男孩还很稚气,说20岁,恐怕是骗人。 “恩,今天是第二天。”男孩不自在的点头。 果然,才二天啊,她敢肯定,出不了二个月,这个比她小了十来岁的小男孩,会是第二个Wild。 所有太太们都饶有兴致地看过来,Wild即使有点面子挂不住,但是,也不能发作。 “做过爱吗?”她轻轻暧昧抚摩男孩的额头,当着大家的面,很干脆地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