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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了。“运营的张总也说,只要事情可控,骂一骂无所谓。对了,他们也请律师咨询过,说是法律上很难找到我们什么把柄。”停了停他说,“不过,律师也说,如果他们就是翻我们过去的旧账,我们也同样抓不到什么把柄。” “随便吧,”袁苗说,“何军那素质,我们都知道。既然我们要消费他,就有这个心理准备。随便,爱骂骂,骂的人越多,还给我们炒作了。” “你不回应?” “我有什么好回应的?再说,我家里这样,也确实没有心思管这些。对了,我妈身体不好,可能还要在江城养几天,你帮我和老欧说一声。” 刘乐冰答应了。 刘乐冰找她,也给她提个醒,怎么也该和欧海鸣打个电话打声招呼,走心的工作,是她现在唯一的出路。 欧海鸣不以为意,“没事,我听乐冰说了,之前也都是你写的台本,既然伯母身体不好,等安顿安顿再说,反正你之前没坐班,也没有影响工作。” 袁苗满心感激,“欧总,真是感谢你,这么照顾我。我之前一直也没有什么正式工作……” “这个就不要说了。咱们是创业的团队,不讲究那些学历、出身,能干活就行。走心的职位一直给你留着,你放心就行。新一期节目你正常做,还指望你呢。现在外界都很看好走心,鼎湖那点儿攻击只是增加了节目的曝光率,我和仲文来的张总都觉得前途不错,大家都在等你。” 欧海鸣提仲文并没有别的意思,但却是提醒了袁苗。想起了之前秦一凡说的,“诸总是为了你才投的走心”,虽然她视诸一珩为蛇蝎,但不管怎么说,走心这件事,是她欠他人情。于是,她一时心起,给诸一珩发了条信息,“谢谢。” 诸一珩稍晚时给她回了电话,“今天怎么这么乖,知道谢谢我?”他的声音低沉温和,透过电话,仿佛贴着她的耳边低语。袁苗心里一跳,脸上发烧,强作镇定,“走心的事,谢谢你。” “走心?”她似乎看着他略皱眉头的样子,“走心怎么了?最近不是没什么吗?” ☆、29-2 “嗯,当初——秦助理说,你是为了我而投的走心,不知是不是,我都谢谢你。它是一个很好的平台,我很喜欢它。” “不管是不是?” 袁苗说不出别的,听他低低的声音带了点笑意,“你就说个是,会死?” “会。”袁苗本来想说的决绝,意外的却带出了点撒娇的意味,惹得他笑。 “那你要怎么感谢我啊?” “感谢?你想要什么感谢?”袁苗带着一点惴惴的问。 “你知道。” “要见我妈,你别想。” “可我们不能一直这样。” “那你打算平平怎么办?也一直这样?” “你不要动不该动的念头。” “不该动的念头?” 袁苗本来是要感谢他的,也不想吵架,就说,“这件事,我们不谈了。” “好吧,那就先不谈。你们先搬回来吧。” “搬回来?” “是的。至少先把户口迁回来,我不喜欢你们在那个房子上。” “你能不能别管那么多?若安都没有说什么。” “你再和我提他?” 袁苗缓兵之计,“我反正要回云城,暂时先不折腾了。” 诸一珩沉吟了下,“云城是你家,你真的要离开?” 袁苗今天心情难得的轻松,就说,“云城是我家,但记忆也太多,我不想在这里了。” 诸一珩也没有再多纠缠,只是说,“平平在,他要和你说话——mama,”平平清脆的声音顺着传过来,袁苗的心都化了。 “乖平平,最近过得好吗?” 平平脆生生地说,“好。mama,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总不接?” 袁苗噎了一下,然后说,“mama要照顾姥姥啊。” “那姥姥好些了吗?” “嗯,好些了。平平,最近和爸爸相处得好吗?” “挺好的。mama,我很想你。” 袁苗的心头涌上甜蜜的忧伤,平平说想她,她又何尝不想平平。 “mama,你在听吗?” “在。” 平平压着嗓子,“mama,我想问你个问题。” “嗯,你问吧。” “mama你等等。”电话里传出走路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重新恢复了平静。 “mama?” “你刚才是在跑步吗?” “我上了楼。mama,我想,我想,”他停住了。 “想干什么?” 平平带着一点小心翼翼,“mama,上次我问过你,我想问他一下,我的mama去了哪里吗?” 袁苗仿佛遭遇晴天霹雳,她的笑容僵在脸上,手扶着墙才稳住了身体。 “mama?” “我在。” “mama,你怎么不说话?” “平平这么着急?” 袁苗心里散乱,刚才的甜蜜已经飞的无影无踪,平平再说什么,她只是应承,说的什么,连自己都不知道。 袁苗竖起膝盖,头伏在膝盖上,肩膀抖动,却不敢哭出声音。 晚饭的时候,袁苗的面色已经恢复了正常,不仔细看,看不出眼睛略微有点红肿。 她说,“妈,要不,我们回云城吧?” 这一阵子,平平被诸一珩带走、雷烨生病、自己也被卷入工作的纷争中,真叫喝口凉水也塞牙。距离曾若安的母亲上门催搬已经有一段距离了,吵架归吵架,撑面子归撑面子,这么住下去,总不是个办法。她不想让曾若安为难。 雷烨没有吱声。 袁苗等了半天,又说,“您有什么想法,您说句话。” 雷烨的眼皮抬都不抬,“我能有什么想法?横竖都是你说了算、你作了主,你想怎么骗我就骗我。” “妈,我没有。” “还没有?我都被你耍得跟猴儿一样,你眼里有我吗?” 袁苗心里正不好受,一时没忍住,“您也别拿这话说我,我费心费力的,也不比谁容易。要不您说怎么办?我为了平平,讹诸一珩点钱?” “谁稀罕要他的钱了?” “那您说怎么着?我不该把平平生下来?我生他时,连您都没敢惊动,我吃这苦已经够多了,之后还把他送到了福利院,我和他的报应都够多的了,还怎么着?”袁苗原以为自己心里没什么,但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还是有点抖。一低头,夹了筷子菜胡乱嚼了两下吞下去,才让泪没掉出来。 “我是怪你吗?我是觉得那姓诸的没有收到报应。” “他儿子让我送进了福利院,您还要怎么报应?” 雷烨气塞,“那他拣了一个现成的儿子,怎么能算报应?这叫占便宜。” 袁苗控制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