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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恍然清醒的时候,看到陌生的房间,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揉了揉糟乱的头发,慢慢回了回心神。 有人推门走进来的时候,我吓了一跳。 当然了,很快也就平静下来,因为能出现在这房子里的不会是其他人。 陆敬修整个人收拾的简直是容光焕发,隔了老远都能感觉到逼人的帅气矜贵,跟我这种像打了一场败仗的人简直没办法对比。 于是我心里又是气啊,又是恨啊,你说男人和女人怎么就差那么多呢,怎么就那么不公平呢? 还没等我顺过气,陆敬修已经径直朝我走了过来。 他站定在床前,微微俯下身,轻轻揽住我的脖颈,在我的额头上印了一下。 紧接着,他用他那惯常的低哑声音缓缓说道:“早安。” 【稍后第三更~】 第64章 走着走着肾,就染了心 我闻言脑袋当真是停摆了一会儿,过了好一阵子才磕磕绊绊应道:“哦、哦,早安。” 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陆敬修手里还拿着一套衣服,放到我身边的同时,还说了声:“别赖床了,起来吧。” 这语气,这调子…… 我的心里像是有根绳子吊着,持续向上翘啊翘的,都要没边了。 但我向来都是“道貌岸然”的那种人,哪怕是心里的气泡冒的再大,我也能岿然不动地应道:“嗯,知道了。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陆敬修走出去之后,我拿起他给我的那套家居服,展开一瞧,果真是他的尺码。 他的衣服啊…… 我的嘴角又开始翘啊翘的,在某个瞬间,我往床上一倒,极力压抑着心里的汹涌滚了好几圈。 之后才整整心神坐起身,下床,穿衣服,洗漱。 陆敬修晚餐都能做个像模像样,早餐更不必说了。 一连两顿饭都接受陆三少的“侍应”,我表面上毫无波澜,心底里当然不会半点儿情绪都没有。 若无其事坐在餐桌前吃饭的时候,我看了陆敬修好几眼,这次不再是偷偷摸摸的,而是正大光明地去看。 看了好一会儿,他也终于抬头回望向我,大概是在疑惑我干嘛一直看他。 我眯着眼睛笑了笑,说道:“你长得太帅了,我想多看两眼。” 陆敬修无言以对,但我能看见他的嘴角向上勾了勾。 慢悠悠地吃完饭之后,我穿着又肥又长的衣服裤子去到房间,把自己昨天穿的那套衣服找出来,看看还能不能穿。 待会儿离开的时候,总不能还穿着陆敬修的衣服吧,跟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似的。 可就按照昨晚那闹腾劲儿,穿来的衬衫长裤已经不太能看了,皱皱巴巴的,还脏了那么点儿,饶是我心理再强大也穿不出去。 正当我有些犯难的时候,陆敬修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继而淡淡开口道:“待会儿秦颂会过来。” “哦。”我漫不经心地应了声,我这还在跟衣服较真呢,哪管的上秦颂来不来。 “我让他带了套新衣服。”他轻叹一声,又补充了句。 这下子我反应过来,转过头愣愣地问他:“给我的?” 废话,不是给我的给谁的。 陆敬修懒得回答我方才那个弱智问题,很快就转身走了。 …… 二十多分钟后,外面的门铃声响起,本来我是想去开门的,但是一想不太妥当,就扯着嗓子喊了一声:“陆敬修,秦颂来啦!” 陆敬修现在不知道在干什么,反正是没应声,也没出现。 门铃声也只响了一声就作罢,可我知道,人家秦助理现在就等在外面呢,就为了给我送套衣服,多不容易啊,我怎么滴也不能把人晾在外面啊。 做了一下心理建设之后,我深吸一口气,走到玄关处,找到开门的按钮摁了下去。 秦颂开门进来的时候,我就站在玄关的上方,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打招呼:“嗨,秦助理。” “您好余小姐。”秦颂照例是笑着,不过我总觉得那笑容里有点意味深长的味道。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望天,心里则是在盘算着要怎么不动声色地把衣服给要过来。 而秦颂不愧是跟在陆敬修身边的人,这察言观色的本事可是一流,他就站在离门不远的地方,让我刚好能接过他递过来的袋子。 “这是陆先生吩咐我带过来的,余小姐看看合不合适。” 我:“……谢谢。” “余小姐不用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秦颂哈哈笑了两声,这笑声让我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好像把我看做了陆敬修的什么附属物一样。 虽然、虽然我们两个什么都做过了,但我跟他没什么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暗暗瞪了秦颂一眼,接着拿着袋子转过身,趿拉着不合脚的拖鞋去到房间,关上门,换衣服。 …… 秦颂带来的衣服还是有些大,穿在身上有些空荡荡的,不过我现在哪还能要求那么多,有衣服穿就已经够好了。 走出去的时候,陆敬修正和秦颂在客厅里说话,两个人见我出来,都不约而同地望过来。 于是我又开始望天:“……衣服稍微有点大。” 陆敬修:“……” 秦颂:“……” 我赶紧补充一句:“不过穿着还挺舒服的。” 陆敬修还是没什么反应,倒是秦颂笑呵呵地应了声:“余小姐的建议我记下了,下一次再买就有经验了。” 我:“……” 没有下次了好不好,秦助理! 我咬了咬牙,却想不出什么话反驳。 这个时候,一直不说话的陆敬修突然朝我走过来,很快站定在我面前,正好将秦颂的视线挡的严严实实。 紧接着,他伸出手,捏住我裙子的领口,向外稍微一扯。 我:……!!!!! 之后他稍稍探过身,眼睛往我的衣服里面瞄了一眼,神情淡漠地说了句:”是有点大。“ 我:!!!!! 陆敬修,你这是在耍流氓你知不知道! 我又惊又雷,好半天说不出话,罪魁祸首倒是半点儿不见慌张,嘴边甚至还带着两分笑意。 我是真想不出什么话来形容眼前老流氓了,强忍着怒意将他推开之后,我回房间收拾好自己原先的衣服,打包完准备远离这个是非之地,赶紧走。 当然了,最后还是秦颂送我。 回市中心的路上,我再想起从昨晚开始发生的种种,总觉得像是做了一场梦。 这场梦里,我坚定过,也沉沦过,而到了现在,却是摇摆不定着。 为什么昨天晚上还不曾动摇过的心已然不复存在了呢? 我转头看向窗外,轻轻叹了口气。 女人嘛,走着走着肾,到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