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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人的名字不是叫霍景行吗?” 说到这里,她灵光一闪,突然反应了过来。“霍景行……霍景东……他的姓名和咱们霍总只差了一个字,两人是什么关系?”怎么觉得这名字,好像还在哪里听过似的? 郑显皱眉道:“你看错了,是霍景东。” 乐溪不疾不徐道:“她没说错,我老公的名字就叫霍景行!” 郑显瞳孔猛地缩起,乐溪微笑着强调道:“景行,是行,不是东!” 郑显双目空洞,无意识地呢喃着。“霍……景行……行?” 是景行,不是景东,她嫁给了另一个男人! 到最后,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那他当初为了兄弟情,放弃微雨的意义究竟何在? “噗!” 郑显的脑袋一炸一炸的疼,片刻之后,竟是急火攻心,喷出了一口血。 在职员们的尖叫声中,郑显眼前一黑,“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第65章 “吐、吐血了!”郑经理不会是得了不治之症吧? “啊!郑经理晕倒了,快打电话叫救护车!” 众人因郑显突如其来的吐血反应吓了一大跳,又喊又叫,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其他部门的职员听见他们的叫嚷声,络绎不绝地赶来。片刻后,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未满了四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郑经理呕血晕死了,你们快别围过来,都散开,别只顾着看热闹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虽然在他们心里,郑显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渣男,内心不喜欢他的为人,但也不会因此而眼睁睁看着他送命不管。 听见了“人命”两个字,众多有心开热闹的围观者,忙不迭让出空间,移动到了远处。不过他们却没有就此离开,而是站在远处踮脚探头观看。 虽说善恶到头终有报,但是郑显的报应未免来得太快了吧。 在场不少人的脑洞突破天际,胡乱想着是郑显的见异思迁,一脚踹了桑微雨,才引来了老天爷的惩罚。着若非如此,郑显这个平日里像牛一样身强力壮的男人,怎么会突然染上重疾呕血? 乐溪在心有余悸的群人里找到了组长,“我今天来此的目的是为了请婚假,不过刚才一看到郑经理,我就改变了主意。” 未分手前,桑微雨总是亲密地叫郑显郑大哥,此刻众人听见的成了“郑经理”这一冷漠生疏的称呼,唏嘘不已。 乐溪略微停顿了片刻,接着说道:“大家都知道他做过的那些事,我也就不多说了。就算我现在对他毫无感觉了,也不可能心平气和地和他一起共事。所以我仔细想了一想,决定还是辞职算了。” 组长深深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乐溪的肩膀。“也好,我理解你的选择。你是个好姑娘,祝福你们夫妻生活美满,恩爱一世。什么时候有空了,再约你出来玩。” 乐溪微笑着颔首,她随手从旁边桌上拿来纸笔,刷刷刷三两下就写好了辞职信交给了组长。“我老公还在下面等我,这里交给你们,那我就先下去了。” “再见。”听见了乐溪和组长谈话的人们,连忙挥手同她道别。 乐溪脚步平缓,经过地上的“尸体”的时候,余光都吝啬给他一丝,目光淡淡,仿佛地上本就空无一物,迤迤然远去。 由于公司附近就有一家医院,收到了急救电话,医院第一时间就派了救护车过来。楼上乐溪甫一进入电梯,楼下救护人员就抬着担架飞一般进来了。 霍景行做完了分喜糖任务,收到了喜糖的好心人见他干站着怪累的,便抬了一把椅子出来让他坐。 当乐溪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时候,霍景行心里正奇怪着门外的救护车,然而当瞳仁映入乐溪身影的那一刹,他立刻就站了起来,再无心想着其他事情。 霍景行脸上洋溢着欢欣的笑容,张开双手,迎接飞奔过来的乐溪。 乐溪像一颗小炮弹似的,直直冲过来,撞入霍景行的怀中,被他一把抱着腰转了一个圈儿。 “怎么去了这么久?”霍景行将她放下,柔声问道。 乐溪抱着他的手臂,解释说:“中间发生了一点意外,耽搁了一点儿时间,等久了吗?” “没有等很久,我这里也是刚送完喜糖。”霍景行微笑着摇摇头,又问道:“你说的意外,是和门口的救护车有关吗?” “嗯,就是有一个人吐血晕倒了。”乐溪看的出来,郑显的问题不大,就是最近心理压力大,休息不好,又猝不及防受了她和景行结婚消息的刺激,一时承受不了这个噩耗,急火攻心罢了。 “吐血?是患病了吧,会传染吗?”霍景行眉头深锁。 “谁知道呢。”乐溪给了一个含糊的答案。 此话一出,霍景行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乐溪看出了霍景行的顾虑,轻笑一声,边伸手轻轻抚平霍景行眉宇的皱痕,边解释。 “别担心了,我逗你玩的。那人就是我跟你提过的前男友,因为他的好兄弟和他喜欢上了同一个人,那人就想牺牲自己的感情,把我让给了他兄弟。他一心盼着我能和他兄弟在一起,所以刚才他陡一得知我和你结婚的事情,登时气吐血了。” 期间,霍景行的眉头一会儿蹙起,一会儿松开,心情随着乐溪的一言一语忽高忽低。 乐溪话音落下后,霍景行默不作声了片晌,才拍了拍她的脑袋,满意地夸奖道:“干得不错!” 乐溪捂着嘴偷乐,笑了好一会,才止住了笑声,话锋一转又说:“我忘了告诉你了,那人的兄弟叫霍景东。” 霍景行黑瞳里的柔和,在一秒钟内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冷意。 “霍、景、东?”他目中寒光闪烁,一字一字地念出霍景东的名字。 外面的人他家的宝贝当做货物一样谦让,家族里的子弟公然觊觎他的妻子,这两人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乐溪瞧着霍景行仿佛要气炸的样子,便把两手放到他的腮帮子上,轻轻揉捏着,那沉醉于中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玩面团。 霍景行双脸被揉搓,慢慢回过神来。他抓住乐溪两只捣蛋的手,在她耳畔沉声道:“你是我的!” 这具躯壳的耳朵意外的敏感,霍景行的气息吐入耳内,就像有一根羽毛拨弄着乐溪的耳朵,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揉了揉耳朵,痒意过去了,乐溪才抱着他回道:“我当然只会是你一个人的!永远永远,都只是你一个人的!” 霍景行的眉眼这才舒展开来,他抚平了乐溪衣服的褶皱,看着她的眼睛轻轻说道:“我们回家吧!” 正好趁着新婚,让族中的人都来主宅聚一聚了,让霍景东见见自个儿的新堂嫂,顺便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