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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鹤丸国永都被包括了进去。 “审、审神者大人…?” 愣怔许久的难以置信之后突然低声哀泣起来,那把四肢幼弱的五虎退打破了死寂,软白却又染着淡金的眼睫止不住震颤,“请、不要………” 请不要……! 同色的瞳仁骤然紧缩了一下,一期一振搭在刀柄上的手用力得发白。 弟弟们、——那把骨喰也是! “果然,是同那个魔王一样的人吗?”宗三左文字披着鸟儿靡艳的羽毛,异色眸郁结着阴暗的气息,自语着。 偷偷刀解掉锻刀炉里的【三日月宗近】,5-4出阵从来不会带回【三日月宗近】,怕的,就是有这么一天啊。 莺丸轻轻地垂下眼睛,初生的细嫩茶叶一样的少年感透了出来,又掺杂了细微的不明情绪。 有佛刀叹息。 他们从来比不过任何一把三日月宗近吗? 你果然还是迷恋着美丽的一把刀吗? 你真的痴迷着【三日月宗近】吗? 分明还轻蔑着他,同时却真真实实地感觉到你对他的纠缠不休。 难道你在家族的时候,对【三日月宗近】的嘲讽抗拒是假象,是表演吗? 只是顺着你留恋的指尖温情地侧过脸,这把三日月宗近如风如月地微笑着,慢慢安抚,“乖孩子……?”浓厚的寂寞与温柔感仿佛,深雪掩住落花,美梦。 你却忽而犹豫了一下。最后反讥也不是,听话也不是。 这、不是,还是执着于他的吗? 所以说你到底是冷酷还是脆弱,你到底是虚情还是实意, 到底是高傲的疯子还是愚蠢的女王呢。 是不是呢? “总要有人陪陪我这个老人家的呀。” 三日月以指掩唇,发出的笑声低沉到了极点,……或许,他有点知道该怎么对待你了………… 像你那样复杂善变、自相矛盾的人哪…… 你说好就由着你,你说不好也由着你。 实际上是虚无一片的——他的姿容依旧是动人,新月挂在惨淡夜色幻化出的稀薄月色,蓦地温柔得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更新了呜…,快完结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捂脸) 其实、也有码字的,开了新坑放松心情的2333 还在lofter开假车被打(……) emmm……放我去快活!!! ☆、险 01 想要。 【三日月宗近】,危险而且美丽。 天上月,你上不去、够不到;水中月,致人跌入深水。 你抓不住他,你束不住他,你困不住他。你不能拥有他,于是你更喜欢三日月宗近了,更想要三日月宗近了。你发现自己有些迷恋起他的手指不小心擦过你的脸颊时的触感。 酥麻又十分冰冷。多奇怪啊。 他这是在干什么……?你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从审神者公文前抬头。 “哦呀,不小心。”美丽华贵如月纹的男子讶然地挑了挑眉,其中含着的情绪却是波澜不惊的。“请不要介意。”也毫不掩饰他丝毫不将你放入眼中的态度。 你一下子狠狠皱了眉,无端警告,“没有下次了。” 好歹是把【三日月宗近】,如果被你刀解了的话,你不可惜,也有很多人要抢着可惜的吧。 你沉默了一会,手上处理公文的速度一丝不慢。 即使是同样的【三日月宗近】——属于其他审神者的三日月宗近们在万屋见到你,也得流露出厌恶的情绪,拉着自己的审神者远远走开。 就是如此。就应是如此。 如今,他的侧脸在封闭沉闷的房间映着火光的颜色,灯苗跳动,这把三日月隐约有几分绮丽。深蓝色的华丽狩衣衬得他像平安京的贵族,无论是抬眼还是微笑,头上的轻盈流苏都会随之晃来晃去。 真是诱惑。 光洁脚踝被银色的坚固长链子牵引着,——你对大和守安定也这样做过——有时候不小心被勒出了深色红痕,他也未曾有改变过脸色的时候,只是仿佛耐心遵从的猛兽慢慢踱到你的身边。 “我终于来到你身边了。”三日月宗近握住了锁链的一端,微笑着说道,风尘不染。 你在那刻忽然失去了所有的言语。 ——你已经束缚住他,你已经囚禁了他。他如同可怜的鸟儿,飞不走了。 那为什么三日月宗近会是这样的呢? 不愤怒,不痛苦,不怨恨,他依旧是无底深潭一般,依旧难猜得令人害怕。“怎么了?”他侧过脸,精致俊美的容颜几乎要映入你的梦魂。 “啊,”你垂着眼慢慢把玩起一环一环相扣的锁链,轻而微茫地回答了三日月,“只是觉得,它和你有些适合呢。” “我的月亮。” “——不是吗?”丝滑纤长的黑发如瀑顺流而下,披散,显得你疲懒并且甜腻,宛如一只猫,又像一条冬眠的蛇。没有力气地抬起眼睫,里面的情绪模糊黏稠。 安然等待着对方的应答。 “那……就算是,好了。” 他随即发出鼻音,仿佛就是那大雪天都能在鼻尖闻到的一点凉一点甜儿,融了化了。 而唇畔噙着的笑容是迷离惑人的,理所当然地引人遐想。 明明是一轮明月啊……怎么…? 紧接着你去亲吻三日月宗近的手指了。用嘴唇贴着白皙皮肤,下面的几条血管涌过温热的血液,能够感受到某种微妙的振动。 那是蛊惑的振动。 所以你的舌头从唇缝里探出一点来,湿润地接触到他的指腹,之后细密地摩挲过所有部位。让他不自觉微微一蜷。 “哈哈哈真是意外的大胆呢。” 你不理会,自顾自一下子用力地用犬牙朝他咬下去。 ——猛烈的十指连心的疼痛。 02 “我们就应该杀了她。” “不可以的。” 03 那天就你做了个寒气四溢的梦,接近心脏骤停的冰冷。 ——然而与之相反的是,梦中的你是在自燃。 可以清楚辨析,你在那梦境里是在难过的,遍体鳞伤,喘不上气,口鼻耳舌里封闭的全都是驱不散的伤口和悲绝。 所以赶快逃离。逃离。你安静地垂下眸对自己说。 “啊,怎么会梦到这种东西。”你漆黑的眼睛蓦地睁开了,声音微微发沙,就像是糜红熟烂的樱桃,手指掩唇、微不可见笑了下。 是什么暗示?还是什么预言? 紧接着你阖回眼细细感受。那份不详的寒气,就像是诅咒缠缚入你的脊梁,就像是冷刃细分了你的皮rou,让人惧怕,让人胆寒。 望而生畏。可你这不是还可以说话,还可以行动,还可以面上带笑吗?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