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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头发炸了,帮我掖了头发,就是右耳后面这片。”“同一时间,跟你说什么了吗?”“她说,我们师生这么多年,没教你别的就算了,怎么连整理形象都没教给你。”陆玦的声音刚落,沈琮就听见专家跟魏局说:“妥了。”“类似的话,以前有没有跟你说过?”沈琮大概也能意识到这几句话中的含义,接着问。陆玦点头,还带着无奈的笑:“当然有。徐老师这么多年,教给我不少东西,还总是谦虚说什么都没……”陆玦反应过来了。在每次说这话的时候,她都找了各种借口,摸过自己的右耳。刚才的事他也有印象,这种固定的动作,相似的语言,再加上徐凯林身上一贯的镇定剂的味道,多年下来,简直就是慢性暗示的典型做法。“不,不不可能吧……”陆玦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尾音都是颤抖的。“阿玦,你的老师徐凯林,不仅暗示你,还可能利用你引导高海鑫犯案。”沈琮的语气和表情都万分严肃,“你如果还记得,你曾经是一名警校生,就应该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陆玦连徐凯林每顿饭吃多少粒米都倒给了沈琮。老专家的旁听中,发现了陆玦所说的心理治疗法,被徐凯林暗自修改成了引导的办法,平日里看不出踪迹,但是再接上自己每周两次的引导,就成为了一剂□□,渐渐侵蚀高海鑫。徐凯林被逮捕时,还死活不认账,警方无奈之下,二请老专家。小巫见大巫,一浪更比一浪高。百般漏洞之下,徐凯林的罪,板上钉钉。据她招认,高海鑫嗜色成性,出轨无数,还有那种变态的行为,自己难以忍受,屡次提出离婚被对方拒绝。走投无路之下,便选中了被高海鑫逼到神经衰弱的陆玦。一边利用陆玦让高海鑫在恋物癖这条路越走越远,一边给陆玦埋下心理暗示。在高海鑫无药可救的时候,将陆玦送回市局,再给高海鑫一剂猛药让他杀人将事情闹大。最重要的,就是激发暗示,让陆玦知道这些年的治疗其实是引导,而且是他自愿做的,与自己无关。一切顺风顺水。可她给高海鑫泼的脏水,除了恋物癖,均被高海鑫否认。一场婚姻,更像是一出闹剧。2018年9月30日,910高校女生被杀案的三个嫌疑人高海鑫、陆玦、徐凯林移交检察院。2018年10月10日,法院判定,高海鑫故意杀人罪成立,考虑其被他人刻意干预,判处有期徒刑10年。陆玦伪造物证但经心理暗示,从轻判处有期徒刑1年。徐凯林诱导性故意杀人罪、诱导性伪造物证等多罪并罚,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赔偿崔凤琪父母人民币一百五十万元整。当日,崔凤琪的父母在法院内再次哭成了泪人。无论多少的赔偿,都比不上一个鲜活的生命就此远去,迷路的小船被翻涌起的浪花卷起,瞬间淹没在了大海中无踪无迹。谁也说不清,平静的大海中,何时会翻涌起波涛,将渺小的船只摧毁沉入海底。第31章没羞没臊,没皮没脸(大结局)一年后。监狱的大门在陆玦面前缓缓打开,第一束象征着自由和无罪的阳光照在了陆玦身上,看清楚了他未曾修剪的胡茬。逆着光,他看到门外的树荫下站着一个男子,身穿警服,站得笔直。“行了,刑满释放,出去记得好好做人。”带他出门的狱警照例对他说。陆玦看着不远处的男人,嘴角一歪对狱警说:“不会了,家里有个警察管着呢。谢谢您,再……再不见。”陆玦朝着狱警微微颔首以示道别,朝着男子走去。身后的狱警怪异地看了他背影一眼,自言自语道:“怎么连秦警官也弯了吗?”说罢,摇了摇头,再次锁上了监狱的大门。陆玦带着笑容和一个大大的拥抱走近那个男人,越走越觉得不对劲,怎么一年不见变矮了还变胖了?“老秦?怎么是你啊?”秦鹰的左脸不受控制地抽了一下:“叫谁老秦呢,我们很熟吗?”“他……呢?不愿意见我吗?”陆玦的眼神朝警车那儿飘去,被秦鹰的语气吸引回来。“沈琮跟个傻逼一样,抓捕嫌疑人的时候被开了脑门,在医院里躺着。”陆玦的脸都吓白了,一把扯着秦鹰就往车边走:“那你还有时间在这儿跟我叭叭?开车去医院。”“人生龙活虎的,今天要不是魏局拦着,他就要自己来接你了。”秦鹰认命地打火起步,在陆玦催命似的叫嚷中,压着限速往医院开。路上还不停地跟陆玦抱怨:“你放出来我们的日子也好过了。你是不知道,沈琮非说你虽然是被徐凯林给刻意引导了,但是还是有错,他也应该帮你积德。哎哟,这可美了,一有案子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几天几夜加班不合眼不轮休。出现场的时候跟不要命似的,愣头青一样往前冲就完了。这不,叫人家开了脑瓜了吧。我跟你说陆玦,有事儿没事儿你多劝着点,他一个刑警破了案还家属一个公道就是他最大的补偿,不能真把命搭进去。”陆玦沉默着,听秦鹰唠叨着自己错过的这一年发生的事。“对不起。”“你看你俩这……哎,算了,到了到了,快上去吧,805病房。”电梯的层数一层层升高,陆玦的心跳得也越来越快。还没走到805,就听到沈琮大嗓门:“不是魏局,我真没事儿了,今儿阿玦出狱我得去接他。老秦去算怎么回事儿,八不准还说我坏话。魏局,您这么大年纪了怎么就不讲道理,我们俩一年没见了……哎,您还别说,就差这几十分钟……”陆玦走到门口,从门上的玻璃看进去,沈琮的头用纱网包的严严实实,魏局被他气的连灌了好几口菊花枸杞茶。就像是十五年前,大二的时候跟着魏局学习,沈琮每次把他气的急跳脚,自己在旁边围观着笑。只是不知道,他不在的那些年,围观的人变成了谁。陆玦打住自己的想象,抬手敲了敲门。病房里人的视线都被吸引过来,沈琮盯着门紧张地咽了口口水。“魏局,沈队,我回来了。”当天,沈琮以上房揭瓦的架势,赖在医院不愿意走,同白天闹着出院的样子判若两人。毕竟保姆回来了,可不得再享受一下伤员病号的待遇。陆玦也就每天换着法的给他做吃的,三天,短短三天,沈琮胖了五斤。三天后,闹出院的人,再次附身。“我辛辛苦苦练的腹肌都要被你喂没了。”回家的路上,沈琮坐在副驾驶,摸着自己肚子上多出来的三斤rou,咬牙切齿地问:“姓陆的,你是不是自己腹肌没了,也想让我和你一起胖?”“晚上让你验证一下?不仅是腹肌,全套都让你试试。”陆玦朝副驾驶瞥了一眼,意料之中的看到了沈琮恨恨磨牙的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