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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极限了。但对林耀庭的人他是完全下得去手的,这其中还会有一些报复的快感!他是认定林耀庭昨晚碰了他的玉楼的,因此也自认为比林耀庭还多点人性,至少他不会叫自已喜欢的人和其他人穿上同色的衣服扮成双生子的模样一起供他亵玩。萧冥羽忍下他恶毒的羞辱时,真的没想过丁秉朝会对自己会存有这种念头。所以当蛇一样的微凉手指钻进了他的裤腰,把衬衫的边缘一点点往外面拉时,他实在忍不住了。按住他就要滑入衬衫下的手,却按不下想要作呕的感觉。同样是男人,但被林耀庭以外的人触碰,他被恶心的直想吐,也真的干呕起来。丁秉朝不满的狞笑一声:“装什么三贞九烈呢!难不成姓林的还会给你立块贞洁牌坊?”“他当然不会给我立牌坊,但你要再继续的话,也许他会先给你立块墓碑!”萧冥羽试图甩掉那只手。其实他并不确定自己如果真出了事林耀庭会如何,毕竟这个特殊的时代,他们都有比个人感情重要的多的事情。可处于他目前的这种境地,也只好拉大旗作虎皮虚张声势一下了,就是不知道林耀庭这张虎皮够不够大。“嗬!吓唬我啊?”曾在梁宅吃过萧冥羽一点小亏,丁秉朝对他的身手有防备,因而没有被甩掉手,反倒攥住了他的手腕:“还是你欲擒故纵,就喜欢玩强的?”说完这句,丁秉朝不等萧冥羽反应,就厉声喝了一句来人,立刻有三四个丁府的护院打手咚咚咚的跑了进来。又看了一眼萧冥羽有些变幻的脸色,丁秉朝放了手,语气不阴不阳的吩咐:“给我绑了。”答应一声,几个人上来拖拽着萧冥羽就往房外拉。丁秉朝心里大骂废物,咬牙恨声道:“绑在床上!”几个手下这才恍然大悟,七手八脚的又把萧冥羽往床上按。萧冥羽自然不肯乖乖就范,奈何双拳难敌四手,连挨了好几下子,打在胃上的拳头差点让他把鱼子酱都吐出来,最后还是被呈大字型给扯住四肢绑在了床上。没经历过这个,看着几个打手退了出去,丁秉朝亲自锁好了门,萧冥羽的冷汗就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这跟在日本人那受刑不一样,那关乎国家大义,纵然是死也死得荣耀。可这却只是关乎男人自身的尊严,要死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那绝对是种奇耻大辱!国家大义有四万五五千万同胞共同承担,当然丁秉朝这样的汉jian除外。但男人尊严这种东西,若是被践踏了,他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萧冥羽没有破口大骂,只是盯着丁秉朝的每一个动作,似乎想用眼神杀掉对方。解读了那厌恶又带些恐惧的表情,丁秉朝故意放慢所有的动作,以加深萧冥羽的那种恐惧。在他身边坐下,缓慢的解开他的马甲,更加缓慢的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衫扣子,每解开一颗,就与他的目光对视一下。丁秉朝很享受萧冥羽的皮肤在他手下因为紧张而绷的僵硬的感觉。不过这让他觉得自己的确有点卑鄙,就像长期以来一直瞧着邻居不顺眼,现在终于有机会把邻居的小孩拉过来狠狠欺负一顿的感觉。剥得萧冥羽的胸膛全部露出来后,丁秉朝在左边的那点樱红上揪了一下,看他疼的咬牙抿紧了唇。“这点疼就受不了啦?”手摸过光滑的皮肤,细腻的触感让他很是流连,那上面还有昨晚林耀庭留下的痕迹,丁秉朝故意在那些吻痕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圈。就在他低头想咬上萧冥羽右侧胸口的时候,忽而发现了这身皮肤很不一样的地方。上一次在妓院里灯光昏暗没有看清,如今在他们家灯火通明的情况下,便发现萧冥羽身上有很多伤痕愈合后的痕迹。虽然只是颜色上的略略不同,且应该已经愈合很久了,跟正常皮肤差别并不大,但细心的话还是可以看得出。亲眼看到过林耀庭喜欢玩虐恋,这些伤也许不算奇怪,但丁秉朝毕竟是76号行动处的副主任,作为一个打人的行家,他很清楚什么样的刑罚会留下这样的痕迹。脑中那些风流念头被职业热情一扫而光,丁秉朝细致的检查了那些已经淡得快看不出来的痕迹,非常确定这不是任何一种虐爱方式会留下的。“你在哪里受过刑?”嗅到血腥的鲨鱼般,丁秉朝忽然开口。萧冥羽一愣,身上的伤曼婷给他用过德国进口最好的除痕药物,就是怕被别人发现。现在已经淡的连他自己都要忽视了,竟然还是被看出来了?“你不是看到过么。”萧冥羽企图鱼目混珠的装傻。“你是说姓林的?”丁秉朝冷笑一声:“不可能!这种作为刑具的鞭子是特制的,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弄到的。”“梁委员的外甥算是随便什么人么?如果你觉得自己见识少,可以去参观一下林耀庭的卧室。”萧冥羽愤然的抬了抬头:“或者你还可以躺在他床上感受一下……”狐疑的看着萧冥羽,丁秉朝还记得百花仙的那摊血,难道林耀庭在床上真玩的那么狠?“要上就上,少他妈废话!你们这种非要把人绑着才能硬起来的混蛋都他妈一样!”萧冥羽试图转移丁秉朝对自己伤痕的注意力,开始拼命挣扎着破口大骂,把林耀庭也搭了进去。萧冥羽的愤怒太真实了,使得丁秉朝完全找不到了“上”的感觉。否则他要真的解开萧冥羽的裤子检查一下就会发现,那里绝对没有任何被暴力侵入的痕迹。萧冥羽正歇斯底里着,房门前却响起了声炸雷般的枪声,一颗子弹击落门锁击穿门板飞进了房间里,丁秉朝条件反射的抱着头就钻进了床底下。门锁被那一枪打坏,丁秉朝在床下看到进来的那双秀气的赤脚上穿着的拖鞋时,骂了一句妈的就从床下爬了出来。“玉楼!你这是干什么?”白玉楼手里握着的枪还冒着青烟,听到枪声的打手们此刻已经冲进来了一堆。“让他们都出去!”用枪口对着丁秉朝一晃,白玉楼的手有点抖。显然丁秉朝也看出来了,忙让其他人都退到楼下去。他并不认为玉楼会真的对他开枪,但怕他手抖的走火。“什么大不了的事,还值得动刀动枪的?”笑着安抚着,丁秉朝试图靠近夺下那把枪。这枪本来就是他的,一直放在卧室的枕头下面预备着防身用,从来也没瞒过玉楼。玉楼并不理他,把枪往萧冥羽头边一放,就爬上床来解他手上的绑绳。萧冥羽闻到了他手上开枪过后留下的硝烟反应的味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