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嗨,我的男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4

分卷阅读44

    头,不不,你不是李盟宇,没有卷发的李盟宇不是真正的李盟宇!

    他轻轻甩了下柔顺的刘海,妈呀,那金光闪闪的画面好刺眼。

    他笑,没办法,我女朋友说喜欢看我直发的样子,逼着我做了离子烫。

    我揣摩,能把你的头发烫直,那该有多强的离子威力啊。

    他又笑,你还真是一点没变。

    我回过神来,你刚才说女朋友?

    他笑着点点头,恩,交往了快半年了。

    我捂着心,噢,我的后宫团又少了一个。

    他颇有感触地说到,看看我们两个,真的是在不停地错过,就连我们的发型也是如此。所以现在想想,确实庆幸那时的选择,放弃了你这一棵朽木,终于找到了属于我的森林。

    我说,你真是了不得啊,找到女朋友了,说话也不客气了。

    他笑,要不什么时候,你把秦科叫上,我带女朋友,大家一起聚聚。

    。。。。。。

    他看着我的表情,怎么了?不是又吵架了吧?

    我摇头,分了。

    李盟宇睁大了眼,分了?!

    于是我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因为所以都讲了一遍。

    李盟宇弯着嘴角笑,你的情绪可真够波动的,前面义愤填膺得好像要杀人,后面又伤心委屈两眼红通通,最后还能够回归到这种愁苦淡定相交织的状态。

    我看着他,你还笑啊,真是谈了恋爱,心都变黑了,黑了良心你。

    他说,好好是我错了,只不过听我说,江雯,我是局外人所以看得会比你清楚。天下间的爱情都是在争吵打闹中成长起来的,不可能全然的一帆风顺,只不过你们这段严重了点,含有背叛猜疑这种不稳定的因素。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和他闹一闹,折磨他,提出分手,打击一下嚣张的他,说实话,我听着也觉得爽。只不过爱情是你们两人的,你喜欢他这一点也不可否认,那么打击他的同时你自己也不会好过,爱情这东西,本来就是同生同息,谁都逃不掉。有猜疑有问题就要去证实去解决,你的心结就在于,你根本不能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你。说实话,在我看来,当我和你在一起时,秦科流露的那种紧张,每次看我时眼里迸发的杀气都不是作假的。这个世界上找到一个自己喜欢的很难,找到一个自己喜欢而那人又喜欢自己的更是难上加难。既然你们足够幸运找到了对方,就不要因为一些可以解开的误会而错失了彼此。

    他停了一下,看着我继续说,当然,你们之间感情走向最后还是应该由你自己好好考虑然后决定。这期间,你可以发发脾气,可以适当的自怨自艾,可以怨恨咒骂他个狗血喷头。只不过发xiele之后,就要回复自己的心情,认真思考和他的出路。不要无限放大了自己的痛苦,然后迷失在那种痛苦中而造成遗憾。另外,你后面谈的那个老师我劝你赶紧分了,依你的性子做出那种事还可以理解,一个28岁的成熟男人,还是个老师,居然提出这么幼稚的建议,肯定有不妥。

    我低着头想了想,抬起头看着李盟宇问,你说秦科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李盟宇温和地笑了笑,这个就要问你自己了。

    下午我把李盟宇带到家里吃饭,一开门,家里的老头老娘眼里冒出来的光就好像是一个月没吃到rou的狼。

    我无奈的举手告诉他们,这个是我高中同学,已经有女朋友了。

    他们眼里的光立马暗淡了。

    李盟宇笑对我说,你爸妈真好玩。

    老头对我说,家里的电脑好像中了毒,刚才开机关机都费了好长时间,而且有东西跳出来。

    我老娘斜眼睨着他,你今天是不是上了什么不该上的网?

    老头挥着手,在孩子面前瞎说什么呢!

    我问李盟宇,重装系统我不熟,你来吧。

    他点头,行,把系统盘给我。

    开机,果然是中毒了,运行超慢。

    李盟宇问我,有没有什么重要资料先导出来。

    我连忙接上U盘,把文件夹里的文档传出来,打开文件夹的时候,看到一个图片,是早年和秦科聊天时他说的一句话的截图“不怕不怕,没出息才好,没出息我养你。”

    我默默地把那个图片也传了出来。

    李盟宇在一旁笑,我有些恼,你笑鬼啊。

    春节除夕吃年夜饭,叶帆的爸爸出差不在家,于是就又跑到了我们家。

    吃着菜,喝着酒,一个个都红光满面。

    这时我爹掏出了二十块给我,我娘也从裤子荷包掏出了一个皱巴巴的十块。

    啊~好辛酸的感觉。

    我抖着那三十块压岁钱看着他们说,你们这是在搞笑吗?

    我妈说,你都那么大的人了,给你钱就不错了,还敢挑!

    我仰天大笑,哈哈,这就是我的家人,真好真和谐,哈哈!

    叶帆把一颗豌豆扔进我的卷发里,笑着说,我已经把豌豆藏好了,大家来找,找到了的人来年就会幸福。

    我甩着头,把豌豆甩了出去,朝他吼,你要再拿我头发开玩笑我就灭了你!

    他笑得猖狂,哈?我会怕你?

    他从盘里拿起一只小虾米慢慢放在我头顶说着,虾子游进水藻里。

    我手上冒出青筋,反手就向他打去,“啪”的就是一声脆响。

    我妈摇着头叹气,自作孽不可活。

    是的,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在初七的大清早接到了那个电话之后,这一句话竟然又一次应验了。

    田兰打电话告诉我说,秦科酒精中毒住院了。

    怎么会这样?!

    我妈叫我不要慌,可是怎么可能不慌?

    他一向好好的,怎么会弄得酒精中毒?又怎么会弄得住院洗胃?

    坐火车,转的士,心急火燎地赶到他室友说的那个医院,跑上楼时,心口还在突突地跳。

    到了病房门口,居然看到了秦mama,她对我笑了笑说,你来了。

    推开门,秦科闭着眼躺在病床上,手上还挂着点滴,本来就白的脸更是一脸血色都没有。

    我转过头,看着秦科的mama就掉下泪来,对不起。

    秦mama拍拍我的头说,不要说傻话,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