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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断,这些伤口给我们的按时,如果是人类,对方有可能从事着关于植物类学科的工作,不然也不会对植物元素利用的这么自如,这不是一般人能够具备的技能,这毕竟算是个相对冷门的专业学科。”对于方琦的分析,冷忱给予肯定的点头说:“你分析的方向并没有什么错误,我们还是先请一些植物研究专家过来,再进一步推论总结。”“好——”冷忱没有回御风的事儿,并没有跟溪和说,因为溪和现在正是工作期间,说了又不能见面,只会让他分心,他准备等到周五的时候再跟溪和说他在平江办案的事情,关于他另一个工作,他也早就毫无保留的告诉了溪和,溪和当时的反应是,说了一个字:酷——四天后,周五,看到手里的实践报告,方琦还有冷忱都陷入了沉思,方琦还有些不太清楚,而冷忱则已经确定了某一个猜测,他决定明天跟溪和见一面,咨询一些关于某方面的信息。就在方琦一无所获时,冷忱吩咐了一句:“帮我调出来溪和父母的资料。”“咦?”不是办案吗?怎么突然扯到了溪和?方琦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笑着揶揄道:“干嘛呀这是?我知道溪和现在在平江,所以你周末要跟溪和去见家长?就算是你紧张的想先摸清楚丈人的底细,咱也不能这么干啊,太不尊重人了,溪和到时候知道了,肯定会生气,我劝你还是不要铤而走险——”就在方琦滔滔不绝时,被表哥的一个眼神给噎住,不敢再说下去,他看到表哥冷峻的神情,忽然意识到,可能事情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难道说……溪和的父母与这起案件有关?证人?表哥是怎么看出来的?感觉智商上再一次被表哥碾压了……方琦手动再见,速速回去调取关于溪家的资料。溪和接到冷忱的电话时,刚刚换好衣服走出公寓,背个双肩包,正准备去山下研究基地配得公车前往市区。“喂?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难道你准备声东击西,周末给我再次搞个突袭?”溪和兴高采烈地对电话里的冷忱说。冷忱闻言忍不住微微笑,看到溪和从走到了三岔口时,坐在车里的冷忱按了按喇叭,溪和知道一些同事自己有车,一到周五或者周六都会开车去市区采购一些生活用品,但他并没有车,也没有考取驾驶证,他真的是太忙了,大一的时候还可以暑假去打打暑期工,大二开始就不行了,长假跟着导师出去学习,周末也没空去学车考试,一直拖到现在,好在他也一直不觉得没车不方便,坐坐公交车或者的士,他还挺自在的。所以兴高采烈跟冷忱打电话的溪和根本没注意谁在按喇叭,只是下意识以为自己挡住路了,特意往旁边挪了挪,继续跟电话里的冷忱聊天。无可奈何的冷忱才上油门,跟在打着电话哈哈笑的溪和身后,然后在电话里对他说:“傻瓜,你倒是专心,回头看看——”溪和一愣,听从指示,转头看去,刚好车子开到了路灯下面,溪和清楚地看到了驾驶位上的冷忱,拿着手机快步走过去,趴在车窗上惊喜万分地说:“你怎么会在这里?今天你不上课吗?要来也应该是周六啊?”语气透着不解和奇怪。冷忱让溪和上车后再说。当冷忱说明来意后,溪和冷静地对他说:“可以把检测报告给我看一下吗?”他相信她mama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对于冷忱话里的询问“溪阿姨还有认识别的同类吗?这起案件性质严重,已经引起高层的关注,我希望能够尽快侦破案件,让市民安心。”溪和看完报告后,陷入沉默,他从未听过母亲说起过有没有同类这件事,如果有,也早说了,而报告上显示的元素,他和母亲还有meimei都有,父亲亲自给他们做的检测报告,忽然之间,连他都有些开始怀疑,母亲是否真的没有一点点嫌疑?不不不,母亲绝对不是这么冲动的女性,她高傲,办事利落,就算是她做的这件事,也绝对不会如此高调,将一些线索明晃晃的呈现出来,与其说是有嫌疑,还不如说是嫁祸,溪和想到这里看向冷忱,他从冷忱的眼里看到了同样的猜测——他摇摇头对冷忱说:“我没有问过母亲有没有同类……”冷忱继续询问道:“或许并不是同类?而是熟悉你们身份的熟人,你有没有想过?阿姨有没有仇人?或者伯父,看最近的案子,对方来势汹汹,目标隐隐透出了明确性。”两人驱车,直接前往溪和的家。冷忱知道溪和,他不会因为罪犯可能是自己的母亲而企图包庇隐瞒,在冷忱的眼里,溪和是个道德观特别正的人,或许他们都会因为这些罪犯死有余辜而感到痛快,却不会允许这样私自痛下杀手的人逍遥法外,抓不住是一回事,若是明确地知道凶手而不去抓捕,这是绝对不被他们所允许的,这就是法律,法律的存在是用来维护社会最基本的运行,连最基本的法则都不能遵守,只因为某些个人情绪原因去杀害他人,这是藐视人权,藐视他人,并不仅仅藐视死者,还有整个社会人,以及藐视法律的存在,所以冷忱没有一丝一毫对这件事的隐瞒,他说出对溪家夫妇的怀疑,虽然是长辈,但此时此刻,没有熟人。溪和看完了所有的照片后,莫名放松了下来,他对冷忱说了一句话。“如此残忍的手段,我觉得,作为一个还需要照顾,每天面对年幼女儿的母亲,她做不出来。”“我只是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关于凶手。”冷忱看看镇定自若的溪和,这一刻,他觉得,溪和的脱变早在他毫无所觉的情况下已经完成,他不再是从前那个对于一切都抱着美好想法的少年,他足以独当一面,对于一切。为什么会毫无所觉呢?因为自己是为数不多还能看到他单纯一面的人,他只对至亲之人呈现自己的天真,在大家不知道的地方,他成熟内敛,睿智风趣,言行无懈可击,是个完美的融入社会的成年人,难能可贵的是,私底下,还为亲人保留一份单纯和天真。冷忱从来没想到,以溪和男朋友的身份初次登门,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好在气氛并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陷入僵局,他已经有好多年没见过溪和的父母,岁月并没有给溪和的母亲留下痕迹,依旧温婉大方,言辞有趣,而溪和的父亲,同样没有太大的变化,那种温和大气的气质越发的浓厚。听到冷忱的来意,何忧芷和溪斛对视一眼,仅仅是一眼,就让何忧芷露出了苦恼的神色,她用手支着下巴,似乎陷入了回忆,独自喃喃,“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