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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的嫡妻重要,哪会有他的嫡子重要…… 因为那么一个丫鬟,他嫡妻没了,他嫡子没了。对于那么一个丫鬟,朱高晸若说不恨,那才是怪事了。毕竟,人嘛,有时候无法面对自己时,把责任推给了别人,是非常好的一种摆脱了心灵上的剪熬法子。 朱高晸这些日子,就在寻醉,一醉解千愁。 “德胜,德胜……” “外面吵嚷了什么?”朱高晸很恼火的样子,他对他的亲随喝斥了话道。 德胜瞧着二少爷不高兴的模样,忙是躬身出去,在院中小骂了几声。然后,元晸堂又是安静了下来。 那等静,真是静得没半分杂音。 朱高晸本来心烦,这会儿,更心烦了。 “德胜,出了什么事情?” 在德胜重新进屋后,朱高晸脸色不快的问道。 德胜躬着身,小心翼翼的回道:“是世子妃刚刚生下了皇曾孙。” 朱高晸听到了这话后,在那么傻愣了一下。然后,他是整个颓废了下来。他昂头,喝了一口酒水后,哈哈大笑道:“这可是大喜事。” “这可是大喜事,大哥又当爹了。大哥又当爹……”这般说了两句,朱高晸又是高高的扬了酒壶,那是喝了酒。 只是,那酒水更多的洒在了脸上。 等酒壶空了,朱高晸扬了酒壶在桌上,他继续说道:“我这又当叔叔了。哈哈哈……” 朱高晸笑得猖狂,笑声里,夹着满面的酒水与泪水。 朱高晸忍不住的想到,他本来也要又当爹的,他本来也要有嫡子的…… “德胜,备马,爷要出去。” 朱高晸带着满身的酒气,往元晸堂外走去。 德胜一个亲随,哪敢阻拦。只能心头非常苦涩的跟上。毕竟,二少爷是德胜的主子,他这一辈子就得听二少爷的话。 要是二少爷有事,德胜这等亲随,是落了半个好字的。 出府。 出了燕王府,朱高晸四顾茫然。 他一时间发现,他居然不知道将去何方? 最终,打马往城外而去。 朱高晸这骑着马,出了蓟城。 朱高晸是什么?燕王的嫡次子,他一出府,还是往城外而去。那等出行时的某些行径,自然是被有心人盯上了稍。 在城外。 朱高晸就去了一往有名的寺庙。 清潭寺。 这是一座建于前朝的寺庙。庙宇里的香火非常不错。 朱高晸到了后,是真心去了拜了佛陀的。这时候的朱高晸需要一些心灵上的寄托。 给佛陀上香,给寺庙添了香油钱,这些都是朱高晸的一些个人行为。这些的个人行为,不过是他想寻了一点人心的念想。 不管是给嫡妻烧的长明灯,还是给嫡子烧的长明灯。 朱高晸拜佛时,还是非常虔诚的。 礼完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灵有了寄托,朱高晸的心中浮燥真是减轻了不少。 在讲经僧的禅房里,朱高晸消磨了不少的时间。 最后,朱高晸还在清潭寺中,用了一顿斋饭。 素斋,简直的食物。却是这些日子以来,要从嫡妻过逝后,朱高晸用得最香甜,最甘美的一顿饭。 许是因为这一顿斋饭后,心情舒坦下来的原故。 朱高晸有了前面禅师的话,也是对清潭寺有了些雅意。他便是让德胜回城里,去告一声话。无外乎,就是准备在清潭寺里小住些日子。 朱高晸暂时不想回府。 朱高晸不想用他的落寞,去面对了大哥的欢喜。 至于侄儿洗三? 朱高晸想都不想的准备缺席了。 朱高晸想着,等三侄儿满月时,他再高调的出席了吧。 德胜一个亲随,主子有吩咐,自然是赶紧跑腿儿。 在清潭寺里,没了旁人。朱高晸是一个游了寺庙。 庙在山腰处。 庙的后院之外,更是有座清潭山。这也是庙宇的之名的由来。 清潭山,一听这名字就知道了,这山上必然有汪的清潭。 朱高晸爬了山,一路树荫小径,有些花香与鸟鸣。朱高晸一个人独步而行,心里还是轻松的。这时候的朱高晸不需要了任何人的同情,又或是别的什么怜悯。 朱高晸是什么人? 他是皇孙。 他爹是燕王是皇子。 朱高晸对于自己的身份,是自傲。正因为如此,他需要的是别人的仰望,而不是俯视。 朱高晸爬上了山巅。 这一座清潭山的山巅处,有一处的小湖? 不,一处不比小湖的小的清潭。 那清潭是一汪的碧婆如洗,份外美丽。潭中,偶有几朵粉荷在其间,那翠玉般的莲叶,都是美的如水乡中的美人。 在山巅上,朱高晸赏了景。然后,他立于崖壁上,望着山脚下的一切。 那远的郊野,那隐有轮廓的蓟城,全于眼底。 第102章 杜甫临泰山, 而作。 这时候, 朱高晸也有这样的情怀了。所以, 他吟出了这一首。 “岱山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朱高晸刚刚念完, 身后有掌声响起。 “啪啪啪”。 朱高晸转身,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那一把纸伞,那一袭的美人身影。在这等地方的偶运,让朱高晸一时为这位美人而惊艳。 她的出场, 总是带着一种美,似仙女,似画水的江山水乡的佳丽。 “男儿当如是。” 张谨儿的嘴角有一抹笑意, 眼中有一抹的羡慕。 “您这胸怀,在此时此景里真是应合。” 张谨儿这话落后,又是住了声。她问道:“我是打扰了您吧?” 朱高晸摇摇头, 说道:“清潭山这里人人皆可来。不打扰,不打扰。”说完后,他的目光又是望向了张谨儿。 “你……” “您……” 二人同声开口, 都是说了一字后, 齐齐的住了嘴。 那等巧合,朱高晸是惊讶,张谨儿是红了脸。 “谨儿表妹, 你先讲。” 朱高晸先开口,打断了沉默。 张谨儿微微扬了头,侧了身,在山风的吹指下,有些青丝飘起。那纸伞的映衬下,整个人是一种气质出尘。 “表姐夫,您莫要伤心了。” “您多喝酒容易伤身,我想,表姐不会想你如此。”张谨儿说这两句似乎带着关心的话语后,就是扭头,望了朱高晸一眼。 然后,张谨儿又是稍微退开了两步。 她继续说道:“你是好男儿,有远大的志向。我想,表姐必然是喜欢您的神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