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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一个大胆的学生爱上了自己年轻英俊的老师兼班主任,他们的关系从原本单纯的师生,变成了胁迫者和被威胁者。微虐。温馨熟龄耽美,大家随意看看吧。序早晨八点整,江小路踩着两寸高的黑色高跟鞋踏进迪高大厦三十三层六十平米的大办公室内。她照例把每天早上要签的文件放在总裁办公桌上,此刻,早已经有人在办公桌前和一叠叠文件在奋战。那个坐在总裁办公桌后面的人是他们刚刚满二十八岁的CEO,言将。老板,早江小路把文件整整齐齐的理好,又绕到言将身边开心的说道。言将连头也不抬,没听见一样的看着眼前的报告。老板,今天物业在我们楼底换的大盆栽很漂亮吧?是言乐总监挑的,我们都在前面拍了照哦。言将依旧埋头。他不喜欢江小路的这一点,多事,总在他干正经事的时候说些一丁点营养都没有的话打扰他。他有时候觉得江小路的思考回路实在有点二,像他很多年前遇到过的另一个女孩,陆嘉倩。如果不是江小路跟着他打拼了这么多年,忠心不二,又熟悉内部流程和人事,他早就把这个姑娘发配到分公司。老板,要泡咖啡吗?言将碰的放下咖啡杯,声音很大,江小路的汗毛顿时全体起立。小路,这份报告谁送上来的,全是错。江小路晃动了几下眼神,支支吾吾答道西大区市场总监一直空缺,这个是副总监老板,你也知道他才上来两个月一份报告都弄不好,这两个月的薪水就不该拿。江小路知道自己应该马上闭嘴,然后安静的离开。老板,我立刻让他重做!说完,江小路迅速拿过那本倒霉蛋的报告打算离开,快走到门口她想起什么,回头问言将道。对了,老板,今天要不要帮你准备礼物?什么礼物言将烦不甚烦,抬头看她今天是平安夜啊。又到平安夜了?时间好像快得有点离谱言将从办公桌后走到落地窗前。他太阳xue胀痛,看向远方起起伏伏的高楼,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不痛快。过节不是一个人的事,一个人过节就不叫个事。除了春节中秋这些个和家里人一起过的节之外,他好多年没有正经过过这些乱七八糟的节。言将记得最后一次和别人一起过平安夜,是李蔼即将离开的那个冬天。他在李蔼的宿舍里赖了一整个星期,从圣诞一直到元旦假期。平安夜的那晚,他拉着李蔼在一家不高档的店子里吃了一顿牛排,回来的路上他们并排走过无人的街道,言将悄悄的把李蔼的手捉进了自己的大衣口袋。到现在,他还记得李蔼微凉手指的那种特殊触感。从那之后,他再没和别人一起过过这样的节,除了他真的很忙之外,还有一些他不愿细说的原因。逝去的感觉永远无法代替,他拒绝再看到相似的情景。就算是如今,他已经和未婚妻订了三年的婚,这样的节也一次没一起过过。一般来说,这种节日,言将会加上半个晚上的班,之前会让秘书给未婚妻挑点礼物,每年预算会有10%-20%的提升,买好后交代人配上鲜花送过去,至于买什么,配什么花他统统的不管。准备吧。言将看着窗外喃喃的说道和去年一样,还是准备两份吗?江小路又问言将依旧背对着她点点头。江小路走后,他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又走回桌子边上。屁股还没沾上椅子就又有人推门进来。进来的人门也不敲,全公司就言乐能这样。平安夜快乐。言乐说完,甩出一个纸盒放在他面前。言将看了一眼那盒子问她钱包?能不能送点别的。言乐笑了:不是钱包,你打开看看咯。言将又不想言乐老站在他面前说东说西,想想还是拆了,让她快点走的好。盒子里躺着一只领带夹,金光闪闪,甚是高档。真俗气。你本来就不高档。谢谢。还有事?言乐一时无话可接,言将一年比一年无趣,像台工作机器,到了连从小看到大的jiejie都看不下去的地步。你有点生气好不好。今天平安夜,怎么也开心点。言将埋下头懒得回答,言乐彻底泄气去公司里逛逛吧,过节好歹也慰问下员工。那谁来慰问我。言将突然抬头我啊,不是慰问过了吗?言将笑了笑,站起来,抹平西装,准备照言乐的话去楼里逛逛。言乐跟在他身后又问:小熙今早打电话问我你忙不忙,她说下午要来接你下午要出去开会。这当然是扯谎小熙是你未婚妻,你们谈三年,过节你都跑掉不合适吧没什么不合适的,我让小路给她送礼物去了,我真的忙。言乐急了你能不能别这样,小将,你在外面玩也玩了,快结婚了就像点样子好不好?她的话尾被言将的关门声截断,紧接着屋子里一片沉默。言乐叹了一口气。开会,应酬,忙,都是借口,言将只是不愿意和别人一起过节,这八年来都是如此,一到过节就消失在众人面前,没人找得到他,没人知道他去哪里。平安夜下午五点,路边都是成双成对的人,言将觉得自己一个人走在人堆里,特别扎眼。但扎眼的原因除了他是一个人之外,还有他那一身价格不菲的西装和周正的脸蛋。对于别人的注视,言将习惯了。只是看的人不对他的胃口,帅和不帅毫无区别,他的外表在他希望发挥效力的人身上没有影响力,那个人离他而去了,这大概是他每到过圣诞节、情人节、元旦节就不痛快的原因。言将坐在CBD购物公园旁的露天咖啡吧里,点一根烟发呆,希望这该死的不痛快伴随这该死的节日赶快过去。咖啡吧很安静他听得见身后两个女孩低声讨论他的长相和衣服,甚至打赌说他是在等女朋友。本来他不打算理会,但没法不听又忍不下去,几分钟后言将转头冷冰冰的看了一眼那两个女孩,女孩被他看得脸红低下头去,言将只觉得此处顿时变得索然无味,连清净都提供不了,于是用力按灭手中的烟头,起身离开。那两个女孩猜不到他此刻在这里不是因为等,而是因为等不到。八年前为了等李蔼一起过圣诞节他站了4个小时不觉得冷,现在他再没耐心等任何人。他把这七万个小时的怨气发泄在周围完全不知情的人身上,他不和任何想和他过节的人过节,也不让他周围的人得到他渴望得到却得不到的东西所爱之人的爱。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