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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拂尘一划,双掌内元饱提,沛然佛氛之中,黑色魔氛忽然而现。“嗯……”察觉一页书这些微变化的地者,心头疑惑,更加警觉!“恶邪业障,往渡轮回,如是我斩!”一页书身后的如是我斩缓缓出鞘,落入一页书手中!另一边的地者一顿足,劲力直贯地底,底层涌动,翻涌而起的尘浪之中,显现出一柄利刃,正是死国根基——血断邪刀!“这是我创世以来首度握刀。”两人一触即发之际,天者之声适时传来。“住手。”随即现场忽降耀眼光华,天者降临。“天者。”“离开吧,一页书。”“嗯?”“当初你与神子同时拟定和平条约,现在前来死国残杀我之手下,代表和平只至今日。”“是死国破坏约定在前,建造妖炉残害苍生!”“阿修罗私造万妖炉,已经在吾之手下接受制裁,鬼狱邪神众人死在你之手,就当成苦境无辜送命之人的代价。”“好一群代罪羔羊!”“言尽于此,你可以自己查证,离开吧。”“只要死国再踏进苦境一步,梵天定不轻饶!”话音甫落,一页书便化光离开。“为何不在此杀掉一页书?”地者不解地问道。“梵天今日前来乃是受人cao控,吾不愿成为他人的棋子。”“嗯……看来火宅佛狱动作频频。”“哈,自作聪明,最终必自食其果!嗯?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尘寰渡,过客非客,人身何处不为客;昙华影,是梦非梦,人生如戏亦如梦。”紫华闪动,紫宿的身影骤然出现在天者眼前,“身处死国之地,相瞒过天者,果真不易。”“你若有意隐藏,要不让吾发觉,也非难事。”天者清冷的音调不急不缓地说道。“你该明白我是为何而来。”“自然。地者,你先退下吧。”天者说完,突然对地者下令。“嗯?”地者虽然不解天者让自己离开的意图,但也不会质疑天者命令,只是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开。“看来天者见我是另有目的的了?”“吾只想与先生做一个约定。”“哦?何种约定?”“关乎死国未来。”“我非死国之人,这死国的未来在怎么说也轮不到我来关心吧?”听到这出乎预料的言语,紫宿微微一顿,随即轻笑道。“拥有死神之力的你,说出这样的话来,可信度并不高。”“哈!据我所知,死神并非是死国之人。”“与死神无关,而是神子。”天者语调不变,轻缓地说道。“嗯?你只不过是吸纳了神子的力量,应该并不继承神子的记忆吧?”紫宿微微皱眉,看着天者一脸自信的模样,有些难以猜想天者这么做的目的在何处。“吾只要你一个承诺。”天者并不多言,语调清冷地说着,似乎一点也不担心紫宿会拒绝。从紫宿第一次前来死国,神之子单独会见他的时候,他就明白,这个人,对死国而言,可以是阻力,亦可以成为助力!但是天者却不愿将死国的未来赌在这一半的几率上,或者说,在自己牺牲神之子提升自身能力的时候,那一半的几率就变的微乎其微。“什么承诺?”“只要吾天者存在一日,先生便不可插手死国任何事!”天者清冷的语调中带着一丝强硬的味道。紫宿目光一冷,静静地看着不为所动的天者。一旦做下承诺,他就不得在插手死国的事情,或者说,不得插手天者所做的每一件事,而这其中自然是包括阿修罗!微微阖上双眼,略微思索了一翻,再度睁眼时,紫宿已有所决断,“吾只能承诺不干涉汝天者所做的每一个决定,然而,一旦汝之抉择触犯吾之底线,那吾也只能说声抱歉了。”听到紫宿语气所有变化,天者也明白这是他最大的让步,如果逼的过紧,他或许就会直接干预,从而打乱自己的计划。“不知先生之底线是?”“犯吾亲朋者,虽远必诛!”留下这句话,紫宿直接化光离开。“嗯……”树林之内,丘伯负伤而走,背后阿修罗化若厉鬼,迎步而上。看似轻步挪移,却似逼命夜叉,丘伯展现上乘轻功,直奔东阿天悬!丘伯移转阵地,成功引诱来人。阿修罗踏进剑阵,丘伯即刻抽身而出,凶猛剑势随之启动,攻击死国战神!“嗯?”东阿天悬奇阵再起,现场无形之气流窜,阿修罗陷身剑阵无法抽退!“哼!”东阿天悬外,丘伯看着被困于东阿天悬的阿修罗,心下稍稍一松,“啊,真是好险,这次差点赔了自己的老命。”东阿天悬内,玄奥剑阵,绵密如雨,一化万千,猛势如浪!东阿天悬外,丘伯紧紧盯视着阵内的变化,“这个剑阵杀得了阿修罗吗?嗯……等待众人集合,就算他破阵,再一举将他格杀。”离开死国的紫宿驻足在树林之中,指尖上,蝶翼上布满黑色条纹的银蝶轻颤触角,传达着有关阿修罗的消息。“哦?东阿天悬……阿修罗……算了,既已承诺天者,暂且如此吧。”轻轻挥手,手中银蝶顿时如云雾消散。“先回,六出飘霙完成对南风不竞的第三阶段治疗,而后在一行火灾佛狱。”东阿天悬之内,阿修罗尚未恢复自我,眼前玄奥的阵局生生不息,阻断了战神之行。此时妖炉再现,战神也开始负伤了。云渡山,佛剑从血暗深渊归来。“剑子。”“好友,你不是前往血暗沉渊打扎?怎样不见一页书与你同回?”剑子见佛剑一人回来,心中不免好奇。“我亦纳闷为何一页书迟迟未出,故先回来查看。”佛剑在血暗沉渊外等了一段时日,依旧不见一页书回来,知道干等着也无济于事,便与净琉璃一同离开,半道上净琉璃回转定禅天,而佛剑则回到云渡山看看一页书是否已先归来。“但一页书好像尚未回来,莫非事情有变?”剑子话音刚落,一页书的身影便出现在云渡山。“一页书。”佛剑见一页书神色有异,关切道。“我没事,只是闯了死国一趟。”一页书见两人皆是一脸关切神情,便解释了一句。“死国?”剑子不解地看着他,不是前往火灾佛狱吗?“怎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