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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一声轻吟回荡。神州断层另一端,月琉璃沉吟一声,手中月璞散发银色光芒,耀眼的银色光辉飞旋而出,正是银月之扇飞入断层,意图到达对岸!突然一股莫名吸力,欲将银月之扇吸入断层之中。月琉璃目光一凝,指点灵光,数道咒印快速打出,落在银月之扇上,瞬间,一股圣气冲霄而起!异变的空间在这一瞬,暂时稳定下来!月琉璃抓准时机,化作一道银华越过神州断层!一抬手,月璞飞回他的手中!黑狗养生堂,赭杉军为了黑狗兄之事前来一探,然而,整个黑狗养生堂早已面目全非!“嗯…”赭杉军观察一圈黑狗养生堂的情况,“此地残留强大的邪氛,看来荫尸人所言不差,孽角的威胁非同小可!”话语刚落,赭杉军就近接触黑狗养生堂中的一块巨石,感应早远景象,“灵魂泣诉,邪能蹿升,好复杂的气息。纵然机会渺茫,赭杉军仍会全力救你回头!假如你无药可救,我就只能替天行道!”抬掌运气,感应邪气方向,“巨大邪能的方向,东北方!”感应到邪气方向,赭杉军立即化光前往!阴森恐怖的吊尸壁,除了死尸、孽角之外,不曾来过生人!然而今日,却是例外!一道光华进入吊尸壁,正是追着邪气而来的赭杉军!“此地就是邪能盘踞之处,嗯?死尸。”赭杉军小心翼翼地观察周围情况,突然感觉到周围气流变化,“嗯!气氛不对!是你吗?孽角!”黑暗中再現兽形人影,一身死亡气息战栗笼罩!“这身冷酷,看来你是无药可救了!”赭杉军一脸凝重地看着孽角。异度魔界,天魔血池,轻柔笛音悠悠扬扬,微微流动的气流,掀起垂落在肩头的紫色发丝。“吾皇。”天魔血池外,前往北越天海探查第三根神柱是否开启的魔兵前来汇报,“调查北越天海失败,被海底逆龙所毁。”“失败吗?”弃天帝微微抬眼,冰冷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不见弃天帝任何动作,前来汇报的魔兵当即化作一股绿色烟雾消散。笛音骤然停止,紫宿微微一旋手中玉笛,看着微带怒意的弃天帝。“第四根支柱的位置,吾知晓,汝知道是在何处。”弃天帝将视线移到紫宿的身上,抬手将他揽入怀中。“知道是一回事,说不说又是另一回事,汝,打算用什么来交换这个信息呢?”紫宿也不挣扎,轻声一笑。“汝想要什么?”“赭杉军的命。”“哦?”“他亦是知悉神州最后一根支柱所在位置的知情人,就算吾不说,汝也能从他那里得知最后一根神柱的位置。既如此,何不将他的命交予吾?从吾口中得知第四根神柱的位置?”弃天帝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汝,想救他?”“救不得吗?”“哈!告知吾第四根神柱的位置吧。”弃天帝低笑一声,不打算追究紫宿救人的举动。紫宿轻微一笑,紫色的眸中,青光隐隐闪动。豁然之境,屈世途看着天际繁星点点,心中不免忧愁起来,“唉,人家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真的是这样啊!”“所谓天意不可违也。”剑子仙迹来到,就见到屈世途一脸的担忧之色。“但牺牲了太多人了。”“末日之世已临,但天何尝不是留给我们一线生机?只要最后两座神柱保住,咱们仍有机会。”“有机会啊……”屈世途拖长声线,似乎想到了什么,“且不说弃天帝的能为如何,云渡山一战,众多高手围攻紫宿,仍然是以卵击石。根据老狼所言,弃天帝能为在紫宿之上,这个弃天帝……”“不可失志。泡茶换心情吧。”剑子见屈世途神色有些颓丧,打断他的话。“唉!”屈世途轻叹一声,动手泡茶,“补剑缺命好,活了下来,四非凡人可就惨了。我后来又再回过云渡山,却不见四非凡人的尸首,你说会不会被紫宿给毁了?”“宿儿不是那样的人。”“你如此确定?你是没看到他出手的毫不留情。”“补剑缺是他所救。”“是啊!你说看看,为何他救了补剑缺,却要到云渡山来杀人?我一直以为,他与魔界有所接触,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而素还真也一直相信他,可是现在,现在想想,当真的心寒啊!如果素还真知道的话,不知会有何感想。”“或许,我该找他一谈。”“哎呀!剑子啊!这个险可不好冒,他如今人在异度魔界,你要如何找他一谈啊?”“异度魔界进不了,他总会有离开异度魔界的时候吧?”“这嘛…对了,你那两个死党咧?我就不信你们三人联手,打不过那个弃天帝,至少也平分秋色。”“好问题。你看我孤身赶到云渡山,就是佛剑与龙宿两人仍在另一边。唉!我被排挤了。”“佛剑跟龙宿一起。这想起来……啧,怎么有一点点吓人?”“别怕别怕,别看龙宿与佛剑个性殊异,其实他们的感情很好。”“这句听起来更可怕。剑子啊,你是看我心情不好,才故意说来给我笑的吧?”屈世途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哎呀,天地良心,我所讲的是实话,佛剑与龙宿的感情比跟我的还好。”“怎么说?”“龙宿在门前立牌,剑子与狗不得进入。你看,都没针对佛剑。”“看来龙宿是跟你的感情不好而已。”“有吗?我们的感情不好吗?”“剑子,你当作我没讲。”“哈哈哈哈!”此时,一股轻柔之风吹入豁然之境。“嗯?有故人来了。”剑子沉吟一声,道。“谁啊?”屈世途疑问方起,就见一道白色的身影缓步而来。“韶光一瞬,人生几度春秋变,皓月常明,回首烟华琉璃梦。”“啊!是琉璃啊!”屈世途面色一惊,随后一喜。“两位,久见了。”月琉璃微微颔首一礼。“确实是很久不见了,琉璃。”剑子微笑地看着月琉璃。“云渡山之事,吾在前来此地的路上亦有听闻。”月琉璃眼露哀伤之色,“他如今的行事作风,吾是越来越不了解了。”“琉璃啊,你可知什么是三生命数?”屈世途问道。“三生命数?为何汝会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