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荫尸人不解问道。“天宫星乃天之骄子的代表星宿,若六祸苍龙真是天所认可的代理者,十万人同心祈祷,天必有回应。”“但天宫赐福听起来还真是虚无飘渺,妥当吗?”秦假仙有些不放心地问道。“墨尘音是如此交待,接下来要怎么做,就要靠诸位的诚心了,告辞。”非妙说完,也不久待,直接离开。“田员外,接下来的事就拜托汝了。”月琉璃知道六祸苍龙已无生命,他也无需在留在此地,便对田乔说了一声。“好喏!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来办!”田乔拍拍胸脯保证道。“嗯。”龙威宫外。光之精灵非妙并没有即可回转青梗冷峰,而是等候月琉璃的到来。“我就知道先生一定有事要我转告道者。”“非妙就是聪明伶俐,吾什么都还没说,就已经猜到我的意思了。”“那是因为先生的眼睛会说话啊!”“呵!闲话不多说,吾也不好耽搁汝回去的时间,回去后,替吾转告墨尘音一声,小心翠。”“好的。我会如实转达。”非妙说完,不再久留。“宿,汝又想做什么?”朝露城密室,朱闻苍日和伏婴师进入其中,石门关起之后,朱闻挽月随之出现,趴在石门上,准备一听密室内的两人在谈论些什么。“给我一个交待,箫中剑魔化的速度因何加剧?”朱闻苍日背对着伏婴师,厉声问道。“主君心中的答案。”从衣袖中取出一张写有空谷残声名字的术媒纸人,“即是此物。”朱闻苍日看了一眼伏婴师手中的纸人,没有丝毫犹豫的一拳打在伏婴师脸上,伏婴师脸上的面具因为那一拳的劲道而掉落,“伏婴师,你真真惹动我的怒火!!”伏婴师面色不改地弯腰捡起地上的面具,轻轻拍落面具上的尘土,重新戴上,“主君不愿空谷残声成魔,更不愿意为敌,我这样做主君才能有第三个选择。”“不就是敌友两分的选择吗!”“然也,正是突破自我进境的对敌,博命交陪的至友!”“什么意思?”“主君的完成体乃是魔界最强的战神,但战神没了强敌,终会一落千丈。空谷残声乃是中原顶峰剑者,他能成为主君最强的敌手,做为博命交陪的至友!”“说清楚!”朱闻苍日不耐地说道。“在这敌对立场中,能享受知己至友,不顾性命想唤回过往的友谊,这是不是很感人?如同主君现在想唤回神识已经乱的空谷残声相同,不顾性命,不顾立场的挽救心情。”伏婴师低笑解答。“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朱闻苍日也明白伏婴师的意思。自己救了意识错乱的萧中剑,然后,他又因为过往那份情谊来改变自己的立场!“非也。这是极端之下唯一的两全之策,你们将是敌人,在敌对中又能享受到至高的友情,这是可以不用顾忌立场的方式。”朱闻苍日沉默了一会,突然道,“伏婴师,头一次你错了。”“怎么说?”“你太小看人类黑白分明的观念,更小看了人类的情感了!”“我只知道人类太自私,害人害己。主君太重情,终究反害其身。空谷残声的元魂被吾封锁在混沌之间,唯一的连接就是这张人型。解放元魂加上银鍠朱武完全体的血清就能回复正常。主君明白我的意思。”朱闻苍日看着伏婴师手中的人型符咒,沉默不语,“主君,三个选择,唯有一个未来,但看主君的决定。”将人型符咒交于朱闻苍日手中。“即使只有一个未来,也要回到属于每一个人的未来!”朱闻苍日狠狠地瞪了一眼伏婴师,转身出门。密室开启,就见到朱闻挽月一脸鬼鬼祟祟地站在门口,皱眉看着她,“果真是隔墙有耳!”“你说什么?我是巧合经过这里。”朱闻挽月眨眼装傻。“哼!”冷哼一声,并未理会朱闻挽月,一甩衣袖,离开密室。“哼什么哼!”朱闻挽月不满地看着朱闻苍日离开的身影。而此时伏婴师也走出密室,“伏婴,你们方才谈什么?兄长脸色怎么这般凝重?”“公主不用担心,事情照你希望而走。”“你说这样不对了!是照魔界希望的未来而走!我没那么伟大,走!陪我去散散心!”知道事情如自己所想的那般发展,朱闻挽月心情甚好,揽着伏婴师去散心。“是。”第176章苍龙悟一派悠然,三分春色,外围,是利用花草树木所排设的儒门阵术。看着因自己踏入而启动的阵式,月琉璃手中月璞一合,脚踏儒门奇术,眨眼一瞬,已越过外围阵术,来到三分春色内部。“是公子。”穆仙凤认得月琉璃,只是不知晓现在的月琉璃与当初的月琉璃已有些许的不同。“仙凤还是一样的乖巧,龙首可在?”月琉璃并没有打算纠正穆仙凤对自己的称呼,以穆仙凤的机智,总能发现其中的不同。穆仙凤眨眨眼,有些疑惑月琉璃为何要唤龙宿为龙宿,但却没有询问,而是道,“主人正在亭中小憩,公子随我来。”穆仙凤引着月琉璃来到凉亭。龙宿斜卧在狐裘椅上,虽是身着休闲装束,依旧难掩他身上的华丽光芒。虽然闭着双眼,但手中紫色折扇轻轻摆动,却说明了他此时此刻是清醒的。“主人,公子回来了。”穆仙凤声带喜悦地轻唤道。闻言,龙宿才有些慵懒地睁开双眸,与月琉璃蓝色的眸一对,就明白眼前这位并非是他之小弟。“凤儿,去准备一间客房来。”“是。”明白接下来两人之间的谈话非是自己能够听的,穆仙凤乖巧地退了下去。龙宿起身,轻轻合拢手中折扇,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座椅,“坐吧。”月琉璃进入凉亭,在龙宿的对面坐下,看着他亲自为自己斟茶,然后却是不发一语。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不打算询问?”“汝来,不就是要说明一切?”龙宿重新躺下,闭上双眼,静听他来此的目的。“就算吾不说,汝也已经知晓了,不是吗?”月琉璃端起茶杯,轻轻摩擦着杯沿,却没有打算喝它。“知道归知道,但吾想听汝亲口说。”“吾与他,二者只能存一。”月琉璃静默了一会,淡淡地开口。龙宿睁开双眼,看着月琉璃,目光锐利而冰冷,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