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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仙凤两人来到此地,正好遇到了外出回来的玉阶飞。“北辰皇朝太傅,玉阶飞?”龙宿皱眉看着玉阶飞,传言,玉阶飞为了北辰皇朝的国运力竭身亡,怎会出现在此?与宿儿有所关联吗?“苦境三教先天儒门龙首?幸会了。”龙宿在疑惑玉阶飞为何会出现在此,玉阶飞也在猜测龙宿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此地外人难以知晓,不知阁下为何会在此地?”龙宿出言问道。“同样的话,玉阶飞也甚感疑惑。”龙宿手中华丽宫扇微微一转,遮住姣好面容,淡笑道,“难道救汝之人并未告知阁下,此地乃吾弟宿儿的居所吗?”“吾弟?宿儿?”玉阶飞一阵疑惑,“救我之人名为月琉璃,他也不曾对我说过此地之主另有其人。”“琉璃亦是此地之主,自然无需再对汝说明。”果然与宿儿有所关联,不过,既然救下了他,为何没有对他说明自己的身份?龙宿垂眸微微思索,随即迈步进入惜缘无尘境。玉阶飞看着龙宿的身影,眉头紧锁,他总觉得事情并不像龙宿说的那般简单。“阶飞为何站在门外,不进入?”银华一闪,月琉璃的身影出现在玉阶飞的身后。“琉璃你回来了。”玉阶飞微笑地看着月琉璃,“对了,刚才……”“吾知晓,吾也正是为了兄长而来。”“兄长?”玉阶飞面色微微一愣,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月琉璃说有关自己的事。“此事也该是时候让汝知晓了。吾们进入吧。”无忧阁,龙宿在惜缘无尘境的居所。“兄长!”月琉璃急急而入,“兄长可是与大哥之间发生了什么?”守候在龙宿身后的默言歆与穆仙凤两人对视一眼,知道接下来的事不是自己能够听得,乖巧地行礼退下。“为何会怎么问?”龙宿摇着紫龙扇,淡笑地看着月琉璃,慵懒的神色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难道不是吗?如果没发生什么,兄长为何会带着默言歆与穆仙凤两人来此?如果真的没有发生什么,兄长眼中的伤痛又是从何而来?”“宿儿的眼光越加犀利了。”龙宿欣慰一笑。“兄长!!”月琉璃不满地看着他。“剑子他,遗失了宁暗血辩。”龙宿微垂双目,轻声答道,“宿儿,汝说,为兄对他是否太过心软了?为何每一回,只要是他的请求,为兄都会轻而易举的答应?明明就看出那个签名有问题,依旧相信他为吾排解,每一次有事,虽不满他将自己推到浪尖,依旧相信他会在最关键的时候伸出援手。但是这一次,他隐瞒了,吾不知道他隐瞒的理由是什么,也不想去了解。在逃离黑暗之间的那一霎那,吾突然间觉得,数百年来的情谊,所培养出来的信任,竟是这般的脆弱。到底是吾疏楼龙宿已不值得他全心的信任,还是现在的疏楼龙宿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合作对象?”“兄长……”月琉璃不知该如何劝慰,只能够紧紧地握住他的双手,希望能够借此安抚他再一次受伤的心。琉璃仙境,六丑废人请来一剑封禅破解圣踪的金封,然而金封未破,却是流出了红色的鲜血!“怎会流血呀,疑问?”屈世途看着金像流出血液,吃惊的同时也不免疑问,就算解封之法不对,也不应该会流血吧?“若我强硬解开金像,内中之人必死无疑,此人所中之金银双掌,与北域枯行者所中之掌,有所不同。”一剑封禅盯着金像看了一会,对素还真等人说道。“言下之意是?”素还真问道。“这是动脑之人的专精,不是玩刀剑之人的范围,请了。”事情办完,一剑封禅也不久留,转身离去。“素还真、六丑你们看如何?”屈世途打量着圣踪金像,对另外两人道。“那句所中之掌有所不同,是动脑之人的专精。”六丑废人道。“六丑先生认为呢?”素还真问道。“不同的掌劲,专为折磨而发,需要截然不同的解法。”“看来要解开圣踪金封,尚须详加研究。”“何不一寻月琉璃来试一试?距离他解开公孙月的金像已超过十五日。”六丑废人说道。“只是琉璃去向不明,要找人也并非易事。”素还真摇头道,这一点六丑废人想得到,他又如何想不到?只是能找的地方他都找过了,都不见月琉璃的踪影,也不知他去了哪里。“难道比人邪剑邪还难寻吗?”屈世途好奇地问道。“人邪剑邪并未刻意隐藏,不让人寻到,琉璃似乎知晓我们会寻他一样,刻意隐藏起来,如此一来,想要寻他根本就是不可能。”素还真无奈地说道。“月琉璃既然帮助过圣踪一次,再帮一次又有何妨?为何要躲避我们的寻找?”六丑废人疑问道。“关于这一点,素某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素还真摇头。豁然之境,剑子仙迹外出归来,庭院中,月琉璃早已等候多时。“琉璃。”见到月琉璃的瞬间,剑子就知道他是为了何事而来,看来自己此回不单单是惹恼了龙宿,就连月琉璃也一并得罪了。“剑子仙迹!!”月琉璃怒然转身,没有多余的言语,手中月璞银光闪烁,数道剑气瞬发而出!剑子微微叹息一声,虽然早已做好了准备,但真正面对时,依旧感到一股无奈之感爬上心头。仙迹飘影,剑子只守不攻,避开层层剑气。月璞轻转,银色流光似缚、似绕,捆锁住剑子的行动。察觉到月琉璃意图的剑子,拂尘轻甩,与月璞交缠!剑子即为三教顶峰,能为自然不凡,身影转动之间,已脱出银光的束缚!但剑子明白,这只不过是月琉璃的试探,真正的攻击现在才开始!“太极两仪,分掌阴阳,冰火两重天!”收敛五分攻势的冰火重天,依旧将整个豁然之境的景色破坏殆尽!焚热之风迎面扑来,好似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一般,然而,焚热之风中,冰冷的气息透骨而来,直入血脉骨髓!体内冰冷,表面燥热,剑子宛若身处冰火之中,却又无可奈何!冷与热在体内体外交织流窜,却不伤筋脉骨髓,剑子心中怪异,却也明白,他对自己的留情。“啧啧,火气还真够大的。”剑子无奈地看着自己被摧毁殆尽的居所,这一下,自己可算是无家可归了。“汝觉得吾不该如此吗?”月琉璃语气冰冷地看着剑子。“所以,我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