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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带着心理也要比同龄的孩子成熟稳重很多?“师父,弟子不明白。”看到小家伙终于打破了平静的神色,小脸露出了困惑的表情,林仪风绝想不到对方是在套他的话,反倒很喜欢小家伙打破沉默向自己提问,因此简单地将李牧与自己的渊源提了一下。他并没有细说其中的原委,自然是因为沈则容目前是个小孩子,跟他说的太多他也不懂,而且也会有心怀不轨的人向他套话,安全起见不宜透露太多讯息。“师父的意思是说因为李牧曾经救过您,所以您才出手帮他?”林仪风点点头,趁着这件事开始给徒弟上思想品德课:“如果有人帮过你,那你帮他也是理所应当的,不过也不一定……”林仪风摇摇头,修真界多的是居心叵测的人,不该把他徒弟教的太纯良了,因此想了想道,“如果有人是出于好心或者道义帮你救你,那么报恩是必要的;如果有人是居心不良,想挟恩图报,那么你得警惕点,不要着了人家的道。”林仪风的这番话出乎沈则容的意外,他料不到“王金禄”会跟他说这样的话,他的话说得很中肯,既不像迂腐虚伪之辈那样满口仁义道德,也不似原先的王金禄那样自私薄凉。真是奇怪,他们才见面的第一天加起来说的话要比以前多的多,他这个师父几乎是有问必答,态度温和,相当有耐心。沈则容沉默片刻,他忍不住还想探探他的底,又道:“师父是因为管事弟子没给您更换令牌而大发雷霆吗?”林仪风淡淡一笑道:“这只是一件小事,但是由小见大,师父只是想让咱们俩以后的日子过得清净点,别总被这帮不知好歹的小辈打扰。”他似想到什么,又嘱咐徒弟道:“小容,你该明白,看人不能光看表面,更不可以貌取人,有些看似漂亮而柔弱的东西,说不定却是害人的毒物。”他是想到谢红茗有感而发,方才嘱咐徒弟,给他从小打打预防针,别被那些外表漂亮内心狠毒的女修迷惑住了。至于男修嘛,他自认为小家伙不会喜欢上男人,也就没必要提起了。谢红茗?沈则容眼睛一眯,瞬间脑海中浮现出了这个名字,随即却是一惊,他师父为什么会说这句话?他指的是谢红茗?莫非他曾经历过,跟谢红茗有过纠葛,看穿了那个女人的毒心肠所以才会有此认识?沈则容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前世的王金禄跟谢红茗根本没有半点交集,这一世,如果王金禄在收他为徒之前仍是原先那个又老又无能的王金禄,跟谢红茗也不会有交集。奇怪,奇怪。沈则容情绪复杂地跟着林仪风回到了半云居,林仪风见他又沉默下来并不在意,岂不知是他徒弟有太多小心思要想,也就顾不上跟他说话探他的底了。回到住所的时候,潘良已经将沈则容的屋子收拾干净,把铺盖被褥全都拖出来晾晒,力求把对方照顾到位,让林仪风满意。☆、第十一章:不能再犯愚蠢的错误“爹你就这么灰溜溜地跑回来了?”赵源气恼道。“什么叫作灰溜溜?”赵元凯剜了自家儿子一眼,都怪自己太宠他,越发没大没小了!“爹!”赵源不服气道,“孩儿咽不下这口怨气,王金禄都欺负到咱们父子头上来了!”赵元凯气恼地扫了他一眼道:“你爹难道就咽得下这口气?只是这个王金禄如今的修为在你爹之上,你爹跟他硬拼没有好处!”“爹,那你得想想办法啊,别让这个小人得志的废物压到咱们头上来!”“源儿你毋需着急,爹打算近日就闭关修炼,一旦突破到元婴期,就足可以与王金禄一战了,到那时候雪耻也不耻。”赵元凯眯起眼睛,眼底浮现过一抹浓郁阴狠,等他结出了元婴,王金禄你等着瞧吧,废物永远只能是废物,就算你得到了机缘又如何,他赵元凯誓要将今天蒙受的耻辱奉还到他身上!时光飞快,一眨眼距离沈则容来到灵云派已经有两个月的时间了,这段时间里师徒俩的生活很平静,林仪风的日子更是过得十分充足。按照灵云派中的规定,凡是内门弟子,不管是亲传还是记名弟子,不识字或者识字不多都可以进入门派开设的学堂读书识字,这也是基于灵云派所招收的一批弟子中有些出身贫苦,大字不识,如果不识字,如何解读修真心法,如何进行修炼?而且各个师父也没有那么多空闲来亲自教徒弟识字。林仪风知道沈则容的双亲都是有学识的人,沈则容从小耳濡墨染,是有一定的底子的,不过林仪风仍是不放心,还是打算让他到学堂里去上一段时间的学,充实一下,潘良则顺理成章地成了陪读小厮。而他自己则是个穿越者,对于这个书中的世界还有很多要学的地方,要学的东西,要不是有王金禄的记忆,他连老底都没办法吃,所以他也要尽快尽可能地充实自己,一则方便修炼,二则方便教授徒弟。如果连师父都半懂不懂,怎么教会徒弟?不要误人子弟才好!白天等潘良陪着沈则容去上学之后,林仪风便待在书房里翻阅各种修真典籍,恶补各种修真知识,同时修炼的进程也不能耽搁。等徒弟放学回来考完他的功课后就帮助其打通体内淤塞的经脉,方便他引气入体,尽快修炼到炼气一层,以便开启金手指里的空间。闲杂人等他是能不见就不见,他没有心思参与灵云各路人马之间的勾心斗角,先前在门派里露面,震慑各路弟子,就是为了给他和徒弟的清静生活打下基础,有那个算计的闲工夫还不如加紧修炼,等实力强大了,还需要什么阴谋阳谋,直接干架就行,简单粗暴,但也符合修士的个性,修真界的规矩。“师父,徒儿回来了。”沈则容身着蓝色的亲传弟子服饰,身上斜背着一个小布包,穿过布置在半云居外边的结界,踏进其中一间书房,透过摆放在东边地面上的一架宽大的屏风,便看见一抹修长的蓝色身影正站在靠窗的书桌前,俯着身子不知在写些什么。“到这边来。”听到对方的召唤,沈则容乖乖地走了过去,走近一看才知道对方是在练字,沈则容装作不在意地扫了一眼,微微吃了一惊,不像,不像。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王金禄的字写得歪歪扭扭,他也没有那份练字的闲心,而眼前的字迹却很端正,虽比不上名家的笔法,但也算写得不错了。但他很快就压下了眼底的惊讶,因为这个时候林仪风已经写完了最后一笔,搁下毛笔,抬起头来看向他。只见其换了一件天蓝色团花对襟大袖衫,露出里面的荼白色云纹窄袖长袍,简洁而不失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