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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父母领了回去, 他们的话说的漂亮, 说是爱玛在这里会打扰他们, 实际上,大家都心知肚明,秦月家只有连个成年男性都没有, 如果有什么事情发生,她们母女两个怕是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爱玛的父母邀请珍妮和秦月一起去他们家,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珍妮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 虽然是十几年的邻居,不过到底还是没有血缘关系存在,平日里相互帮忙还可以,若是真住到他们家里面,怕是会不太方便。 见珍妮坚持,爱玛的父母也没有继续在劝,只说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他们帮忙,便带着爱玛回家去了。 镇子上发生了凶案,真珍妮嘴上不说,心里也是有些害怕,她将房子前前后后全部检查了一遍,将门和窗户全都锁上,这才稍稍安心一些。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珍妮也没有心情准备午餐,草草吃了一些后,便对付了过去。 秦月现在身处的这个年代,是1996年,网络还不发达,很多资料都都没有存在网络上面,想要查一个人的信息,必须要去警察局,查户籍档案。 弗莱迪,弗莱迪,秦月将这个名字在嘴里反复咀嚼,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这名字,似乎蕴含着一种奇怪的力量。 秦月坐在沙发上,腿上摊放着一本书,她想得入神,已经很久没有翻过书页。 珍妮坐在秦月旁边,她的心一直没有办法静下来,她将从医院带回来的病例拿出来,翻看了起来,想要用工作安抚自己烦躁的心。 看了几份病例后,珍妮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她看得入神,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坐着的女儿不知何时陷入了梦乡之中。 南茜家客厅正对面安着一扇巨大的落地窗,沙发就摆在窗户边上不远的地方,午后的阳光穿透窗户照射进来,舒适的温度不免让人有些昏昏欲睡。 不知何时,窗外原本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消失了,房间里静谧得吓人,秦月觉得身上有些冷,她慢慢地回过神来,涣散的双眼慢慢的聚焦。 以一个姿势坐的太久,双腿的血液不流通,秦月觉得自己的两条腿像是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似的,稍稍动弹了一下,强烈的酸麻感传来,秦月嘶了一声,将腿上的摊着的书放到一旁,她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双腿,等待这那酸麻感过去。 “南茜,怎么了?” 珍妮的温和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秦月继续揉着自己的腿,头也没回地回答:“坐的太久,腿有些麻了。” 珍妮没有说话,秦月感觉自己身边的沙发往下陷了进去,一只白皙细长的手从旁边伸了过来放在了她的大腿上面。 “我帮你揉揉。” 珍妮的声音一如平常的温和,秦月没有多想,嗯了一声。 珍妮是医生,她怕是知道如何缓解腿上的酸麻。 如同秦月所料的那样,珍妮的手开始揉捏起她的腿,她的力气轻重适度,秦月感觉自己好了很多。 “谢.......” 最后一个谢字卡在了嗓子处,秦月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 那张脸秦月已经减了无数次,怎么可能认错。 眼前这个满脸伤疤的男人赫然便是弗莱迪! 这是一幅极其怪异的画面,眼前的人除了头之外,身体都是珍妮的样子,他的手甚至还放在秦月的大腿处没有移开。 秦月咬牙,抓住了放在自己腿上揉捏的手。 “弗莱迪,又是你!” 秦月不知道自己是何时被拖入梦中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这让秦月心底一阵阵发冷,这种没有任何征兆的入梦,对她来说极为的不利,若是刚刚弗莱迪想做什么,没有任何防备的她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秦月想起自己在佩吉家里面看到的那一幕,她盯着弗莱迪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开口问道:“是不是你杀了佩吉?” 弗莱迪桀桀怪笑起来,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亲爱的南茜宝贝儿,如果你亲我一口,我便告诉你。” 弗莱迪将珍妮的声音模仿的惟妙惟肖,若不是看到他的脸,秦月怕会是将他当成珍妮。 “别用我mama的声音说这种恶心的话!” 秦月对弗莱迪厌恶至极,她根本不想获得这家伙的爱。 弗莱迪今天却像是格外的好说话,他从善如流地将自己的声音改变了:“你不喜欢么?亲爱的南茜宝贝儿,这样的声音你喜欢么?” 甜美软糯的声音让秦月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这个声音分明是属于已经死去的佩吉。 秦月的愤怒取悦了弗莱迪,他呵呵笑了起来,被秦月握在手中的胳膊突然变成了沙子,扑簌簌地从她手中滑落。 秦月面色不善地看着弗莱迪,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她想也不想地将匕首朝着弗莱迪的身上刺了过去。 两人之间的距离挨得很近,秦月的这番动作,弗莱迪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秦月手中的匕首刺中了胸膛。 鲜血瞬间喷涌了出来,兜头淋了秦月一身,弗莱迪的脸扭曲了起来,眨眼间便变成了珍妮的样子,他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用绝望的语气说道:“南茜,为什么......” 看到她这个样子,秦月的心往下一沉,事情比她所想的要更加恶劣,弗莱迪的能力似乎比她所知道的更加强悍。 秦月站了起来,拉开了与弗莱迪的距离,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弗莱迪,面对他所化成的珍妮,眼中没有半分的动摇。 “弗莱迪,有意思么?” 刚刚还在痛苦身影的‘珍妮’立即便收起了满脸的悲伤痛苦绝望,‘她’从被鲜血浸透了的沙发上站了起来,随着‘她’的动作,‘她’身上沾满鲜血的衣飞快地发生变化,整个人在几秒钟的功夫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弗莱迪不在伪装,露出了自己本来的模样。 高挑的男人站在那里,饱含恶意的目光像是要将秦月从里到外看个分明,他举起了右手,红的过分的舌头一根根舔过手上套着的锋利指爪。 “亲爱的南茜宝贝儿,你实在太不可爱了,不过,我喜欢......” 秦月厌恶地皱眉,看着那人变态的举动,她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