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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说:“你太小瞧天界最强的战士了。”玛门微噘起嘴,斜眼看我:“我就小瞧你,拿我怎麽著?”我在他脸上拍了一下:“我就会打你,臭小子。”玛门抓住我的手,脸慢慢靠过来。这麽近,我只能看到他翘翘的眼角,大大的眼,似镶嵌的红水晶。他眨眨眼,无比天真地说:“那你来闻闻我臭不臭,好吧?”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朝我鼻下吐了一口浓烟。我忙往後退,捂著嘴狂咳几声。烟不是不会抽,可这孩子抽的根本不是烟,是阿芙蓉膏~~~玛门撑著下巴看我,凌乱的卷发散发出黑晶的光。他用烟杆在手中敲了敲,依旧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你再在我面前卖老,我也会折腾你。”船夫说:“玛门殿下,您是想去沙贝镇吗?”玛门恍然说:“啊,不是。我去莱姆城。”我说:“沙贝城?以前都没听过呢。”玛门说:“你当然没听过,沙贝镇是第八狱的主城,才修的。”我说:“嗯,我听过魔界在开发第八狱,有空带我去看看呢。”玛门倚在大镰上,夹著烟杆说:“原来第八狱是金戈苍原,现在被我爸改成了空中花园,并把第八狱定为魔界的发。我想找我爸给我管,他说不干,那是专门给我妈修的。”我说:“专门给你母亲修的?”玛门说:“是啊,人家都说整个魔界的人都怕我爸,我爸就怕我妈……其实也不能这麽说,我爸那叫宠她。每次见到她,他的眼睛就会发光,真让人受不住。”他看上去十分骄傲。我垂下头,静了许久,松开握住衣角的手:“你母亲是个幸运的女人。”玛门说:“这不是幸运,她和我爸那叫天经地义,全魔界都这麽说的啊。”他摸摸口袋,又掏出一张金属片,是宝石蓝色的。他指指正面的莉莉丝:“这是一百安拉。我妈很漂亮吧,人家都说我的眼睛和她长得很像。”说完他又冲我抛个媚眼,财迷地把钱收回去。我点头,回头看向彼岸。金色的船角就像禽鸟之爪,弯曲地勾著。船从树林中划出,河道渐渐变宽。岸边出现了风车,以及大片大片的,红色的花。听说那些花原本雪白,因为罪孽,因为连泪珠都无法滴落的悲伤,被染为了血红。远处倾泻的瀑布,木材间的摩擦,风车笨重地旋转。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慢慢变得平定。是梦非梦,我尚能辨得清。绝望幽雅的香味,枝上的花朵被风抚动。玛门在我面前挥了挥手。我一时失神,将他的手握住。紧紧握住:“玛门,我真希望你是我的孩子……真的希望。”玛门一掌拍掉我的手:“米迦勒殿下难道不知道麽,在魔界轻易认别人作晚辈,是非常失礼的事。”我怔了怔,松开手:“很抱歉。”玛门看我一眼,欲言又止,还是继续把小黑靴子搭船沿,仰头靠在镰刀上。那个船夫的眼睛一直在我脸上扫,我有些担心地将头别过去,生怕给人认出来了,结果他到最後竟然说:“阁下跟莉莉丝陛下真像啊。”我微笑点点头:“很多人都这麽说。”玛门懒懒散散地说:“胡说,他哪有我妈好看?”船夫一愣,不说话了。我说:“莉莉丝陛下是女人,又是魔界之花,常人自然不能相比。”玛门细长的胳膊和细细的镰刀柄缠一块儿,笑得特别讨打:“看看你後面,有雪呢。”我回头看了看河岸,沿岸到河边,都铺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霜,透明的积冰。船夫说:“看来帝都快要下大雪了。”玛门说:“希望我爸不要再弄什麽冰雕,那样我会疯的。”船夫说:“我老婆就天天拿陛下来教训我,说什麽‘你瞧瞧人家陛下,为了爱妻年年花上那麽多钱去聘请精灵做冰雕塑像,你穷我就不说什麽了,你连朵冰玫瑰都没给我买过!’”他说话时还故意学著妇女尖锐的声音,逗得玛门直乐。玛门说:“其实要弄也没问题,可是我爸也太那个了点。为了让妈能从窗口看到,居然叫人大清早就把冰雕群从雪月森林拖过来,马车的声音吵得我塞两个棉花球加盖一张被子都没用。摆在寝宫门前,还叫人把路全堵了,连我都不准进去,去年差点给冻死。”除非神安排,第六、七重天基本不下雪,长年都是处於温暖与光辉之中。很久以前,我曾和路西法抱怨过六七天太死板,想去有冰雪的地方。路西法当时就说要带我去雪月森林,我问他雪月森林在哪,他说在魔界。我一听这麽远立刻就说算了,他当时就笑著说,那我们住到耶路撒冷,我叫人把雪月森林的冰雕拖过来。当时我嘿嘿嘿嘿答应得可开心了,可是每次他一说要去耶路撒冷,我又懒得动都不想动。他说干脆他用大魔法把冰雕弄到圣浮里亚,我说你不想给神召去PK就别干这种事儿,咱们俩能在一起就好了,干嘛去玩那些娘儿们玩的东西。然後这事就不了了之,我们过得依然开心。现在看著河边漂浮的雪粒浮冰,想想其实当初应该和他一起去看看。雪月森林……比我想像的要漂亮得多呢。我想,一切都还来得及。等有空了,我会去那里看看。看看路西法一直提及的美景是什麽样的。一切都还来得及。在我回到天界之前,我一定会抽出时间把没能和他一起去的地方逛一遍,就有机会将以前没能记下的东西载入心中。这一次,我不会再浪费。船夫笑笑:“路西法陛下真是我见过最专情的男人。”玛门打个哆嗦:“我以後才不要像他这样。女人麽,不过就是消遣的东西,谁管它。”我越听这话越觉得耳熟,回头看了一眼玛门。玛门莫名其妙地坐近了些,捋起我的一绺头发,在手中转了几圈,然後双手撑著座位,靠近小声说:“我喜欢你的头发,很漂亮。”我微笑:“谢谢。”玛门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转头继续和船夫瞎侃。乘舟顺流而下,我们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