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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闹了洞房, 把伴娘和伴郎锁在了一个屋子里,半个多小时以后, 两个人之间又莫名的和好了,说起来,恋爱中的小争吵, 总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云暖穿了一天的高跟鞋,躺在床上让乔景延给自己的脚按摩时,云暖还笑起来: “我和你打赌,就我们家佳音那个慢性子,我生了孩子她都不一定会和骆沅结婚。” “那可不一定。”乔景延了解骆沅,停下按摩的动作,把云暖搂在怀里,问她: “乔太太,和我赌一把,一年之内必定要订婚,骆沅在这方面,可不是个沉得住气的人。” 云暖抬着脸望着他的眼睛,在暖色灯光下的那双眼睛神采奕奕,微微眯起来,一扬起嘴角,便是一副倾国倾城的模样,她被他的笑勾引,抬起自己的腿压在他的腰上,问他: “好啊,我赌两年以后结婚,如果我输了……”云暖故意把话说了一半,靠在乔景延耳后,用手在他的胸前打着圈圈: “如果我输了……” 到底是功力不足,云暖话未说完便被身旁的那个人扑到,抬手挑开身后的扣子,半压着她,往她的胸前吐了口气,恨不得把刚刚那只撩人的小猫咪揉碎到骨头里,云暖抬手打他: “我都那么累了,今天休假一天。” “那你还撩我?”乔景延知道她的脾性,把准备埋到被窝里的人抓出来,扣住手腕,吻了吻她的耳朵: “灭火?” 云暖直起身子,咬在他的下巴上,那个人吃痛,索性整个人都压了上去,直接扑到…… —— 因为云暖工作繁忙,把度蜜月的时间安排在了年底,所以新婚之后一直还是保持着高强度的工作,直到一个月后的周末,云暖和乔景延一起去看望乔爷爷,正巧那日乔mama也在,一家人在一起吃饭,乔爷爷谈论起了想要候选副董事长的事情,骆沅显然受到了老爷子的赏识,升值与否,不过是时间问题。 云暖知道乔爷爷不希望女人插足他们家族的企业,一个人低着头吃饭喝汤,默默听着爷孙俩的谈论,脑子里想的却是关于自己工作室的事情,后来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云暖才蓦地回过神来,抬着汤勺嗯了一声。 老爷子笑的很和蔼,把目光往云暖那边落过去,问她: “暖暖,你们什么时候生孩子?” 云暖差点咬到了舌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作答,最近忙到都需要乔景延照顾自己,怎么可能会计划孩子的事情,倒是被护短的乔景延接过了话茬子: “我们才结婚没多久,现在不考虑。” 乔mama喜欢小孩子,语气里满是催促的意思: “云暖工作忙也没关系,我有时间。” 原本还以为能逍遥一段时间的两个人,那晚回去认真把生孩子的事情考虑到了未来人生里,两个人之间倒是有不小的分歧,后来云暖索性一拍桌子: “那就顺其自然。” 结果这个顺其自然,倒是很符合乔景延的意愿,婚后第三年,云暖的肚子才传来怀孕的消息。 还未从乔氏退下来的乔爷爷,当天就在董事会上开起了小差,开口问各位股东: “你们觉得,乔氏的下一代叫什么名字比较好听?” 在座的各位股东皆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道贺的也有,祝福的也有,更别提各位股东们提的好名字。 结果这些名字云暖一个也看不上,进产房的前一天晚上还在和乔景延吐槽: “我生的孩子为什么要我不认识的去取名字?乔小乔多好听。”云暖认为名字简单好养活,骄傲的指着圆滚滚的肚子和乔景延说:“你是大乔,他是小乔,叫起来多顺口。” 乔景延有苦说出来,只得默默点头,小乔小瞧,只有亲妈才敢随便起这种名字。 当然,孩子自然没有随着亲妈一时兴起的名字叫小乔,那日在产房要去办落户的时候,乔景延守在床边,拉着她的手搓了好几遍,像是对待宝石一样的,温着性子,哄她: “老婆,要不,叫乔郁蕴?” 云暖的手被他的手搓的发暖,反过来握住他,她抱着孩子,挪过去吻了吻他的额头: “乔景延,这个名字我喜欢。” 他寂寞枯燥的人生,因为遇到云暖而光彩夺目,五光十色。 她原本迷茫而绝望的人生,也因为遇到乔景延而豁然开朗,明亮如昼。 他们都像是彼此的良药,一剂入胃,便温暖了一整个人生。 ↓ ↓ ↓ ———— 【番外】 乔郁蕴三岁时,便被云暖送到了幼儿园,小家伙调皮捣蛋,入园才一个星期,云暖就被老师请到了幼儿园,说是乔郁蕴在班上打了别的小朋友,而且还是个小女孩。云暖赶到的时候,两个孩子还在院长的办公室里,被打的小姑娘满脸委屈,看到云暖出现,小姑娘马上拉着云暖喊道: “阿姨,你们家乔郁蕴打我。” 云暖是不太相信自己儿子会动手打女孩子的,这孩子脾性和乔景延很相似,自小就有些沉默寡言,再加上经常和乔景延在一起,像个小大人一般,周末还会和他爸爸一起打扫家务,云暖安慰好痛哭的小女孩,一脸严肃的告诉小家伙: “乔郁蕴,先不管你和圆圆发生了什么争执,男孩子绝对不可以动手打女孩子,女孩子是要用来呵护和保护的。” 乔郁蕴并未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紧抿着嘴巴,后来瞥见云暖脸上的表情实在是严肃,只好低着头应了一声,很委屈的说了一句: “我知道了,我才没打她,我就是骂了她几句。” 乔郁蕴说完,心里满是不服气,又提: “但是我爸说了,全世界只有你一个女孩子是用来疼,用来宠的。” 童言无忌的一席话,倒是把云暖说的耳根子一红,好奇这父子两私底下都是怎么交流的,竟然还会用“女孩子”来称呼她。 后来晚上回去,夫妻两说起枕边话,云暖才把这件事情和乔景延说,至于争吵的原因,倒是被云暖含糊的带过,问乔景延: “你一天都和乔郁蕴灌输些什么思想,这句话听的我怪不好意思的,园长阿姨的眼睛都笑的眯成一条缝了。” 屋子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云暖靠着乔景延的背脊,脚搭在他的腰上,动来动去的,可不就是个睡觉不老实的小孩子,他莞尔一笑,转过去面对着她: “你在我心里,确实是个小女孩。”乔景延故意逗她: “不过你在阿蕴眼睛里,倒更像一只母老虎。” 云暖果然叫起来,往他的脸上甩了一个枕头,不依不饶的问乔景延: “我哪里像母老虎了,他做错了事情就该受到责罚,面壁思过,孩子不能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