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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反沈云飞?”七王爷眼中满是复杂,“银殇,这一招行得险。沈云飞对先皇,可谓是赤胆忠心,倘若他食古不化,死守着忠臣良将的名节……只怕我们危矣。”墨银殇品着茶,静观棋局,许久才落子:“他不会,因为他只剩下沈天风这一点血脉了。他是忠于先皇,但你别忘了,宋璟钰毕竟不是先皇。宋璟钰不信任沈天风,他若不依附我们,数年之后,沈家香火断绝。那时候……他又如何对得起沈家列祖列宗呢?”抬头望她,很快又将目光移开,嘴角上扬:银殇最聪明了。” 墨银殇轻抿了一口茶水,语声带笑:“嘴甜,七爷是想说沈云飞到现在也没个态度吧?七爷不经商,商人谈大宗交易的时候绝不先问价,因为问价就露了颓势。你得等,等到对方沉不住气,主动谈价的时候,就算是占了上风。”宋璟轩轻笑,绕过棋盘,揽了银殇,在她唇上印下一吻:“饿了,吃饭去。” 最近军中将领调动频繁,沈府也不安生。“将军,您还要犹豫到什么时候?”沈云飞的书房,十几条汉子并排而立,没有点灯,黑暗中声音虽低却透露出不能压抑的愤怒。“我们的人都是腥风血雨过来的,大伙为家为国拼命一生原也不算什么,可是将军,死在敌人的长矛之下我们无话可说,死在自己国主的屠刀之下,你让这些兄弟情何以堪啊!”沈云飞一向果断,如今却犹豫不决:“我不是没有想过,可是一旦起兵,我们将不再是王师,而是反贼。就算拥立了新主,在史官笔下也是乱臣贼子!”“将军,”左侧的沈禄也是沈云飞的心腹,此刻亦沉声道,“名节固然重要,但是大家都是人,都有妻儿老小。我们为浩国流汗流血拼尽了半生,到头来就连自己一家老幼都护不得吗?”沈云飞的声音里透出一丝疲惫:“先下去吧,我再想想。”“将军,机不可失啊!时日一久,永无翻身之日啊!”“下去!” 大批将领潜入帝都,与太师沈云飞密谋。王上宋璟钰得知后更是大为震怒。但沈云飞在军中声威甚隆,他也不敢cao之过急,只得徐徐图之。 黑云压城,长安城情势越来越紧张。 二更时分,欧阳青衣派人来请墨银殇,说是□□坊有主雇想见她。墨银殇进到□□坊后院,便见着沈云飞大将军。他坐在圆桌旁,右手托着茶盏,姿态优雅,虽然等候了许久,却不见丝毫浮躁之状 见墨银殇行来他甚至没有起身,反倒以主人之态相迎:“坐。”墨银殇含笑,也未同他计较,自在桌边坐下,欧阳青衣亲自奉茶,并未让外人得知。“墨银殇,”沈云飞沉默了许久方才开口,“我可以扶七爷登基,但是有个条件。墨银殇并不着急:“你我难得同席,先不谈他事。□□,让人准备一桌酒菜送来,不可怠慢了将军。”欧阳青衣同她可没那么拘谨,应声之后便退了下去。他的话仍是不留情面:“我与你本无事可谈,我可以助洛王登基,但是我需要一道免死金牌,可以确保我沈氏一门世代平安。”墨银殇捧了茶盏,沉吟了片刻,仍是微笑:“将军此言荒谬了,墨某出身商贾,又是个妇道人家,如何能给将军这样重若泰山的允诺?”沈云飞心知她还在等时机,不免暗叹商者狡诈:“墨大当家,你究竟想要如何?不要忘记,唇亡齿寒。”欧阳青衣动作极是迅速,不消片刻已经端了酒菜上来。他知道今日形势紧张,连上菜也是亲力亲为。墨银殇夹了一块鳕鱼rou片到沈云飞碟子里,颇为歉意的模样:“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不过你长年行军打仗,对饮食怕也不会太讲究,勉强用些吧。”二人一直盘桓到三更天,墨银殇什么也没应下,沈云飞如同白来一趟。他心中清楚,这家伙实在削弱他的实力,也是在等一个时机。宋璟钰将他逼得越狠,他手下的将士就会越愤怒,这股怒气如同士气,彻底将宋璟钰列为他们的敌人。而他,也只有在走投无路、自顾不暇时,才会毫无保留地扶持宋璟轩,而不是篡位自立。她养一头狼,一定要把这头狼饿到半死不活,刚好能够为自己办事的时候再喂它一点吃食,免得反噬了自己。商人,本就是精于计算的东西。 宋璟轩听了郭彦的汇报,笑声止也止不住,一个劲赞叹:“我的银殇好聪明......”一旁的郭彦满心担忧,毕竟,这样的女人太危险。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 欺负我家七爷,我就助他登上王位,虐死你!虐死你! ☆、大军奔袭 两日后,宋璟钰下诏,令宋璟轩前往洛阳巡视民生。墨银殇和郭彦都知道他对宋璟轩亦生了杀心,也都万分凝重。 次日夜,沈云飞第二次同墨银殇密谈,这次倒是没了任何要求——他的部将几乎都被削去了权职,领了份闲差,甚至有些平日里不知收敛的被翻出了旧账,弹劾、下狱者大有人在。沈云飞自身或许不惧,但他沈家就剩下这一点血脉,他必须为沈天风日后打算。墨银殇虽然不可靠,但总得先解了眼前燃眉之急。军人讲情义,主帅虽然调职,旧情仍在。他若得粮草支持再登高一呼,颠覆王权并非妄想。可墨银殇仍在拖延。她对着棋盘发呆,如今宋璟钰还保留着两份颜面,但战事一起,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必然是捉拿墨氏全族,断绝反军粮饷供济。而墨氏一族数千人,就算护得再周全,要想不损一人,谈何容易。更何况此事一旦失败,后果不堪设想。她不得不深思熟虑,步步为营。 宋璟轩揽了她的肩,轻声道:“银殇如此信我,我定不会叫你失望。” 如此美好,只其中有个插曲。 这日回到帐中,墨银殇解了衣裳,上了榻来宋璟轩猫儿一般靠过来,墨银殇宽衣上榻,态度冷淡:“今天累了,不玩了。”宋璟轩如鲠在喉,他微抬腿,轻轻摩挲着她的双腿,让她感觉自己的需要,轻声唤:“银殇。”墨银殇仍是轻拍他的背:“睡。”也不知哪里来的怒火,烧得人发狂。他翻身覆在她身上,强行亲吻她。而墨银殇又岂是个好相与的,她直接一脚将他踹到了榻下。那响动过大,外间巡夜的士兵自然有听见。但夫妻房中事,他人又怎好多问。宋庭蚊咬着唇与她对望,自定亲到现在,二人经常磕磕碰碰,但她第一次这样对他。他指尖刺入掌心,目光却如同晨曦下未散的朝露。墨银殇冷然注视他一阵,见他满眼委屈已极的模样,终于升了一丝内疚之意,咬着下唇眼泛泪光地看着他,偏偏这墨银殇生得极美,这样一来楚楚可怜的样子吓的宋璟轩又哄又抱大半天才安慰下来,从此再也不敢对墨银殇用强。 数日后,沈云飞同宋璟钰交战,宋璟钰率军围攻金城。然他大军奔袭,沈云飞本就以逸待劳,金城城防又固若金汤,第一次交战,他未能叩开这座坚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