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89
书迷正在阅读:[综]审神者火神的日常、尘缘、那些我们一起走过的台阶、请你改邪归正、等等!这不是我给你的!、闷sao总裁追妻日常、宠溺在怀、经常请吃饭的漂亮哥哥、宅什么斗,正面刚、我和土味富二代相爱相杀♂二三事
傅瞧了瞧两母女,“算了,算了,你们都是女人,叫你们自己搬肯定不行,就给个十块钱吧,我给你们拿下去扔掉。” “好,好。”宣春花立即掏出钱包。 “妈,我来付。”许霜降也要拿钱包。 “我来。”宣春花一拍许霜降的手背,强硬地说道,动作很快地从钱包中抽出了十块钱。 “你女儿孝顺啊,不要老妈付钱。”师傅开玩笑道。 许霜降不作声,无奈地笑了笑,孝顺?她要是真孝顺,还能要亲妈在这种暑天里来给她卖苦力? “师傅,门口那堆纸盒……”宣春花追问道。 “算了算了,我给你们拿下去吧。”师傅挥挥手道,“楼道里的垃圾是我老婆负责清理的,但她每天早晨来做一次,平时是不管的。要管也没法管,你想想,楼层这么多,打扫一遍不是大半天要去了,还要管下面的垃圾房,不可能时时刻刻来给你们扫楼道的。工资就这么多,不能做死呀,是这个道理吧。” “对对对,师傅,麻烦你了啊,上一家刚搬走,清洁也不做,我们也没办法。” “没办法,这种人太多了,就是顺手拿到楼下去的事,有些人就不愿意做,老是贪省力放在楼道里,自己踢到了或者臭到了,反过来还要投诉我老婆扫得不及时,说我老婆没把工作做好。跟他们没的搞头,说不过他们。”师傅抱怨着,越扯越远。 宣春花陪着笑脸附和。 隔壁一户人家的防盗门打开,探出一个脑袋,在楼道里张望几下,循声朝他们这个方向望来,看着像是一个六十多岁的大妈。不一会儿,她闭门缩了进去。 床垫搬走后,许霜降大松了一口气。 她将门窗大开,热空气毫无遮拦地涌进来,屋内烫乎乎地,她汗水淋漓,却觉得比闷着好,至少她心理上略感安慰,好像这样才能使屋内的空气最大限度地对换到屋外去。 上一任住客眼见着前脚走,她这下一任就要接手住,令她心理上十分排斥。 还有两样,她急着清理掉,不然浑身不舒服。 一是空调的空气过滤网,二是房东家的旧窗帘。 许霜降想到就做,布了凳子,攀上去拔了空调电源。清洗空气过滤网这活,在家通常由她爸爸做,许霜降也曾给爸爸扶着凳子,此时依葫芦画瓢,竟然被她顺利取下了空气过滤网。一瞧,真是不负她这番洁癖发作,只见细密网眼里糊了一层干灰。这是积年的尘垢啊,许霜降又庆幸又膈应,摒着鼻子拿到水龙头下来回冲洗。 就这一桩事,许霜降完成了强悍主妇的顺利蜕变。 四年前,她去陈池的公寓,弯腰嗅那一株玫瑰花,尚是娉婷娇羞的少女。 两年前,她为陈池出门工作的着装费心费神,在导购员的撺掇下买了十件同款异色衬衫,她是陈池初掌家事的娇妻。 半年前,她在厨房洗着碗,听客厅里陈池和公婆聊家常,她担忧着自己会慢慢修成粗手粗脚的黄脸婆。 今天,她爬凳子很容易地干下了糙活,至此,她不再娇滴滴地低估自己的能力,也就是说,自此她什么都敢尝试了,比如换灯泡,比如研究抽水马桶的浮球原理。 她毋庸置疑地早已是主妇,并将越来越强悍。 ------------ 第392章 何事搅酸意 宣春花将师傅送出去,返回来见许霜降立在窗前凳子上扯窗帘。 许霜降认为,房东家的窗帘灰扑扑地,显得沉闷厚重,想来原来的老夫妻不一定有精力经常清洗。 “霜霜,爬上去做啥?” “我把他们的窗帘拿下来,换我自己的。”许霜降撇转了脖子回话,汗水顺着脸颊一直流到脖子里,也顾不上擦,这会子她的手摸着别人家的窗帘,出于一种可笑的心理作用,她总怀疑她的动作稍微大一点,就能抖落一层灰。 “哎呀,口罩帽子都不戴,就干这个。让mama来,你做不来,要吃一鼻子灰了。”宣春花心急道。 许霜降哪能让mama攀高爬低,自然不肯。宣春花在底下站着,仰头盯着女儿的动作,一会儿注意到女儿下巴处的汗滴。 “怎么不开空调?” “我洗了过滤网。” 女儿竟然在家务上也能考虑得如此细致周到了,宣春花重重唉了一声,快步走出去找毛巾。 母女的心思差不多,宣春花一边给许霜降搓毛巾,一边扫视着卫生间,心里盘算着,浴室洗脸池马桶,这样样都是别人家才用过的,哪能接着用,搁谁不膈应,必定要做清洁,连地板镜子玻璃窗都最好要擦擦透。 说来说去,总是女婿傻。一时心软与人方便,却忽略了自家的不方便,以至于许霜降背后向她这个mama撅嘴微词。搬家搬得如此紧张,无怪乎女儿不满。宣春花想到自己的丈夫许满庭,不也是如此,男人家通常都想不了那么细。陈池性情不悭吝,要看到他的好处,他对别人能这般宽厚,对自家人只会更好,以后小夫妻俩相处,女儿决计不会在陈池那里吃亏受气。 许霜降将房东的窗帘换下来裹成一团,找了一个角落暂且收着。“妈,那边只剩一点点东西,我一个人过去就行了,你留在这里歇一歇。” 宣春花却不歇,在屋子里团团走两圈,连她这个几十年的老主妇看下来,都颇有点无处着手的感觉。屋子虽然搬得空荡荡了,但处处显露出风卷残云后的凌乱,柜子抽屉一打开,将老夫妻铺在底板的报纸掀起,能隐约嗅到一股不好的味道,好似先前黄梅天里积起来,到如今都未透散尽的霉味。 这屋子需要彻底的深度清洁,只是如今时间短,工程量大,搬场都没有完成,单靠她们母女俩怕是来不及。宣春花跺跺脚,再次往楼下去找保洁阿姨,想问问她愿不愿意接点私活。不料,保洁阿姨去冲洗垃圾房了。 宣春花顶着烈日头寻过去,如此这般一说,保洁阿姨可惜道:“你要是提早一天说,我当班干不了,还可以叫我老乡来。现在急匆匆地,她住得远,肯定不来的。” “我们定不下时间,没法早说。”宣春花叹气道,只得歇了这心思。 因为是最后一趟,许霜降在老住处那边停留得久了一点,里里外外检查,确保不遗漏下个人物品,顺便扫了扫屋,抹了抹桌椅,即便这房子马上就要被敲砸装修,她交给房东,总要大致干净,这是她读书时租房留下的习惯。 终于清空了老住处,许霜降心头落下一块大石,剩下的时间就去慢慢整理新住处了。 “妈。”她抱着公婆的冬被,一脚踏进门口。 “哎。”宣春花的声音从主卧里传出来,“东西都搬完了?” “搬完了。”许霜降走过去,当即一怔,她mama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