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1
秋向来冰冷的双眼中藏着的关切之情,但我不觉感动,接着道:“朕还有一道旨意。” 堂兄道:“请陛下降旨。” “叶非秋护驾不力,致使朕身受重伤,先将他暂押天牢,听候发落。” 作者有话要说: 崔灵:心疼死了QAQ ☆、皇后的日记:十六杀 建和七年五月初八 当我到皇帝寝宫时,他正穿着寝衣,靠在龙床上。 他左手有伤,不便动弹,便右手拿着折子,嘴巴里叼着御笔。待他看完一道折子后,便将折子放在大腿上,从嘴巴里拿出御笔,开始写朱批。 龙床上放着两堆折子和砚台,皇帝将批完的折子放在了右边的一堆里,随即他又把笔叼回了嘴里,从左边的折子堆里取出了一份折子,认真看了起来。 我蹙眉道:“陛下有伤在身,就不要再cao劳国事了。” 他笑着把嘴巴里的笔拿了出来,道:“昨日出去潇洒了一番,今日又是围猎,朕得把欠下的账给补上。况且小伤罢了,不碍事。” “恶狼撕咬出来的,又怎会是小伤?” “只要胳膊没断,就不算事儿。” 言罢,他又把笔叼了回去。 我不愿再跟他胡言,走到他身前,一把夺过了他手里头的折子,扔到了一边,接着我又想把他嘴里的御笔给拿出来。 他看出我欲做什么,立刻自己拿出了笔,放在了砚台上,笑道:“这便不劳烦皇后了,嘴巴里含过的东西,怕脏了皇后的玉手。” 我嫌弃道:“陛下自己都知道脏,还这样含着。” 他不在意道:“这样方便。” 我冷着脸从身旁的香梅手中端过了药,又让宫人将他床边的折子和砚台捡走,接着我才坐到了龙床边。 我一向恼他仗着自己武艺高强,不爱让御林军跟着。过往这些年我就时常担心他有一日要为此付出代价,没料到今日担忧成真,他还就真出事了。 我越想越恼,脸色也难看了几分,对他嘲讽道:“陛下不是武艺高强吗?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怎么今日成了这副模样?” “皇后非但不安慰朕,还嘲讽朕。” “自作自受的人不值得安慰。” 他双眼盈盈,故作委屈道:“朕都受了伤了,皇后既然是来侍疾的,就不能对朕温柔一些吗?” 我被他的双眼蛊惑后,脸色不觉中变好看了几分,淡淡道:“臣妾向来对陛下都是如此温柔。” 言罢,我将那碗药递到了他嘴巴,低声道:“快喝。” 他别过头道:“皇后不喂朕,朕便不喝。” 我故意起身,道:“那便别喝了。” 他见我要走,连忙伸手拉住了我的衣袖,急道:“喝,喝,喝。” 我这才坐了回来,见他脸色比平日里白了几分,心一痛,不得不服软,乖乖地拿起了勺子,舀了一勺药。 我怕他烫着,又对着药吹了几口,才敢送到了他嘴边。 他心满意足地喝了下去,小声道:“苦。” “苦口良药,” 我又喂他喝了几口。 药喝完后,我叫宫人把准备好的一盘蜜饯给端了上来。我从盘中取了一块蜜饯,送到了他的嘴边,柔声道:“臣妾知道药苦,早就给陛下准备好甜的东西了。” 他开怀一笑,道:“朕的皇后果真贤惠。” 我见他将蜜饯吃了进去后,笑问道:“甜吗?陛下。” “不甜。” 我不信,吃了一块后,道:“明明这般甜。” “朕说不甜,是因为皇后喂朕的法子不甜。” 我奇道:“那陛下要臣妾怎么喂你?” 他苍白的脸变红了几分,双目含羞地盯着我的唇,支支吾吾道:“用……用……” 我会了他的意,脸有些发热,恼道:“陛下从哪儿学来的这些招数?” 他小声道:“堂兄说过,他喝完苦药后,世子妃就是用……用嘴喂他吃蜜饯的,所以……” 我笑问道:“所以陛下也想让臣妾这样做,对吧?”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恳求道:“朕都受伤了,皇后就满足一回朕,好不好吗?” 他故意将尾音拖得极长,使得这句话听上去极像是在撒娇。 皇帝一撒娇,我的心神就稳不住了。 我遣退周遭的宫人后,选了一块较大的蜜饯咬住了一半,留了一半在嘴外。紧接着,我的身子朝皇帝那边移了些,脸也慢慢地靠了过去。 很快,蜜饯就到了他的嘴边,他的脸也差不多要贴到了我的脸上。 他笑着张开了嘴,咬住了蜜饯的另一半。就在这时,他趁我一不留神,嘴上一用力,将我嘴里的蜜饯拽到了他嘴里,他这一拽,便使我的唇彻底贴在了他的唇上。 他轻按着我的头,让我的唇只能留在他的唇上。 我见他今日如此主动,便也不再矜持。 我瞧他将蜜饯吞进去后,就发起了进攻,用手捏着他的下颚,迫使他微张了嘴,嘴一生缝后,我的舌尖便触到了他的门齿。 他没有排斥,开始温柔地回应起来。 此刻,他的唇齿之间还留着蜜饯携来的香甜,这双重的甜蜜诱惑让我更无法自拔,恨不得进一步发展。 可他今日有伤在身,我怕动静一大后,弄开了他的伤口,便只能作罢。 这一场深吻便已是极限。 良久后,我二人才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场痴缠。 “陛下这招也是世子教的?” 他自豪道:“朕这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我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他才收声。 接着我便静静地坐在龙床边,听他在一旁眉飞色舞地胡扯,一旦我心血来潮迎合他几句,他的话便更多了。 待我见他心情大好,时机成熟时,便说出了我一直想要说的话。 “臣妾听闻陛下把叶小侯爷叶非秋关入了大牢,是真的吗?” 皇帝脸上的笑意忽然凝住,道:“皇后问这个做什么?” “不瞒陛下,小叶……叶非秋他在清北派修行时,和臣妾关系亲厚,臣妾向来视他为幼弟。他回京后,臣妾也答应过要护着他。臣妾是个守约之人,如今他得罪了陛下,臣妾自然要为他求个情。” 皇帝听后脸色开始变得难看,冷道:“皇后方才可是称他为小叶?” “曾经的习惯,一时难以改口。” 他讽道:“又是同门情谊,又是姐弟情深,改不了口实属正常。” 我见他吃味,也难得理会,直接道:“不知陛下打算如何治叶非秋的罪?” 他笑道:“他护驾不力,朕本打算要他脑袋,既然皇后都求情了,那朕索性就把他流放并州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