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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清北派小师叔这个称号也成了她在江湖上的名号。 清北派的小师叔,江湖公认的第三美人,排榜之人还曾说过,崔灵位居第三不是因为她的容貌比不过位居一二的那两人,而是她太过少年老成,明明是个妙龄少女,却全然失去了少女该有的娇俏,这在大多数男人眼中自然是要减分的。 可即便如此也挡不住许多男子对她抱有非分之想,但那些男子很清楚他们也只能躺在床上想一想罢了。 因为崔灵除了清北派小师叔的名号外,还有一个更响亮的名号——未过门的世子妃,未来的皇后娘娘。 放眼天下,又有谁敢和世子殿下争女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当男主还没有见到女主本人前,还算是她的路人粉hhhhhh 所以这其实是一个路人粉转黑的故事(手动滑稽) ☆、皇帝的日记:三杀下 到小崔府参加面试,于我而言就像是在做梦一般。 下山前我便知道,一旦我到了京城,那些只存在于说书先生口中和茶余饭后闲谈里的人物有一日便会真真切切出现在我面前,但我没想到这一日会来得这么快。 而将要出现在我面前的人竟然是小师叔崔灵。 若问我们镇上那些吃茶听评书的青年们最想见的京城名人是谁,十有七八都会答“崔灵”。 虽说我最想见的名人是晋王世子,但一想到自己今日能离崔灵这般近,心里头还是有些小激动。 但当下似乎也不是该激动的时候,毕竟我还未通过面试,还未正式成为小崔府的一名厨子。 况且就算我真成了厨子,也未必就能见崔灵的面。就像宫里面的大多数宫女一般,她们虽然和皇帝都待在一个宫里,但许多人到了老都未必能睹一番龙颜。 小崔府的后门挤满了前来应聘的,组织此次面试的是小崔府的管家,管家一来便介绍他姓赵,随即又说了些套话,便布置了此次考试的题目。 他要我们做一道蜀菜——鱼香rou丝。 话音一落,在场的众人连我在内皆愣了愣,我们都以为管家会让我们做些名贵的菜,如此方才能入得了崔小姐的眼,可谁料竟是这么一道家常菜。 随后我们被分批带入了厨房,小崔府的厨房极大。各种新鲜菜rou有序地摆放着,砧板如新,小锅大锅被洗得极干净,还有那柄柄锋利雪亮的菜刀更是看得我心动不已。 对于喜欢做饭的人来说,能在这样的厨房里做饭简直是人生一大幸事。 到了砧板前,我欣喜地挽起了袖子,拿起了菜刀,切起了刚洗完了的菜。 我的剑很快,但我的刀却很慢。 娘教我做菜的时候,常常对我说,菜就是要慢慢切,慢慢做,做得越细致,成品才越入味。 鱼香rou丝这道菜也算得上我的拿手菜之一,因为师父很喜欢这道菜。 我还记得师父要离开的那夜,当她吃到了我做的鱼香rou丝后,冷冰冰的双眼中才有了几分神采。 不多时,一道鱼香rou丝便出锅了。我擦了擦脸上的汗,看着眼前的成品,感到十分满意。 眼前的鱼香rou丝卖相虽然平平,但就是这平凡中才能见真知。 同批次的候选人们做完自己的菜后,都好奇地往我这边看了一眼,随后他们皆松了口气,又回头继续看着自家的得意之作。 我对此不以为意,因为我生平只对两件事感到得意,一是我的剑,二是我的菜。 所以我觉得崔灵会喜欢这道菜。 果不其然我入选了。 赵管家挥退了其他参加面试的人,唯独留下了我。 他问了我的名字,我报出名字后,他愣了一瞬。对此我早已习以为常,过往这些年来,但凡听过我名字的人大都会这样。 接着赵管家又问我,除了这道鱼香rou丝外还会做什么菜。 我如实回答后也不禁觉得自己的答案有些寒碜,毕竟我会做的菜大都是些家常菜,一听名字便有些上不得台面,配不上小崔府的档次。 果然赵管家听后皱了皱眉头,我见到手的鸭子怕是要飞,立刻又补充说,我还会做些蜀地小甜点。 赵管家这才转忧为笑,将我留了下来。 但他又说先试用我三日,如果我干得好,能让小姐满意,就转正,试用期内没薪酬但是有补贴,吃住待遇也同正式的厨子一般。 如此一来,我便留在了崔府。 赵管家走前唤来了一个叫香梅的侍女,并让她告诉我崔灵在用膳上的喜恶。我一一记牢后,香梅又带我去我在这府里的住处,一路上她也顺带介绍了下府里各处。 当她走到一个庭院前却莫名地加快了步子,我则好奇地停下了脚步,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言罢,我抬头看去,只见院子的大门紧紧地闭着,门上有一块崭新的牌匾,匾上一个字都没写。 身旁的香梅解释道:“这院子小姐还没取名,所以我们都叫它无名院。这是小姐平日里习武的地方,我们府邸的下人没有准许是不得入内的。” 我见眼前的院子极大,足以住下十数人,又问道:“里面可住着人?” 香梅突然紧张起来,脸也有些发红,急道:“不知,不知。快走吧,若是让赵管家知道了我们在院子外停留这么久,怕是要受罚的。” 香梅这一说,我便觉得更奇了。不让进便罢了,竟然连看都不让看。 我心中虽好奇,但也知道好奇害死猫的道理,我受罚就罢了,连累身旁的香梅便不好了。 想到这里,我笑道:“走吧。” 我话音刚落,院门竟然缓缓地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了一位英俊的黑衣男子,那男子似有急事要办,步伐匆匆。 他和我们擦肩而过时,扫了我和香梅一眼。当他的目光落到我的脸上时,他居然愣了一瞬,一瞬之后,他收回目光,飞快离去。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丑的人丑得更有千秋,俊的人都俊成一个样,我竟觉得那人瞧着有些眼熟。 当那男子彻底不见踪影后,我才问道:“那人也是府上的下人?” 香梅连道:“是是是。” “可看他衣着打扮不大像呀。” 香梅咬了咬牙,跺了跺脚,随即伸手将我拖走,低声急道:“别多问了,快走吧。还有你方才看见的一切可不要往外乱说,否则没人能保得住你。” 这一下,我大概有些明白了,原来这院子是崔灵拿来藏“娇”的,也难怪如此遮遮掩掩,神神秘秘。 临走前,我又望了望这院子,看这架势,这院子里藏的“娇”恐怕还不止一个。 我很清楚本朝女子的作风向来都比较开放,坊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