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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清醒的比还要透彻。 一回想到自己在那样的情况下还紧紧抱着那人的腰身,说着迷迷糊糊的话,脑袋便腾的一下更加。 忍不住哗啦啦两下将脑袋埋下水中,只露出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盯着周围。为她沐浴的丫头都吓了一跳。 哎呀呀叫了两声,连忙抓住她滑溜溜的肩膀,想要往上提:“王,小姐,你不能再下去了。”差点随口叫了王妃。虽然这女子成为王妃是早晚的事,但是现在还不能这样称呼。 不过更棘手的事情是,她再下去,就真的要淹没在净身水中了。 “醒了?”外面听见动静的萧容淡淡开口,直挺挺的站在屏风后面,与里面的人只隔了一个屏风。 姜云妨不语,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干了多么丢脸的事。 “现在可以告诉我,是谁干的了吧?”一路上带她回来后,倒在浴桶里的时候都是迷迷糊糊的,自然是问不出是哪个该死的对姜云妨做了这样的事。 姜云妨咬了咬下唇,脑海中浮现与箫音在一起的画面,觉得又可耻又肮脏,更多的是气恼。不暇脑袋更加下埋,水面已经到了她的下眼帘。 将那丫鬟吓得一个抖擞,哇哇叫着把人往上提:“小姐,小姐,你不能再下去了。”她的都在水中许久没呼吸了,水面上不时都鼓起了水泡。 萧容眉角抽搐,知道她开始闹别扭了,无奈之下,一把搭在屏风上的外衫。大步凌云绕过屏风走到里面,在两人惊讶的情况下,突然一手抓住她泡在浴桶的手臂,用力往上一提,哇啦啦的水声掩盖了浴桶中的人惊呼声。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顺势盖在她身上,把人整个包裹起来,从水中捞了出来。只露出那湿嗒嗒的脑袋。 一旁的丫鬟强忍着想要惊呼出声的,瞪圆的大眼看着眼前几乎是一气呵成的动作,在触及到萧容一个冷眼飘过来时,恍然回神,识相的离开了房间,并将房门轻轻关上。 姜云妨脸颊红的好似要滴出血了一般,想要伸手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双手都被包裹在衣衫里,根本不可能伸出来。 萧容没有说话,抱着怀里被裹成一团还不忘挣扎的女子绕过屏风来到床边,放在,动作十分轻柔的抹了抹她湿漉漉的发:“现在可以说了吧,是谁干的?” 姜云妨缩了缩脖子,身子蜷缩成团:“我的事与你无关。” 萧容哑然,一把抓上她身上盖着的衣服,恶意性的往下扯了扯,让姜云妨寒毛都竖了起来,双眼像警惕的猫一样瞪圆了眼。 “本王的耐心有限,说不说?”他双眼微微眯了起来,紧紧地盯着姜云妨,不错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姜云妨强忍着心脏的狂跳,直觉告诉她不能再惹怒萧容,不然那紧抓着自己唯一遮体的衣物估计就要飞走了。 想了想低声回答:“陛,陛下。” 话音刚落,萧容的杀气已经腾升了起来,犀利的目光勿的一下望到姜云妨眼底。那一瞬间让她生了不详的预感。 第二百八十九章:太后病变 战战兢兢过了之后,结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当窗外响起雨水哗哗的声响时,姜云妨才真真正正的睡了下去。身边抱着她安眠的人却睁开了眼,瞧着身旁的人安心的睡颜,瞳仁暗了暗,嘴角挂着淡笑,更紧一份的搂着她。 真希望这个时候能一直维持下去,虽然怀里的人的心还没有回到自己身上。 眯眼不过半盏茶的功夫,门外传来不轻不重的敲门声。萧容睁开眼,动作轻柔的从起身,为姜云妨盖好被褥,而后走到房门口,轻轻打开门,见外面的小厮向自己行了个礼,放低了声音询问。 “何事?” “回殿下,宫中传来消息,今日寅时太后病变,现在……都在等候殿下你进宫见太后最后一面。” 萧容瞳孔扩大,脚步一个不稳,猛地向后踉跄了几下,却碰到了一个软软的身子,诧异回头,发才还睡得熟的姜云妨不知何时披着被褥站在自己身后,一双眼眸黑的像像个无底洞,盯着门口来报的小厮。 “你,你怎么起来了?” “终于来了。”姜云妨似嘀嘀咕咕道出这四个字,而后抬头看着他,眼里出现了诡异的光彩:“我的衣服呢?” 萧容恍惚了下,随后吩咐门口的人去把他昨日给姜云妨准备的衣裳带来。 吩咐之后,再对姜云妨说:“你现在王府住下,等我回来,我还有事。” “带我一起,我要进宫,他刚才说的我都听见了。”姜云妨抓住他的袖子,不打算放手。 萧容凝了凝神,认真问:“母后病变,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姜云妨低头,躲避她探索性的目光,选择不说话。越是这样越是加什么萧容的怀疑,激动之下双手禁锢她的肩膀,音调加高了些:“这不是儿戏,母后病变你到底知道什么?” 万恶的直觉竟然驱使着他怀疑姜云妨与太后病变有关系。因为最近姜云妨的所作所为他越来越看不清楚了,本来是自己算计她进宫的,可是到头来却让他觉得姜云妨是自愿进宫在算计什么。 姜云妨嘶哑一声,抽了口冷气,缩了缩肩膀,刺痛刺痛的:“殿下,放手,太后病变与我无关。” “只是,这可能与云妨祖母的死有关。”说着,泪眼朦胧的抬头,让萧容为之动容,松了些手上的力道。 眉头却深深地皱了起来:“你……” “殿下,衣服。”萧容想要说什么,那去拿衣服的小厮已经出现在了门外。打断了萧容想说的话。 姜云妨还等着他下一句话,可是人已经松开了她,转身出了房门:“我在正门等你。”一边落下这句话,一边离开了院子。 那略微萧条的身影深深刺痛了她的眼。 他只是想让姜云妨开心轻松地过个美好的人生,但是许多时候又发现她所受的痛苦,自己却不知道,也不会被他知道。 一知道这一点,萧容恨不得变成姜云妨肚子里的蛔虫,什么都知道的彻彻底底。 收拾好东西之后,姜云妨十分诧异自己的这身衣裳,整体纯白罗裙,裙摆处坠着淡粉色的百褶花边,水袖染着淡淡的粉,胸襟处垂挂着白色的弯月流苏坠,腰间挂的是金丝铜陵,以金丝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