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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同淮南侯。 姜云妨的目光第一时间捕捉到萧容,他却是看着其他地方,像是感受到有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随即将目光也递接过来,姜云妨在那目光即将相撞的一刻,连忙把目光挪开,抛向箫音另一边站着的淮南侯身上。 那人浅笑着迎接她的目光,淡淡点头。不由得让姜云妨红了红脸。 “陛下,殿下,!”这方的四人异口同声的逐一向迎面而来的几人欠身行礼。 “既然都齐了,就一起去主院吧。” 随后一众人浩浩荡荡的向主院而去。 今日中兰寺的香客多不胜数,路上人来人往,多是不知道这方人的身份,自然不会留目。 去往主院需要经过一个宽阔的院子,那院子中心有个巨大的铜鼎,鼎中插着红香,燃烧而出的轻烟徐徐升起散去。 围着铜鼎有不少人磕头插香,人声鼎沸,热闹不已。不时有几个顽童在当地嬉笑奔跑,玩耍的不亦乐乎。却没有注意到这方而来的一大群人。 嘭的一声,一不小心撞到箫音身上,箫音正在与萧容陈景洲闲谈,却猛然受了这一击,颤抖,身子往后踉跄几步,才稳住身形,却是痛苦的捂着胸口,嘴角溢出血痕。 萧容搀住他:“皇兄?” 他低着头,乌黑的长发顺着头骨散了下来,挡住面目。痛苦的表情不容察觉。 第二百八十一章:放弃了吗 顽童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由于个子比较矮,一抬头便看见嘴角上淌出血迹的箫音的面容,吓得脸色大变,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哥哥,哥哥,我不是故意的,呜呜……”脏兮兮的小手不停地抹去脸上的泪水,却越抹越脏,一旁跟着他玩闹的几个小孩子都杵在原地不知所措。 这边的动静迎来了不少人瞩目,议论纷纷。 箫音牵强的笑了笑,抬手向孩子的脑袋袭去,顽童吓得缩了缩脖子,却迎来了头上一沉,只是温柔的抚摩,并不痛。 “没事,没事,不哭啊。”他的声线极小,动作温柔的摸着小孩的脑袋,身上没有感受到一丝煞气。 小男孩被他的动作安抚,平静了下来,脏兮兮的小手准备去抓他的裙摆,却因为那裙摆的布料看起来丝滑、干净,而停了手,最后把手放在自己的衣服上,紧攥着,身子不动。 “可是哥哥流血了。” 这话让众人纷纷瞪大了眼睛,萧容猛然抓着箫音的肩膀,往后一压,箫音顺势抬起头,嘴角上确实溢出了血。 姜云芯慌忙掏出白色的手绢伸过去,动作轻柔的擦拭着他嘴边的血痕,擦了之后,又发现几道如炬的目光停在她身上,面色一红,连忙收手,白色的娟子由箫音顺势拿了过去。 “陛下,你怎么样?”刘后走到他身旁,隔着姜云芯插空在两人中间,双手抚上箫音手臂,一脸担心。 箫音咳嗽两声,用娟子挡住嘴唇,白色的娟子已经染红一片,面色惨白到发青,眉间的虚弱深浓。 “无碍。” “陛下。”凌段从旁边绕了过来,来到箫音面前,抬手一挥,右手食指与中指猛地落在他后颈上,箫音因此猛烈呛了一下,一口黑血吐在手绢上。 刘后大惊,气愤将人推开:“你干什么?” “陛下,陛下?”神色极度紧张的四下查看箫音的状况。 然而那发青的面色总算是缓和了许多,也不再咳嗽,松开握在嘴上的手帕,上面一滩黑色的血迹。 看样子是没事了。 “明妃知道朕是因为什么而如此的?”箫音诧异的看向凌段,到现在脖子上都还有他那一下的触感,闷痛闷痛,不过胸口舒畅了许多。 凌段浅浅俯身,回答:“陛下是该适当休息下了。”因为过度劳累,再加上身体本来就不好,如今身子一日大不如一日。心积血,受了重创会呼吸困难,咳嗽口吐鲜血。 箫音赞赏性的点了点头,想不到自己后宫还有这等人物,只是一眼便看出了他的情况与病因,今日还多亏了这人。 “明妃有功,当是要赏的!”浅笑上脸,惹得一旁的众妃嫔红了眼。谁又真正看过这般真实的笑颜? 凌段再行了个礼,婉拒:“陛下安康便好,臣妾别无所求。” 箫音难得的哈哈大笑,连说三个好字,对明妃的印象也加深了不少。 “好了,已经没事了,不哭了!以后别乱跑乱撞就好了。”温笑着安抚孩童,那孩子这才展颜欢笑,点头如捣蒜。随后与其他几个孩子连连跑开了。 孩子走了之后,众人又继续穿过院子向主院而去,主院在正祠后方,也是几个院子的交接处。是二层高阁,建筑十分气派,高大。房檐上挂着火红的灯笼与绸布,将整个阁楼陷入了一片喜庆的红色之中。 木廊上一共八根红木柱子,渡着金边,色泽光滑匀称。 太后等人在门口迎接,进去之后是宽阔的殿堂,中间红毯铺成小道,小道两边皆是矮桌软垫,正中心尽头是一个高阶,阶梯之上的位置自然是太后与陛下刘后的。 场面不失在皇家宴会的排场,几乎让人产生在皇宫坐宴的错觉。 在箫音的带临下,众人走了进去,而后是入座。 坐定后上菜,全是清淡素食,不过也是色香味俱全,难得一次尝鲜,也是别有一番风韵。 没有丝竹之声,没有余兴舞乐。像是一个大家族在此俱谈,只有谈笑声。 宴会到了一半,明妃借着身子不舒服的借口离开了宴席,准备先回厢房休息,等待结束之后再回皇宫。 在各自相谈的时候,话锋突然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太后与监寺在谈及到日后关于婚事祈福的事之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太后身上。 太后笑着开口:“音儿哀家倒是不担心,就是容儿年龄也不小了……”一边说着一边把目光投向下方首排上的萧容,只是若有若无的喝着茶水,好像那杯茶是香醇可口的清酒。 监寺轻摇晃着脑袋:“殿下人中龙凤,太后也不用担心。” 虽然这么说,但心里明白的很,这个王爷早已行了弱冠之礼,现已二十有余,却还没有一个妾室。陛下赐婚,也只是淡然拒绝。 才貌都是上品,却淡漠